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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秀在這時伸出手揉了揉我的眉心:“我的好駙馬,你就別再為這種事勞神勞心了。朝堂上為了這事吵作一鍋粥,但現在父皇心意已決。”
“那我父親是持什麼觀點?”
“衛大人自然是想打下去了。”柴秀輕笑,“表弟,你能不能看著我的時候只看到我,別再去想那些糟心老頭們的事情了。”
只有和我在一起,柴秀才會這麼不公主。瞧瞧她說什麼?她把她公公喊做糟心老頭。至於後頭那個“們”,我敢拿項上人頭作保肯定是說得她父皇。
其實仔細梳理,我和柴秀的關係還挺複雜——我們的父母互為兄妹,從血緣上說是表親;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是朋友;而從永和六年開始,我們變成了夫妻。這導致了我們私下相處的時候總是稱呼錯亂。
“可是國不安如何安家?”我當然也想和秀秀就這麼不問世事下去,但秀秀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國家被敵人的鐵騎踏破麼?反正我是不能接受的。這裡是我生長生活的地方,這裡有我愛也愛我的人——我若只是個普通百姓也就罷了。可我的身份、秀秀的身份,如何讓我不深思熟慮?
“你怎麼就這麼認定週會打過來?”柴秀一副很頭疼的樣子,最後乾脆放棄說教對我暴力相向。她揪著我的臉,說:“衛錦兮,難道我還比不上那群老頭子對你有吸引力?”
雖然她沒有啥力氣,但被揪著臉還是疼的。我趕忙從她手中掙脫,突然想起一件事來:“誒秀秀,這幾天李嬤嬤和趙嬤嬤見著我就擠眉弄眼地問我有沒有圓房,她們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啊?”
“她們這樣問你?”柴秀輕輕哼哼著,順著我的力量靠在我懷裡,腦袋枕著我的肩膀,“你怎麼回答她們的?”
“我讓她們自己看唄。”我得意笑道。
聽了我的話,柴秀騰得翻臉不認人。她滿面羞紅,呵道:“你胡說什麼呢!”
“我就不信她們還真敢進來看咱們。”我只覺得伊人嬌羞的樣子太讓人滿足。只可惜現在是白天,不然說不準還真能和公主大人實踐一下傳說中的圓房。這圓房,到底是怎麼圓的呢?哎呀,不管了。反正秀秀都是我的了,圓不圓又有什麼差別!
“錦兮,你……會想要我麼?”公主她猶猶豫豫問出了一個完全不必的問題。
“你不已經是我的了麼?”我搖頭晃腦,得意公主也會問這種小孩子的問題。
公主瞪了我許久,大概是不喜歡我這得意忘形的樣子。我收斂了笑,問柴秀:“秀秀,咱們今天還手談麼?”
沒錯,本駙馬如今已非吳下阿蒙。當初亂下還被公主放水試探什麼的我已經瞭然於心。不過作為夫君我不會和她計較。我這夫人就是這麼個心口不一、美如蛇蠍的女子——誰叫我中了她的毒呢?
“你自己談吧!”公主居然翻了個白眼。
後來,我自己手談了一下午。公主嘛,去了其他姐妹府上。公主殿下她,真是太不解風情了,哼!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說了某阮的心頭愛,看到有好幾位童鞋提到某阮的修文君也說好的同人堂。那可真是一段痛並快樂的日子。
那麼,今天的互動環節則是用來回報老讀者滴:
某阮拙作中,你最愛的CP是誰?大聲說出你心中的愛吧!邪教也是可以參選的喲!
至於支援最多滴嘛,考慮到要當美讀者去了,所以也許,會有圓夢小番外喲~麼麼噠~
☆、第十五幕
時間走著走著,周國的公主還是來了。皇城裡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按官家的說法,那就是一片百廢待興、欣欣向榮的景象。對了,之前忘了說,因為周國戰敗投降,皇帝舅舅一高興就改了元,所以現在已經是天佑年了。天佑元年十月,周國的清溪公主在大將軍宮雲舒和周國使團的護送下到達帝京。
為了以示重視,皇帝舅舅專門著禮部和內務府一起置辦了歡迎宴。我家秀秀作為我大殷皇帝陛下的掌上明珠也在與會名單之上。而我嘛,作為公主殿下的附屬品也榮幸地得了半個席位。同時,為了對周國表達我大殷的愛好和平的誠意,宮裡還特地給柴秀重新做了身將兩國民風特色結合的衣裝,連帶著我也沾了光。
這次的新衣也是讓我大開眼界。我平時穿的衣衫布料雖好,但顏色單一、樣式簡單。這一次或許是為了配合柴秀那一身裡三層外三層的繁雜宮裝,我的衣衫也設計了好幾層——但總算比公主大人好些。為了定在今日酉時的宴會,公主殿下從寅時就開始梳妝打扮。沐浴薰香、盤頭上妝不說,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