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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連男女都沒法分清楚。
他一飲而盡,瞪著眼珠子看向我手裡的酒杯。“該你了!奶奶的,我就不信喝不倒你!”
爾忠國的神情突然變輕鬆了,典型的幸災樂禍。
我一咬牙,咕咚嚥了進去。好辣!誰發明這種東西的?害人不淺哪,既不好喝,又不利健康,偏偏逢宴必備。
那個師長像怕我耍賴似的,抵住酒杯底端,讓酒杯底兒朝天這才肯罷休。我以為他灌完酒可以離開了,但他並不善罷甘休,又罵罵咧咧起來。“奶奶的,你小子孬種,沒放幾槍就當縮頭烏龜,躲進山裡裝死。要不是我帶弟兄們拼死抵抗,你他媽的能安然無恙地來這裡喝酒。老子我快打成光桿司令了,咱一個軍九個團的兵力就補充了三個團。今天不撂倒你老子誓不為人!”他唾沫星子亂飛,我不得不後退。
醉鬼不依不饒,見我往後縮,更來氣,伸手便要揪住我,爾忠國這才攔在中間。“他該死!我替您放倒他。”爾忠國賠笑道。
“你小子夠義氣!來,我敬你!”師長憨笑著,腦袋垂在爾忠國肩上,酒杯早就不知扔到哪裡去了。不過片刻功夫,竟然倒在爾忠國身上打起呼嚕來。
貼身侍衛兵立即被召喚來背了這位師長下去歇息。
“這位女士不知如何稱呼?”一個臉色發白的軍官一搖一擺、噴著酒氣走到我跟前。
我假裝沒看見他,指著天花板驚道:“哎呀,好大個的蚊子!”
這軍官晃著腦袋,歪著脖子順著我手的指向仰頭看去,“哪兒?什麼蚊子?”
在他仰頭之際,我立即閃開,躲到遠遠的地方。那個軍官運氣不佳,就這麼向上一看,頭一晃,人便癱了下去,緊接著被人抬走了。
好在喝醉胡鬧的僅佔少數,大多數還是文明赴宴的將領,因此這類醜態畢露的場景也算難得一見。
我帶著看西洋鏡的心態環視著周圍的人,參加祝捷會大多數人穿著軍裝,像我和爾忠國這樣著便裝的反而惹人注目。
“他孃的!見到我也不打招呼?”身後傳來一個粗獷的聲音,我的肩膀緊接著被人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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