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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循著那溫暖靠近,臉頰貼在上面,有些滿足的蹭了蹭,卻聽見對方的低咒聲。
我皺起眉,覺得奇怪,很想睜開眼睛看一看,眼皮卻沉重的讓我睜不開眼,又酸又沉。
遊走在我肌膚上帶給癢癢感覺的東西,我覺得那應該是一隻手……
在他的帶領下,我腦子一片空白,有些無法思考,只是順著他的指尖而舒服的喟嘆。
有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在我的身體裡叫囂,讓我越發貼近那個如火爐一般的胸膛。
我聽見低啞的聲音在我耳邊感性地揚起,他在叫我的名字,情動而纏情:“楚楚……”
我下意識張了張嘴:“初初……”
叫出這個名字,我的心又是一陣疼,眼角再次溼潤。
有一個溼滑而靈動的東西遊走在我的眼角,將我眼角的淚滴吸允乾淨,然後順著我的五官又轉輾反側的來到我的唇瓣上。
如此呵護溫柔的對待,讓我覺得,我像是他手中的一件珍寶,價值連城。
125。蘇墨,我好難受
有些分不清夢境和真實的我在慾海沉淪,像是一根浮木,緊緊地抱著對方,只想借他身上的暖意溫暖我冰涼的身體和那個有些荒涼的心。
“楚楚……”我聽見他沙啞的聲線溫柔如水的叫我,像是一段動聽的情話,非常動人。
我沒有應聲,實在已經是沒有任何力氣發出任何聲音。
他捉住我的唇瓣,纏綿悱惻的吻繾綣著溫柔,像是一朵瀲灩而開的芙蓉,綻放得繁華似錦,絢爛了一池春水。
之後我又覺得我很熱,渾身發燙,我的體內像是有一個火爐在熊熊燃燒,像是要將我烤乾。
“水……”我掀著身上的被子,恨不得抱塊冰在懷裡。
“水來了。”有人扶起我,我聞到熟悉的茉莉花清香。
蘇墨……
這兩個字在我的腦海中浮現,心有一瞬的安定,我順著他的力道坐起來喝水,一杯水下肚,我依舊不滿足,叫嚷著:“水……”
他放下我,轉身又倒了一杯水過來。
我依舊迷糊,如夢似醒,分不清現實和夢。
一連三杯水喝下後,我身體裡的火爐依舊燒的旺盛,讓我熱的難受,我神志不清,眼皮沉重,很困,很想睡過去,可那把火燒著我,讓我渾身難受,折磨著我的精神,讓我累到不行。
有冰涼的東西落在我的額頭上,我抬起手抓住那個東西,那東西又溼又小又軟,我想,這要是塊冰該多好。
“楚楚別鬧。”蘇墨低沉的聲線帶著幾分無奈和焦躁。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了他一眼,不滿地嘟著嘴:“我好熱!”
他嘆息,耐心道:“你在發燒,當然熱,我已經給你吃了退燒藥,忍一忍,過一會就好。”
我羸弱的喘息,伸出手:“蘇墨,我好難受。”
他握住我的手,“你生病了,等病好了就不難受了。”
我搖頭,另一隻手捂著心臟,低泣:“我這裡難受。”
他緊張起來,“這裡痛?”
我點頭:“嗯嗯,好痛。”
他整個人都有些不淡定了:“痛的很厲害?”
我再次點頭:“很厲害。”
其實我說的心痛不是肉體上的痛,我是情緒和精神上的痛。
我不知道蘇墨是怎麼理解的,總之他很緊張。
我聽見他拿起手機打了一通電話出去,吩咐了一系列的事情,雖然他說的話裡包含了太多的東西,我的腦子漿糊的像是什麼都聽見了又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但我還是知道,他這是要送我去醫院。
我不要去醫院,對醫院,我雖然不恐懼,但我是一點都不喜歡那個地方的。
我以前沒少在那裡受罪,扎針扎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天天做著各種各樣的化驗,在不斷的抽血中徘徊徘徊再徘徊,反反覆覆的煩不勝煩。
在醫院,我失去了好幾個親人,媽媽和弟弟,後來是外婆,還有我那個未來得及見面的孩子。
蘇墨抱起我,我開始鬧脾氣,“我不要去醫院!不去!”
他耐著性子哄我:“乖,不去醫院怎麼行?你在生病。”
我搖頭晃腦:“不去,我就是不去。”
他親吻我的額頭安撫我:“好好好,不去不去,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不好?”
我軟綿綿地點頭。
但是我感覺他已經將我抱起,可是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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