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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不少天。”
“該來了吧,我的已經推遲了呢。你多久沒來了?”
我眨眨眼開始數數。“快四十天了。”
“啊?”她大吃一驚,“你不會是被那個姓爾的混蛋整出下一代了吧?”
被她雷倒之際,我立即否定:“不可能。”
“去看看大夫吧。一起去。”
“不必看了。我還是個CN呢。”我小聲地否定她的妄斷。
“我也是。”她挽起我的胳膊,露出半痞氣半淫。穢的笑容,“保證是百分百的CN啊。”說完,放肆地大笑,隨即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事,“糟糕,”她一拍自己的腦袋,“我怎麼把春樹給忘了?他早該回來了,銘銳也該忙完了,大家正好聚一聚,慶祝團圓!”
當晚,四個人聚首在鄒淼玲住處,我被她硬拉到池春樹面前。
“我把拾伊交給你了。”她使勁將我往池春樹懷裡推。“最近她沒少白吃白喝我的,記得給我買禮物啊,錢我就不收了,誰讓咱們交情好呢。”一長串壞笑爆發。
看著池春樹,我想到的卻是爾忠國,驚慌地閃開,再也沒敢抬睫看他。
桌上豐盛的飯菜都是餐館送上門的現成品,無需我們再忙著烹飪,動動嘴、動動筷子即可。
席間,他們三人如事先約好了般,沒人向我問起這半年的遭遇,大概怕再度勾起我噩夢般的回憶。
高銘銳和鄒淼玲這對活寶還像半年前野營那天一樣嬉笑打鬧,爭來吵去,但他倆已不再是半年前的那對無憂無慮的戀人,我和春樹更不再是。其實大家心裡很清楚我們都在悄悄發生改變。
看不見的命運之手早已為每個人寫就了蜿蜒崎嶇的生命軌跡。只是,我們看不到。
像是在為我的恢復正常生活特意安排的過渡期或適應期,那晚,鄒淼玲沒逼迫我離開她的住處——春樹沒同意,高銘銳也不同意——害怕打擊我幼小的心靈。
鄒淼玲早已備好的叉棍依舊發揮著最純樸的功能——晾曬衣物。但那晚,她跟我談心到很晚。
“拾伊,你夜裡經常說夢話知道嗎。”她緊挨著我,像個大姐姐一樣幫我疏導思想。“以前你睡覺很安靜的。”
“嗯。是來這裡以後出現這個毛病。”我不否認,爾忠國也說過我夢話多。做噩夢時經常是他弄醒我。
“可憐的小傢伙。”鄒淼玲拿手蹭蹭我的頭,“銘銳不讓我跟你提,我想也是,又不是什麼好事,可是總迴避也不是事啊,不能解決根本問題的。比如說我,經歷的那些事情等於落下終身殘疾了。剛見到銘銳那會兒,一激動就把他撲倒在地上,可是當我看到他那裡勃。起時,突然厭惡地想嘔吐,陡然什麼興趣都沒了,就把他晾在那裡,讓他自己解決去。他沒生我的氣,反倒勸慰我,說他永遠都愛我,絕不會為這事看不起我。很長時間,我都沒法跟他做那事兒,他就一直憋著。經常是我以為可以克服心理障礙了,可沒等他進來,我就尖叫著推開他。唉,可憐的銘銳,被我害死了。男人到那種狀態時,很難忍,硬忍住是要出毛病的,可他一次次都忍住了。”她的聲音越說越低,眼睛裡泛起一層水霧,“TMD,我是誰?魅惑眾生的鄒淼玲啊,能放過我看中的美色?終於有一天,他剛要離開,我把他撲倒,狠狠地霸佔了他。那次之後,就什麼事兒都沒了。姐姐我如今重振雌風,每次都殺他個片甲不留。”她說到這裡,呼啦一吸鼻子,爽朗地大笑。
我安靜地聽她說話,陡然想起爾忠國也是硬忍了很多次,他到那種狀態時是不是也很難忍,硬忍住是不是也會憋出毛病來。可惜,我什麼也不懂,因為不懂,所以錯過了很多次接近他的機會。被他撲倒就那麼令人厭惡嗎,為什麼我那麼驚恐地排斥他?看來,是我有心理疾患,是我不成熟。我的性心理年齡似乎一直停留在十二歲,就沒發育過。
唉,悲哀!
“他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我摳著自己的指甲輕聲說道。
“慢慢來,沒必要強迫自己維持貞潔狀態。”她摟住我的肩膀拍了拍,“沒什麼大不了的,拾伊,你是天底下最純淨的女孩,大家有目共睹,心靈更純潔,傷害你的人都該下地獄。”
“他真的、真的沒有對我做過那種事。”我認真地看著她、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說道,不想她誤
會我想逃避什麼,更不想給爾忠國潑汙水。
“那好吧。我相信你,我相信那人是個太監。”
“淼玲——”
“好吧,好吧,他是柳下惠。”鄒淼玲不打算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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