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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這裡?”
“這不是碰的哪裡的事情啊夫人!”我一臉苦悶。我都還沒碰你呢你怎麼能就這樣碰我?你碰就碰,怎麼能不經得我的同意?就算我那會同意了,可是,我現在完全都不記得了你覺得公平麼?洞房花燭這麼美好的事情,怎麼能就這麼……就這麼就過了呢?
或許是我痛心疾首的模樣拂了公主面子,她面色一沉、連帶著手也縮回到那寬大的袖子裡:“怎麼,作為本公主的駙馬,本公主還碰不得你?”
“當然不是啊!只是洞房花燭這麼值得紀念的日子……”經過這麼久的相處,我已經有些明白公主心裡那些彎彎繞繞。她總是故意生我氣,其實就是想知道我會怎麼處理。或許透過這些,她就多少能明白我對她還是挺真心的。所以通常這種時候,我都很配合。
“洞房?”柴秀卻噗哧笑了出來,“錦兮,我只是幫你脫了衣服而已。昨晚,你一直喊熱。”
真、真的麼?可是,喊熱就要脫光光麼?
“不過話說回來……”柴秀突然壓低身子湊到我面前,“駙馬,聽你方才的話,你好像知道洞房是怎麼回事呢……”
“誒,暴露了麼?”我打哈哈道,“這個秀秀呀,我其實是覺得咱們都還小麼。”我畢竟還是看過《內經》的人,哪能真的一竅不通呢。
“去年尚駙馬的四公主前些日子已經誕下一子,剛剛尚駙馬不足三月的五公主也被診出有了身子。”柴秀面無表情道。
“可是,就算我……咱們也下不出蛋來呀。”不對,要是我倆真弄出個娃,怕是皇帝舅舅在氣暈之前就把我宰了的。
“衛錦兮!”柴秀氣不打一處,“你少給我轉移話題。”
我裹著被子竄到柴秀面前:“公主大人,您敢容本駙馬穿好衣服再和你理論麼?”
柴秀嫣然一笑,果斷道:“自然……不敢。”
“馬上就到冬天了。”我光著腳丫站在地上跳著,涼氣順著地板直接攛進體內,“我要是病了誰給你買糖?”
“昨日已經讓鏡月記住了張叔的店。”公主不以為意道,卻伸手幫我拽緊因為我亂動散開的被子,“裹緊些,一會我囑人把上次皇叔給你開的驅寒方子再抓些回來備著。”
娘子你這麼賢惠,為夫真是感激涕零啊……
後來還是父皇突然召見,我才免於在人前裹(被子)奔(走)。只是換衣衫的時候公主說什麼也不肯回避……末了還不忘清清嗓子囑道:“駙馬還在長身子……應該多吃些……摸著全是骨頭不舒服……”
“……”我才不要就這種事情和公主糾纏,默不作聲跟著她進了宮。
我這泰山大人身份地位金貴萬分,像我這樣沒有功名的一年到頭也難得見到幾次。說來上次他主動召見我還是幾年前的事情。
“錦兮,你猜父皇這麼早派人招咱們進宮是為了什麼?”進宮的路上柴秀問我。
“大抵是關於北朝公主吧。”我老神在在。
“哦?”柴秀挑眉,“何以見得?”
“你想想父皇幾時主動召見過我?”我上頭的兩位父親,明裡暗裡鬥得是稀里嘩啦。只是,皇帝舅舅不樂意見我倒還理解,可為何衛相與我父子關係都不甚親密?
聽我這麼說,柴秀默不作聲。直到快到宮門時,她才再次開口:“錦兮,你怨麼?”
“怨?”我輕輕笑出聲來,“公主,這是命。我都有你了,還怨什麼怨?”
皇帝舅舅果然和我們談了周國公主的事情。我以為他會再三囑咐我們照顧好這個公主——至少當著我的面應該是這樣。可實際上,他卻是語重心長地說著自己的心聲:“這些年為了天下一統,朕真是操碎了心。這些都是大人們的事情,為父本不願將你們牽扯進來……周國這次主動求和朕實在不能放心,若非國中壓力太大、百姓為重稅所累,朕也希望一鼓作氣。周國皇帝年幼,但難保不是頭養不熟的餓狼。這次送來的公主,如何也不能因為是一介女流便放鬆警惕。柴胥那個不爭氣的怕是靠不住,如今、為父只有靠你們了。”
我仔細梳理了一下,皇帝舅舅這番話大致表達瞭如下幾個意思:
第一,我和柴秀被父皇選中,得到了一個任務;
第二,大殷如今無力再戰,萬事務必以和為貴,非萬不得已不要妄動武力;
第三,周國如今換了個年輕的皇帝,咱們對他不太瞭解,不得不防;
第四,殷溪很可能是周國故意安插進來的細作,我們一定要好好看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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