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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的時候都是傷痕累累。
我知道他去做什麼了——他去尋求一種快捷突破的方法。
但是隻有3天,我根本沒想過他會有什麼大的長進。可是當第二天凌晨他回來的時候,我看著他周身那幾乎要溢位的滿滿的念氣時,完全愣住了。
比起兩天之前,他的念力至少增長了3倍。不只如此,我分明嗅到了他的念氣中帶著一種屬於血液的醇香氣息——我在瑞文奇身上聞到過相似的,當然現在的他還遠遠不及將來。
但這足以證明,他的血液力量已經覺醒了。
而他做到這點,只用了2天時間。
這個人……我想他就是那種所謂的“可怕的天才”,他能夠在短時間內做到別人完全無法料想的地步,得到讓人瞠目結舌的成果。
這種人善則極善,惡則極惡,大概難以做到中庸。
他僅在2天之內就讓自身的血液力量覺醒,那麼剩下的一天,他也許可以讓自身的這種力量得到一個驚人的成長。
可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就在第三天的清晨,小鎮的瑞德普拉廣場上的鐘聲敲醒了所有族人,也敲碎了墨爾波幾天來的鎮定。
鐘聲響起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臉上有一瞬間的愣怔,隨即他幾乎是拔腿衝出家門。
我跟在他身後跑了出去,一直到廣場旁的小巷子,他才停住腳。
我站在他旁邊,看著他所看的方向。
我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失去了冷靜,我曾在那本書上看到過,瑞德普拉廣場的鐘聲代表著一種儀式——審判的儀式,儀式的審判者是長老會,而審判的目的是得到一種處死罪惡者的方法。
當瑞德普拉廣場的鐘聲響起來的那一刻,我想墨爾波就已經意識到長老會最終的決定——他們要處死安娜,而且不僅僅是簡單的處死。
“死去的安娜復活了,這代表著什麼?”
“代表著這是一種不死的能力!”
“而不死又代表著什麼?不死,代表著永生,生老病死是萬物迴圈的規律,若是永生——豈不是違背了這種規律?”
“違背大自然的規律,將會為我族帶來毀滅性的厄難。”
“我們必須阻止這種事情。”
“有時候,為了多數人的利益,我們不得不做出個別的犧牲。”
“你們認為如何?”
在廣場旁的小巷子裡,長老會蠱惑般的言論清晰可聞。
他們所面向的是珈諾族的所有族人,而我在很多族人的臉上,分明看到了一種近乎愚昧的深信不疑。
“同意!”
“說的沒錯!”
“殺了安娜!殺了她!”
隨著逐漸沸騰的人聲,我感覺到身邊的氣息傳來了劇烈的波動,那是來自墨爾波的憤怒。
不止是他,就連我也被這一幕所震撼——僅僅是幾句鼓動的話語,長老會就輕易地把安娜推上了風口浪尖,成為眾矢之的。
儘管這樣的做法根本愚不可及,卻仍然得到了全族人贊同的呼聲。
我突然覺得這種場面尤為可悲,在這一瞬間,我產生了一種不顧一切想要衝出去救下安娜的衝動——不是基於任何事情的考量,只是無法忍受曾經真誠待我的好人受到這種不公平的對待。
可是在我跨出那一步之前,身邊的墨爾波已經衝了出去。
他沒有一點猶豫,那裹著怒火、憎恨和痛苦的念氣像是岩漿一般噴薄而出,這種劇烈的氣息波動讓我突然清醒過來——我不能出手。
當看著墨爾波拼盡全身力氣卻最終還是被打成重傷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時,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搖擺不定過。
如果不出手相救,代表著我放棄了這一次改變歷史的機會,珈諾族被滅的事實將無法改變,並且我這一生也許都將無法原諒自己曾如此冷眼地旁觀著善者的枉死。
可是如果出手救下安娜,歷史將會被改變,而歷史被改變就代表著這之後的一切都要被改變,也代表著,我將從西索的人生中徹底抹去,那麼這一生我都將活在痛苦之中。
愧疚或者痛苦——選擇犧牲自己成全別人,還是犧牲別人成全自己,這是一道沒有對錯也沒有參考答案的選擇題,只是簡單的二選一,份量卻重得讓我難以抉擇。
而我甚至沒有太多的時間去思考——因為長老會已經動手了,他們最終為安娜判處了最殘忍的死法——抽乾她的血液,並將她的屍身釘在棺內,埋入地下。
聽到這個死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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