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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你,把琉璃蓮燈交出來,以後永遠別出現在我眼前。”殛真是可氣,自己與他要蓮燈他竟推脫不給,哼,他不給她還不會自己問人要回來嗎,本來就是她的東西。
自從知道琉璃蓮燈對毓亟宮來言重如兵符,但毓亟宮主又不肯收回,喬筱揚迫於無奈只能隨身攜帶,此刻有人主動要把燙手山芋要過去,她忍不住一樂,怕人會反悔似的立即取出來遞過去。
“算你識相。”申雪怡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然而剛接觸到蓮燈她的身上卻被襲上一股突兀的巨力,兩人又恰巧站在水邊,申雪怡還來不及呼救就掉到了明水池裡,一入池她竟掙扎也不掙扎,很快就沉到了湖底。
“這……”喬筱揚根本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大呼“快救人,有人落水了。”
除了生死未明的申雪怡,在場的人只剩下墨九,他眼裡閃過一絲不忍,卻還是上前對著喬筱揚快點幾處穴位封住了她的行動能力,冰冷道:“喬筱揚你竟出手殺害未來的宮主夫人,膽大妄為,決不可饒恕。”
“我殺害申雪怡?其一,我若要殺人為何在她落水之後還要呼救?其二,我若要殺人為何不選在沒有旁人在場的時候,當著你的面殺人,我這樣有何異於自投羅網?其三,申雪怡落水後生死不明,墨總使如何能斷定人已經死了?其四,遇見這樣的情況人們都會以救人為先,然而墨總使到現在還沒有下水救人反而急著亂抓犯人又是為何?”被扣住胳膊,喬筱揚不懼反怒,振振有詞地一一反駁讓墨九有些尷尬,自己自然明白人是生是死因為人就是他出手殺的,正如宮主命令,一擊斃命。
一看墨九的表情,喬筱揚哪還猜不出這是怎麼回事,氣極反笑,“抓人這步已經完成了,墨總使不按照計劃進行下一步?”
果然如宮主所言自己瞞不過這隻小狐狸。墨九訕訕然地放鬆了力道,帶著喬筱揚走向地牢。喬筱揚慢慢悠悠地走著,墨九也不敢催促,這絕對是他押送過的氣焰最囂張的犯人了。
毓亟宮處處富麗堂皇,可惜地牢不在其內。儘管地牢用的是上好的精鋼打造,但那隻會顯得這裡更陰森恐怖。
墨九無言地開啟最裡層的地牢們,看著始終淡然的犯人爽快地走入。
嗯,不愧是地牢最深層,各種刑具是一應俱全,鎖琵琶骨的,燙烙印的火盆……滿清十大酷刑恐怕也用不到這麼多的刑具。
“喬小姐,我”墨九欲言又止。
喬筱揚環視一圈,不在意地對著他揮揮手,“行了,我知道你是奉命而為,給我拿床被子來,這裡的夜晚肯定很冷。”
結果在地牢的最底層,本來應該關著等同叛變罪責的犯人的地方,簡單的床上整整齊齊地放著溫暖柔軟的錦緞褙子,破舊的三條腿桌子上佈置著可口的飯菜,色香俱全,甚至在床邊還放著一隻香爐,竟點著宮主寢殿才有的龍涎香。
看守地牢的刑堂的人目瞪口呆地看著總使大人不辭辛勞地一趟趟搬來這些,感情這是坐牢還是供祖宗呢?真要這麼心疼人,直接把人接回去金屋養嬌不就完了嘛。
不管看守地牢的人有多震驚,地牢裡最滋潤的犯人很是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一切,廢話,也不看看自己這是替誰背黑鍋呢?
入夜,地牢果然變得冰冷無比,在其他犯人被凍得瑟瑟發抖之時,喬筱揚卻愜意地縮在溫暖的被窩裡。不是睡不著,而是在等一個人。
果然,一道黑影一閃,地牢裡的燈就滅了,空氣裡的龍涎香明顯濃郁了幾分。
“藏頭藏尾,果然不是正人君子。”知道來人是誰,喬筱揚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壓抑下去的怒氣又開始上漲。
“呵呵,揚兒知道我來了?看來沒白和墨九學這麼久。”毓亟宮主輕輕走到床邊,很是自然地坐上去側臥下來。
地牢的床可以說是狹小,這樣躺下兩個人自然不得不貼緊,來自另一個人的溫暖氣息瞬間撲面而來,喬筱揚一陣尷尬,忍不住小心翼翼在被窩裡朝內挪了挪。
毓亟宮主有所察覺,好笑地跟著挪動,甚至得寸進尺地把透著涼意的雙手探進被窩裡暖和,“嗯,揚兒的被窩真暖和。”上揚的嘆息聲有一股旖旎的意味,莫名讓喬筱揚紅了臉,“快點拿出去。”
“不要,毓亟宮不養閒人,所以我覺得以後給揚兒安排個活計。”
聞言喬筱揚立馬警惕地看向聲音處。
“我決定,以後揚兒到我寢殿裡服侍,專門負責暖床。”
“你,你, 你,我,我……你無恥之極。”兩人口舌交鋒數月,這還是喬筱揚第一次面紅耳赤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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