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4 頁)
正坐著悠然地飲茶談心。見著我們來了,殷溪好一番打趣:“清溪在北邊的時候就聽說稷和姐姐和駙馬和如琴瑟,這幾日見著果然如此。”
這位清溪妹妹你可真是會說話。我和柴秀要是有啥夫妻軼事傳出去,那肯定是稷和偏愛男寵而我爭風吃醋的故事好不好?這清溪公主到底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得罪了柴秀對她沒有好處的好麼?
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倒是柴秀起先面不改色,而後又似笑非笑地看著我:“看來以訛傳訛也是有好處的。你說呢,駙馬?”
“這都是事實,何須以訛傳訛。”我搖頭。
“這哪裡是以訛傳訛,明明是家醜不可外揚嘛。”卻是殷昭那混蛋丫頭嘟著小嘴說出實話,“稷和姐姐,你可要好好管管你這油嘴滑舌的駙馬爺。昭兒見他油頭粉面滑頭得很,只怕仗著一副小白臉沾花惹草不會老實。”
“多謝昭兒妹妹提醒。”柴秀笑著也不生氣,著人添酒開宴。
這個殷昭,肯定是故意和我作對。還真是狗咬呂洞賓。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公主就了不起了?就算是在我們大殷,臣民們提起公主也只有我家秀秀。皇帝舅舅那些庶出哪裡及得上我家秀秀一根毫毛?
不過我也不是和小孩子較真的人,才懶得再和這不識好人心的說話。只是生命中突然出現這麼個專門給我添堵的人,我心裡還真是有點小堵,臉色估計也變得不大好了。
柴秀在桌下拍拍我的手,滿了一樽舉杯道:“這裡是稷和與駙馬重新開始的地方,意義非凡。今日想請二位妹妹做個見證。”說完,她硬生生飲下了滿樽酒。
這些明明都該是我做才對啊公主?你怎麼連一點點表現“男子氣概”的機會都不給我啊……不過妻唱夫隨,我家娘子都飲了一滿杯我又怎能落後?
酒過三巡之後考慮天色太晚,柴秀提議打道回府。待回了公主府進得柴秀房中,我才暈暈乎乎想道:“秀秀,你方才說重新開始的地方?你那時,看到我了?你剛才騙我?”
一笑百媚,柴秀挑眉、有些懊惱地說道:“永和六年八月初五,本公主第一次盤發,衣衫也專門挑了某人最愛的顏色。我轉側不安,只怕做得不好得不到原諒。我不斷問鏡月妝容是否得體,一面擔心湖風會亂了髮式,一面又擔心在艙中等著會錯過某人。可到最後我才知自作多情,原來那人連看我一眼都覺得多餘。”
呃……
“我、我有些暈,你說……等誰?”
柴秀給我取下玉冠,又幫我寬衣:“等醉鬼。”
“嘻嘻,胡說!我!等得是我!”我有些不受控制地探頭去尋那芳唇,“秀秀……我……”
“你什麼?”我感覺到柴秀貼著我的身子柔柔的。只是親密的貼合便讓我周身發燙——這酒果然不是好東西……
“錦兮,你方才說什麼?”我聽到柴秀又在問我,我張了張嘴,不太確定自己是否把想說的話成功化作了文字。
被周公帶走之前,我聽到耳邊一聲夾著芳香的嘆息。
秀秀……我喜歡你……
作者有話要說: 錦兮:公主公主,你為啥要灌醉我?
秀秀:駙馬說笑了,不是你自己喝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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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昭:說好的本公主的大戲份呢?
某阮:啟稟殿下,本文采取的是駙馬爺視角,而駙馬爺她眼中只有稷和公主殿下……
殷昭(瞪):什麼?找死?
於是某阮掛掉了,本文完結了。。。。
PS:最近某阮在適應一種特殊的倒班方式,就是差不多一天白天睡覺、一天晚上睡覺這樣,年紀大了有點費勁兒。所以悄悄說,目前44章才寫了一句話。
☆、第十七幕
花燈節後的那個清晨。我衛錦兮——大殷稷和長公主駙馬——將不著寸縷的自己裹在還殘存著公主氣息的被子裡死活不肯出來。就算,我那美麗動人的妻子坐在床邊柔聲哄、好言勸。
喝酒誤事啊!這一定是在做夢!
“你發誓你真的沒碰我?”我狐疑地問我那一臉無可奈何的娘子。我的酒量一向不好,所以不太貪杯。可是昨天有柴秀在,我便不慎放鬆了心。沒想到啊!一鬆懈就成千古恨!我可是夫君啊,居然就這麼、就這麼被飢不擇食的夫人給吃了!
“這個我可不敢胡亂發誓。”柴秀一臉惶恐不安,小聲問道,“只不知夫君說得碰,是指的哪裡?”她的手順著我的臉不斷往下:“是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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