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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你做的飯呀。我乖乖坐下,這才注意到她手指上有些細微的小口,心裡一緊:“你,你明天不要弄了。”
柴秀對我的意見確如耳旁風一般,第二天照舊拎著食盒來了。我謹慎地先看了她的手指,發現原先的小口子都不大明顯才稍稍安心:“你這樣,太后更要怨我了。”
“我們是夫妻。”柴秀卻理直氣壯。
“但你是公主!”她可以理直氣壯,我卻無法做到。堂堂公主給我洗手作羹湯,還有比我更好命的駙馬麼?
“公主又怎樣?”
“我既然是夫君,你就該聽我的。”我不想和她吵架,“秀秀,你本就無需為我做這些。”
“衛錦兮!”誰知柴秀聽了這話卻突然高聲喊了我的名字。她一臉落寞地望著我,再開口聲音已經哽咽:“你就讓我為你做些事情不行麼?你就這麼不敢接受我對你的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當初是你去唸經,唸經就唸經。現在非要帶著我,說什麼見祖母。祖母不是我想見,想見就能見……
所以事實告訴我們,謠言(文案),是不能相信的!
PS:看到有人問攻受。我只能說,不是護工不姓胡。嘛,反正我是寫不來河蟹肉滴。不過,我滴好盆友惜菌倒是深諳此道,不僅花樣百出還持久有耐力,嗯嗯。
☆、第六幕
那天柴秀突然發怒之後再也沒來看過我。她走後,我的房門口卻多了兩個穿著盔甲帶著武器計程車兵——美名其曰保護駙馬安全。
大哥,佛門清修之地,你這樣明目張膽亮出武器真的好麼?
可惜這些人都只聽公主的話,我這個沒人權的駙馬只有聽從的份。我也不知道長公主殿下為啥會這麼敏感。我不就是關心她一下下,怎麼就成不接受她的好了呢?
“你就讓我為你做些事情不行麼?你就這麼不敢接受我對你的好嗎?衛錦兮,你是覺得我會吃了你還是殺了你?”那天秀秀質問的話語還時常回響著耳畔。我和秀秀並不是單純的夫妻,我們可以舉案齊眉、可以相敬如賓,卻很難達到心意相通。並非全是因為我們對彼此還不夠了解,橫在我們之間的是皇帝舅舅、是我父親衛相、是君臣。我現在已經完全相信了柴秀對我的心,卻無法相信自己對柴秀的心。
一個人的時候,思緒天馬行空。我甚至隱隱覺得或許我是故意跳入雍湖的,失憶大概只是一個跳湖的附贈。至於原因,為了逃避自己對秀秀那越來越不受控制的情感與妒忌?為了擺脫那些為了牢牢抓住權利而將我當作棋子的執棋人?為了逃離無法擺脫的命運?湖水刺骨沒能要了我的命,卻拿走了記憶。我是我,卻也不再是我。可是,那些原先一死都想逃避的問題現在依然沒有得到解決。他們還是橫在我和秀秀之間。
身後跟了兩個人讓我很不習慣,那就好像是在被監視一般,但好在他們並沒有禁我的足。我實在無聊得緊,白日裡便看寺裡的師傅們如何修行。偶爾也到其他地方轉轉,聽聽老禪師講佛祖的故事。只是我常常一頭霧水,看來是與佛無緣。不過玄靜大師最初對我說得那句“不取於相,如如不動”的意思我倒是聽到一些。大抵是說,不要太過執著,一切隨緣。與佛無緣的的我,果然就算知道了含義也不知道大師指得具體是什麼。
這一天午後,我本準備再試一次接近公主殿下。坦誠相待,至少先把我現在想的告訴她。這段時間在房裡靜休,我想明白了一件事情——我想給秀秀幸福。
誰知道才出門便遇著一個看起來很可疑的傢伙在我門前徘徊。他穿著一身深灰色的寬大道袍坐在臺階上,頭髮披散著看不清面目。可就單這穿著道袍一點便顯得十分可疑。
“此間乃佛門清靜之地。不知先生姓甚名誰,也不怕擾了佛祖清修麼?”
那人聽到我如此說轉過頭來。他的面目極為消瘦,骨骼分明。散落的亂髮讓臉頰顯得又細又長十分詭異。他的眼眶深深的凹著,眼睛卻顯得有些突兀。聽到我的聲音他緩緩站起來,抖了抖寬大的袖子卻沒有立刻說話。
他的模樣讓我的心小小顫抖了一下——如果是在夜裡見到他這一回眸,我怕是會以為撞上了無常索命。好在這青天白日,普通的鬼怪是出不來的。
他稍稍靠近了我,張張嘴好半天才說出話來:“小兄弟,有水麼?”
他的聲音像老破的封箱,低沉又沙啞。我看了看身後跟著的兩個侍衛,道:“如先生不棄,便隨小可進屋一坐。”
他聽到我的話眼睛一亮,連說了兩個“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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