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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幫助她,因為我的緣故她才被捲入這個時空,飽受非人待遇,因此替她洗刷恥辱將是我義不容辭的責任。
我必須幫她——無論後果有多可怕。
鄒淼玲感激地看著我,微紅的眼睛泛起了淚光:“好拾伊!我就等著你這句話呢。咱們姐妹倆一起幹!讓那些畜生都見鬼去!”她頓了頓,像想起什麼,壓低聲音說道:“這事不能讓銘銳知道,你得保證不洩密,也別讓春樹知道。”
她愛高銘銳,當然極在乎他的感受,也怕他知道後阻止她冒險,因此隱瞞不是沒道理,可我不知道隱瞞真相的後果於我們而言究竟是好是壞。
在無奈的點頭後,我的手跟鄒淼玲的手緊緊握在一起。
就這樣,我步了鄒淼玲的後塵——成為一名歌女。她跟我約好一旦鎖定目標,便實施暗殺行動。
當我在吉祥歌舞廳成功地打響後,鄒淼玲的腿傷竟奇蹟般地好了。看著她靈活地邁動著盈潤的雙腿步入舞池,我恍然大悟——我被她矇騙了,同時,好感動,為了讓我迅速躥紅、站穩腳跟,她故意策劃了一起“負傷”事件。
為了方便勾引日本人,鄒淼玲不再滿足於出賣歌喉——當舞女更利於達到目的。她把大部分時間花在舞池裡,唱歌的舞臺往往只剩下我一人應付,而當紅舞女又多了一個頭牌——紅玫瑰。好在舞女大班“紫海棠”雖然不好惹,卻是個心胸並不狹隘的女人,否則兩人會為客源問題打破頭。
通常午後一點便有客人陸續來舞廳消費,但大多不是目標。一般舞客是很難讓鄒淼玲激動的,敷衍而已。當她像一隻耀眼的彩蝶非常賣力地獨自旋轉在舞池裡時,我知道一定是目標出現了。她表現得恣情放縱,熱情奔放,一個又一個連貫的扭胯,提臀動作,腰如水蛇般波浪形顫動,加上玫瑰色的薄紗衣裙下若隱若現的性感大腿,似乎每個細胞都在五彩燈光下展現火辣辣的魅惑,直教其他舞女失去光彩、面露慍色,直教周圍看客尖叫、胡哨聲此起彼伏。
她婀娜的舞姿隨著音樂節奏畫出一道道優美的曲線,被她媚眼拋中的日本人不中招才怪——瞪著色眼、張著嘴巴,恨不得立即撲上去將她一口吞進肚子裡。
她把自己供給日本人玩樂,日本人則把性命交給她宰殺。
“我更合算!”鄒淼玲如是說。
短短一週內,我們成功地幹掉兩個日本人,準確地說都是她成功地幹掉的,因為我根本沒幫上忙。
我充當把風人,被要求一旦現場發生意外、隨時給那日本人補上必要的一刀。
鄒淼玲根本沒給我機會弄髒手。
她勾引日本人上床的全過程躲在暗處的我都能看到,看得我面紅耳赤,心蹦蹦亂跳,比讓我自己動手殺人還受刺激。日本人正high的時候,她將事先藏在枕頭下的刀朝他脖子扎去,手起刀落,十分利落。日本人幾乎連哼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便斃命。她冷靜地揩去血跡和汙物,換上乾淨衣服,從容地拉起腿肚子發軟的我走出僻靜的客房,整個過程好比拍電影,大方自如、絲毫不亂。
第一次參與她的暗殺行動時我很丟臉,出門沒多久便劇烈嘔吐。
“拾伊,沒事兒,不就是殺了一頭豬嗎,還不帶破膛的。”她輕描淡寫地安慰我。
我更猛烈地吐,直到吐空了胃、變成乾嘔。
鄒淼玲是個目的明確、敢作敢為的人,一旦拿定主意,就一定會幹下去。
當鄒淼玲誘殺另一個日本豬時,我沒再吐,因為空腹,而且閉著眼睛,沒看到那瘋狂至極的一刻。
鄒淼玲問我是不是覺得她很殘忍,我說你天生就是當女英雄的料。她溫柔地貼在我耳邊說:“你說過走到哪裡都會拖著我,但我可以驕傲地告訴你,從現在開始,我拖著你走。”
我緊緊地抱住她,淚水瞬間打溼了她的肩頭。
也許殺日本人上了癮,鄒淼玲將精力放在物色獵物上,這段時間不再跟我提池春樹的事。我也正好可以躲避一時。
當第三個獵物進入她的視線時,她突然洩了氣,沒主動去勾搭。
“算他命大。”她嘆了口氣告訴我,“收工,最近不方便行動。”
我正為暫緩參與色。情誘殺活動鬆口氣時,她問我你的日子也差不多了吧,說著揉了揉自己的小腹。
我想起來這是我們女人共有的不方便的日子。從前我跟她走得近,不方便的日子差不多一個時間降臨,彷彿彼此約定好了一般。
但是,我搖搖頭:“我早就亂套了,最近一直沒動靜,大概又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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