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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的事引起無情的不滿。話說回來,這事如意做的確實不地道,可這麼做也是想扳倒蔡京這個奸相。
“當真沒吵架?”柳飄雪半信半疑,“只是抄抄卷宗你也不用睡在書房啊。”
“抄的太晚,我不想打擾相公歇息嘛,難道這樣也有錯?好雪姨,我困著呢,讓我睡吧,書房裡還有幾百卷沒抄完。”如意語畢躺倒,但柳飄雪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一把將人重新拖起來。“睡什麼睡,你要睡晚上和無情一起睡去,那些卷宗也不許再抄,讓追命去抄,正好磨磨他的性子。”
“可是相公那裡…”“無情那裡有我,你們兩個孩子真是的,新婚燕爾分房而居虧你們想的出來。雪姨還等著吃孩子的滿月酒呢。”柳飄雪叨叨咕咕扮唐僧,如意自然是睡不成的。
柳飄雪一句話,追命開始了他的抄寫生涯。金劍偷偷告訴無情這個好訊息,無情面上不顯分毫心裡是高興的。
夜晚臨近,如意抱著一本遊記懶懶散散的歪在太師椅上,不著鞋襪的雙足一隻踩在毛墊子上,一隻掛在扶手上,來回輕晃著。女兒家這麼不成體統的坐姿,旁人看見定要訓斥幾句的,無情見了只是笑笑關上房門。
近到如意身旁,如意頭都不抬一下,無情一紙扇敲中其腳背,力道輕輕的一點都不重,意在提醒不要裝瞎看不到人。
“回來啦。”
如意放下書調整坐姿,兩腿跨過扶手擱到無情膝上,她指著十隻塗的粉紅的腳趾頭問好不好看。
“好看。”水眸閃過一絲笑意,“什麼時候染的?”
“晌午的時候,我去留仙居找那裡的媽媽調的色,我特地讓媽媽不要選顏色太豔的,淡淡的紅最好。”雙腳…交替輕踏無情的膝頭,如意望著自己的腳,越看越是喜歡。
“好看是好看,在屋裡鞋襪還是要穿的,你也不怕著涼。”無情雖然想問問凌小刀和冷血的情況,此刻卻更想與如意拉近距離。“過來。”無情笑眯眯的張開雙臂,如意從太師椅爬過來,等她找到一個能坐穩又能坐舒服的位置,無情鬢角熱出兩行熱汗。
“相公和你商量一件事,你這輪椅雖然挺好的,不過到底裝不下我們兩個人,你抽空改造一下唄,我們試試…”夫妻倆咬起小耳朵,無情眸光閃動,腦中構思設計圖紙。
“相公,今晚我在上面好不好?”無情瞪去一眼,哪一晚不是她在上面,真是多此一問。
“相公,人家今天在留仙居看了一本秘籍,很厲害的,要不我演練給你瞧瞧?”無情愣了一下,青樓那種地方有武功秘籍?下意識他點點頭。結果第二天早晨,無情躲在帳子內再一次不敢面對金銀劍他們。
“這女人是有也煩,沒有也煩。”金劍深深同情起他家少主。
留仙居也有一個正為女人煩惱不已的男人,冷血自從打飛一個企圖揩凌小刀油的嫖客之後,他的災難就開始了。留仙居的姑娘每到晚上兩眼冒綠光的盯著冷血,儘管他不苟言笑,性格死板無趣,但他陽剛、正氣、忠犬(作為凌小刀的守護者),姑娘們深受吸引,變著花樣想法設法的勾引,一個個想把他佔為己有。凌小刀是看在眼裡急在心中。
“冷血大哥你還是離開這裡吧,如梅在這裡不會有事的。”凌小刀已經發覺如意不是真要她做妓還債,應該存著其他的目的把她丟來此處的。既然不存在貞操危機,她不想冷血留在青樓內,每日被那些女人騷擾。
冷血睨一眼已更名如梅的凌小刀,不做聲他低頭繼續磨刀,金屬摩擦聲一起酸的凌小刀花容扭曲。
“冷血大哥!”凌小刀叫了一聲,冷血不理,手上用勁更大。凌小刀再要勸說,鴇母找來了。“如梅啊,你該練習舞步了。冷公子又在磨劍。”鴇母見到冷血語氣不自然的恭敬幾分,無論是神捕司還是藍天幫,哪一方都不好得罪。
“媽媽稍後,如梅換完舞衣就去。”凌小刀欠身送走鴇母,又看了一眼冷血,無聲嘆一口氣回房更妝。
花街彩燈逐一亮起,白日裡靜悄悄的地界,到了夜間車水馬龍起來。凌小刀對鏡梳妝一番,在鴇母的安排下登臺起舞,她學舞不久,不是色藝擔當,站位自是在最後排的,混在眾舞娘之中完全不出彩,就是一塊移動的背景板。
一曲舞畢,凌小刀緩步下臺,正欲換件衣服再回來撫琴,鴇母拉住凌小刀說是有客人點名要去陪酒。
陪酒什麼凌小刀是害怕的,那些客人總是藉機吃豆腐。凌小刀在人群裡尋到冷血的身影,他朝她點點頭,她心松不少乖順的隨鴇母而去。
點如梅的名字的客人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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