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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三十歲上下,從凌小刀坐下起沒有正眼瞧過她,只顧悶頭喝酒。凌小刀不會主動搭話,客人喝光一杯,她及時斟滿,再夾些小菜,也不算慢待客人。
一壺酒空了,凌小刀暗中叫來龜奴補添酒菜。一晚上沒動靜的客人突然哼笑一聲,“看來大聯盟的千金已經學會怎麼伺候男人,不知床上的工夫練的如何?”
一瞬間凌小刀面紅如血,不是羞澀而是憤怒所致,自打她來這裡掛牌,昔日受他爹凌落石欺凌過的小幫小派冒充嫖客前來尋她晦氣。她先前不會應對只曉得哭,她一哭致使那些人更加肆無忌憚,樓裡的姑娘和鴇母看不下去暗中教她應對之道,如今只要不是太難聽的話,一些暗諷她只當沒有聽見。
死命吞下湧到喉頭的噁心之感,凌小刀垂首不語,客人瞧無法激怒,等酒菜重新布上,把酒壺往凌小刀面前一擱道:“給老子喝光它,你喝不完…”
客人嗷的一聲大叫,隨後在夜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砰,落地,哀嚎不止。
“冷公子,那位客人還沒有結酒錢,您怎麼就。”鴇母趕來為時已晚,只能安撫其他客人,每桌送一壺酒兩個小菜權當她給眾位爺們壓驚賠不是。安撫完了,她囑咐護院快去搜搜客人身上有沒有錢,有錢就收了,沒錢直接提到藍天幫那裡換賞錢。
“媽媽,如梅去更衣準備撫琴。”凌小刀不等鴇母暗地裡甩眼刀子先行開溜,冷血默默的跟去後院,以免她回去的路上被喝醉的客人拉進房內。
穿過花廊,凌小刀走的飛快,不想被喝醉的客人纏上,她左繞右閃迂迴進房。拆下花環,門外一聲咳嗽,凌小刀以為是冷血,揚聲請他稍等片刻。門外無人回應,一節竹管穿破紙窗,等凌小刀發現不妥,她眼前一黑,腦袋磕在梳妝鏡前人事不知…
留仙居起了一場大火,所有財物付諸一炬,鴇母在疏散人群時崴到了腳,最可憐的是一個叫如梅的青樓女子被活活燒死了。開封城很久沒有遇到這樣的特大火災事故,神捕司接下這起案件,委託桑芷妍前來驗焦屍。
桑芷妍久不來神捕司,一來就是協助辦案,諸葛正我傷體未痊,全權事務交由大弟子無情負責。兩人甫一見面,此都移開視線,只討論案情。
“驗過凌姑娘的屍身,你有何發現?”
“還不曾發現什麼不妥之處。”
“據留仙居的鴇母所言,凌姑娘當夜舞完一曲回房更妝,大火就是在那時起的。以凌姑娘廂房所在的方位,不可能無法逃脫。而據冷血的證詞,當夜他護送凌姑娘半途遇到一個蒙面人偷襲,追到城外那人消失不見,冷血再趕回留仙居,火勢已無法控制。”
“如你所說是有人設下調虎離山之計,目的是殺害凌姑娘。”
“這只是我的猜測,我尚沒有證據。如果當初不是如意一意孤行,這樣的慘劇也不會發生。”
無情猛烈的咳嗽起來,桑芷妍見狀連忙為無情診脈。
“你有多久沒有按時服藥?”
桑芷妍面帶慍色,能讓大夫動怒不外乎是病人不聽話。根據脈象診斷,無情起碼有十多日沒有服過藥。他怎可以這樣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諸葛先生養傷期間所有事務都交由少主公處理,少夫人又總往外面跑,前陣子還住到書房,根本不管少主…”“金劍!”無情喝止,金劍扁扁嘴不再吭聲。
“你這病每到寒時便要發作的,你自己不愛惜還指望別人麼。”桑芷妍目露憐惜之色,無情只顧咳嗽並未看她,只聽聲音是滿滿的斥責之意,便覺她未免操心過頭。
“我重新開個方子,金劍一會兒隨我去抓藥,無情,你再不按時吃藥,以後神捕司的案子我不會再幫手。”
“有勞桑姑娘了。”無情沒當做一回事,目送走桑芷妍返回內院。
已是深秋時節,無情身子比起常人偏弱一些,故而他的屋子比其他人的房間早用上暖爐。室內暖意融融,如意坐在案前,一手毛筆一手算盤,一副賬房娘子的模樣。
“桑姑娘來過了?”無情一入屋,如意就聞到夾風帶入的草藥味。
“你在算什麼?”無情不答反問,拿過桌上的東西看了看,他當即擰起雙眉。“要賠留仙居這麼多銀子。”
“這錢神捕司先墊上,稍後我想法子補回。”“什麼法子?你答應過我不胡來的。”如意丟給無情一臉你怎麼不相信我的表情。
“你明知蔡京的人要暗殺凌姑娘,你還故意讓追命引開冷血,冷血真的以為凌姑娘死了,世叔怕他被憤怒衝昏頭腦,只能先把他鎖在牢中。將來讓他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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