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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珏道:“鐵老前輩盛讚了,無缺能完好無損到達宜昌還靠鐵老前輩路見不平仗義出手。”
鐵無雙也知林珏謙遜才作此說法,哈哈笑道:“花老弟你就不用再說了,來!”他舉起手中的酒杯,“花老弟,為咱倆的相識乾一杯!”
林珏笑著舉杯,鐵無雙見他飲盡杯中酒,笑容淡了下來,默了片刻,道:“花老弟,這杯慶祝酒已乾了,老夫還有其他事要問問花老弟。”
林珏心中訝然,道:“鐵老前輩請說。”
鐵無雙道:“老夫也知‘橫江一窩黃花蜂’橫行江南水道多年,所截所掠過往船隻不知幾許,可謂是貽害一江。”
林珏知鐵無雙的話必未說完,只是不語。
鐵無雙面色沉重,道:“花老弟為洩憤滅了‘橫江一窩黃花蜂’上上下下一百一十零二口人,也算是他們罪有應得。但‘橫江一窩黃花蜂’附近的村民何其無辜,花老弟又何必趕盡殺絕?”說到最後已是聲嚴辭厲。
林珏聞言不可謂是不詫異,嚴肅道:“鐵老前輩何出此言,無缺萬萬未做過此等事。”
一旁的趙香靈顯然也極其驚訝,看著鐵無雙與林珏嘴巴微張。
鐵無雙道:“老夫也想相信花老弟你不會做出此等事,但鐵證如山,對此老夫也無話可說。”
林珏道:“請鐵老前輩言明此證為何?”
鐵無雙嘆道:“在案發當場發現了移花宮獨門暗器——月星鏢,如果只是如此便也罷了,但是,尚有人證!”
“哦?”
鐵無雙接道:“那被屠的張家村中有一放牛娃因躲在牛圈裡僥倖躲過,他親眼所見,殺害了張家村全村之人的人正是你,花無缺!”
林珏沉吟片刻,問道:“不知那放牛娃如何知殺人的是我?”
鐵無雙道:“那放牛娃聽得第一聲慘呼後,就躲到草料堆裡,只聽屋子裡慘呼一聲,接連著斷續響了兩三盞茶功夫,他雖害怕卻也抬頭瞧清楚了兇手的模樣……”鐵無雙說著眼睛直盯著林珏,道:“此人是一個不及弱冠的少年,手拿一柄銀光閃閃的長劍,神色冷酷地走出來,他雖穿著白衣,但此刻卻已全都被鮮血梁紅了!”
林珏聽得鐵無雙複述那放牛娃的描述,竟覺像聽說書的一般,仿若身臨其境。那細節敘述的詳詳細細、精彩動人,若其中的主人公不是林珏自己,他也要忍不住為之叫一聲好。
林珏嘆道:“想必鐵老前輩如此晚才到達宜昌是處理此事去了吧?”
話說,從林珏寄信邀鐵無雙前來距今已有三四個月了,在路上再如何耽擱也不會拖這麼久。林珏猜到鐵無雙可能被什麼事絆住,卻沒有想到此事竟與自己有莫大的聯絡。
鐵無雙面色凝重的點頭,道:“不錯。”他接著道:“雖然面對如此鐵證老夫也不得不信,但老夫還是想聽聽花老弟你有何話可說,故封鎖了訊息,快馬前來宜昌問一問花老弟你。”
林珏暗思,封鎖了訊息?怪不得如此大事,此前未聽得一絲風聲。林珏抱拳,肅聲道:“鐵老前輩大義,但此事絕非無缺所為,無缺一定會盡快找到證據,證明自己的清白!”
鐵無雙身後的白麵紫衣少年突然寒聲道:“花公子恐怕不是去尋證據,而是去殺人滅口吧!”
林珏微挑眉,問鐵無雙道:“這位是?”
鐵無雙皺眉斥了白麵紫衣少年一聲,對林珏道:“這是老夫的劣徒高翔。”
林珏對高翔抱拳道:“想必公子是對在下有所誤會。在下可以保證,高公子所慮之事絕不會發生!”
高翔顯然看不慣林珏,只諷刺道:“希望如此。”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偶現在就覺得偶一二章寫得白爛,有點雷呢?這樣的話到下一卷偶會不會也覺得這一卷爛?要不要修下一二章,這是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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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事態擴大中 。。。
說到江南一帶最有名的商人,提起“天香塘,地靈莊”趙香靈趙莊主就不能不提到另一人——段合肥,此人是趙香靈在生意場上的對頭,同樣是身價百萬,人緣四海,通吃黑白兩道。
安慶“慶餘堂”,可算是皖北一帶最大的藥鋪,是段合肥名下的藥鋪產業之一。在“餘安堂”的後院,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正舒舒服服地躺在搖椅上曬太陽。
這是一個萬里無雲的晴天,天氣是那樣暖和。這個少年他全身骨頭都像是已經散了一般懶洋洋地躺著,像是什麼事都沒有去想,其實,他在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