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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的姜太公,多的是尋路封候的武吉……冥王歸地府,本是雁回巢。爹他是回家了,回家了,卻只留下火蓮一個,在這世上孤伶伶的一個,無依無靠,無根無主,依舊是一縷無宗無祖無家可歸的幽魂。爹回家了,可是火蓮也想回家,爹,不要仍下火蓮,把火蓮也帶回家。”
☆、第 14 章
火蓮走出門來,被那暑氣一蒸,走了幾步後,原本的入肚只發出三分的酒意已是化做了十二分,腳下蹣跚,一路跌跌撞撞,在街上亂走。這時候,他好想他的湖,爹送給他的湖,只有那裡有爹對他的包容,對他的寬厚,對他的愛,只有那裡,只有那裡,他現在好想好想把自己像魚一樣泡在爹送給自己的湖裡,因為他現在覺得自己已經窒息的快要支撐不下去。
他抓著路邊一輛緩緩而走的馬車的車伕說道:“送我去湖邊。”
那人當下說道:“湖?”
火蓮含糊不清的說:“湖,我要把我自己泡在水裡,像魚一樣的泡在水裡。”
那人恭恭敬敬的說聲:“是。”
而後便把餘火蓮扶上了車。趕著馬車一路出了城,來至城邊的一條河水滿溢的大河邊上。就在這時,卻見一群騎著快馬的黑衣蒙面之人,一起圍了過來。罵道:“小子,找上門來殺了我們堂主,在城裡不敢動你,可你這麼快就敢一個人喝得爛醉出城,可不是送死來了。”
那馬車車伕冷笑道:“衣繡蓮花,你們也都是本門中人了,敢打起了宗主主意,三千六百刀的滋味是想嚐嚐了。”
其中一個黑衣蒙面人說道:“小子,你是馬堂的吧,倒會巴結,摟上了大粗腿,不過這會這小子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你還是到陰曹地府去表你的忠心繼續巴結吧!”
說罷一眾人等就一起持刀圍了上來。
車伕冷哼一聲道:“自不量力!”而後站在車前長鞭揮出,猶如龍舞蛇躥,只一招,便把一長鞭圈在左首那人的頸中,而後一劃帶過,砸向別外那一溜人,那些人哪見過這等怪招,紛紛收刀後退,車伕見此手腕一抖,已把那人凌空釣了過來,劈手在腰間一扯,而那一溜的鋥亮如雪的飛刀已是到了他的手中。而後但見他手臂一震,已是用滿天花雨的手法射了出去,每人右腿之上都血淋淋的中了一刀,眾人見他居然能用滿天花手的手法一下子射這許多的飛刀來,不由得臉上變色,要知道江湖中能以滿天花雨打出暗器的原也不是沒有,可是也都只是些細小輕微的暗器,就是這飛刀原來的主人,也不曾有這等本事,而今倒好,帶著的飛刀,自己一刀沒發,倒似給別人專門送飛刀來了。而且這是這個車伕的這刀射在右腿上,若是射擊在咽喉,或是胸口,自己哪還得命在。可看他不過二十餘歲,年紀甚輕,馬堂卻是何時出了這麼一個年輕的高手的?當時一群人就心驚膽顫,就想退去逃走。可是還未及剛一退步,就聽那車伕冷笑道:“想走?!欲害宗主者,三千六百刀,誰也別想逃過。”說罷手中的飛刀,就又要發出。眾人聽了,雖說他們個個都是久經殺戮之人,殺人從來都不眨眼,也自己也是鬼門關前走過幾遭的人,可現在卻覺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因為他們從這車伕的眼中覺得這會估計連死也都是一種奢望了。更何況這個車伕的身手也是完全可以做到的。
正在這時,卻聽見一個懶懶的聲音從車中傳出:“算了,放他們走吧!”這一句話聽在眾人的耳中便如佛旨綸音一般。
那車伕聽了便說了一句:“是。”而後手中一鬆,把長鞭一收,把那人放了開來,那人雖然被他勒的繞了一圈,眼前發黑,可是在把那人拖向車邊時,那人吸了幾口空氣,已是醒了過來。因他站在馬車之邊,不但看見這車伕,威風八面的站在那裡,揮手間就打發了自己兄弟十餘人,更看見餘火蓮就坐在車中,雙目清明的看著車外的一切。哪有半絲醉態。心中當真說不出的害怕,而今聽到宗主說放了自己,立時雙膝一軟跪在車邊,說道:“謝宗主饒恕。”他說饒恕而不說饒命,那是因為他知道,宗主饒過的可不止是自己的命,更是那一番欲死不能的零罪。別外的幾人,見此也都紛紛的跪了下來說道:“謝宗主饒恕。”
餘火蓮一挑簾,出了車門說道:“都去吧!”
一眾人等顫聲應了個是,這才站起離了開去。
車伕這才恭聲說道:“原來宗主一直醒著呢,倒是屬下多慮了。”
餘火蓮苦著張臉說:“也沒一直醒著,你到底哪個堂的?叫什麼名字?”
車伕燦然一笑道:“屬下原是樹英堂的,名叫井然。奉堂主之命前來保護宗主,至於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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