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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接的電話,這週日一大早的,人能去哪兒呢。
她掏出手機給陳安穎去了幾個電話,都是關機。
得,又失蹤了。
柳涼衫搖了搖頭,看來那天大家的勸言陳安穎是一句也沒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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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兩個宿醉的舍友打了熱水,泡好了醒酒茶晾著,估摸著時間差不多,柳涼衫便出門給醉鬼們買早飯去了。
老大漠漠的灌酒套真言計劃柳涼衫並不知情,所以買飯的路上,她心裡一直惦記著陳安穎這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等出了什麼事再後悔就來不及了,得尋個契機同她聊聊。
然而沒想到的是,她還沒想好如何才能把這個天聊得不動聲色又能直擊核心,契機就自己尋上門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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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一整天陳安穎依舊沒現身,老大她們已經見怪不怪,捏著嗓子輪流替她喊了一天的到。
柳涼衫每節下課都給陳安穎打個電話,毫無例外那頭都是冷冰冰的女聲播報著已關機,最後她也不奢望能打通了,編輯了一條“開機速回電”的簡訊發了過去。
然而這通“速回”的電話,一直到柳涼衫下了晚自修才打來。
“安穎?”
“嗯。”
“你又去‘旅遊’了?”柳涼衫已經心照不宣了,也不等那邊答,接著說:“上次是誰答應得好好的,走前留個信,在外面開個機,很困難嗎?”
“涼衫……”陳安穎啞著嗓子,拖出一口無力的氣:“你能來接我麼……”
電話那頭的女聲疲倦異常,像在大海上漂泊日夜,終於找到一尾安歇的渡口。
柳涼衫蹙眉,忙問:“你在哪兒?”
“虹橋火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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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涼衫找到陳安穎時,她正坐在味千拉麵店的角落裡。面前擺著一碗已經涼透的海鮮麵,一口沒動。
電話裡女生聽起來不太對勁,問她怎麼了她也不說。柳涼衫怕她出事,直接打了兩百塊錢的車趕過來,一路上擔驚受怕,拖著沒讓安穎掛電話,扯東扯西硬是說了一路的單口相聲。
見到面後柳涼衫反而放心了些,除了看起來有點累,好友並沒有其他異常。
“現在趕回去寢室肯定關門了,我查查附近最近的酒店在哪兒。”
柳涼衫在網上找了家評價高的星級酒店,訂好了房。見陳安穎疲態盡顯,明顯不想說話的樣子,她也就沒問東問西,接過對方手裡的行李箱拉桿,一起出了站去酒店。
一路上,陳安穎除了句“謝謝你這麼晚還來接我”外,什麼話也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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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酒店房間,兩人輪番洗了澡。
像是被熱水沖刷去了疲倦,陳安穎找回些了精神,但某種不良的情緒仍舊糾纏著她,嘶吼著,咆哮著,不吐不快。
她抬頭望向涼衫,猶豫了下,問道:“你……想喝酒嗎?”
柳涼衫沒回答,朝她笑了笑,直接打內線給前臺,要了兩瓶紅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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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酒是沒聽過名的雜牌,沿著食道一路淌下去,辛辣澀口。一杯不得勁兒,陳安穎又猛灌了一杯,才恍恍惚惚能體味出一點兒澆愁的意趣來。
她看了看一臉擔憂欲言又止的柳涼衫,說道:“我知道你有很多問題想問我,問吧。”
想問的實在太多了!柳涼衫心想。
她躊躇了一會兒,說:“我的確有很多疑問,但我目前最關心的問題只有一個,你必須老實回答我——你還好嗎,有沒有受到安全方面的威脅?”
“沒有,你放心,我很好。”陳安穎低著頭,慢慢晃動著手中的酒杯,回答道:“以前是我不好,一聲不響就失蹤個三四天,明明知道你們是擔心我,上次和漠漠說話的口語還那麼混蛋……我想過找她道歉,但又怕她多問……反正,我挺討厭我自己現在這個樣子的……”
“我想幫你。”柳涼衫靠近她,撫住她的肩,希冀能傳遞些稀薄力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嗎?”
陳安穎沉默了兩秒,突然抬頭望向柳涼衫,認真問道:“你醉酒後還記得醉前的事嗎?”
“……不知道,沒怎麼喝過酒。”
“沒練過?太好了,估計一杯倒。”陳安穎興奮地給涼衫滿上紅酒:“來,先喝一杯,我再跟你說我的悲慘事蹟!”
“……”
就在柳涼衫慢吞吞喝酒的時候,陳安穎已經給自己又灌下去兩杯。
慫膽壯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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