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第2/4 頁)
個媽媽,似乎,竟然沒有任何立場參與……
不知道是心疼的還是被司語的話刺激的,我覺得頭有些暈。
我轉身走出去,蘇墨卻追了出來。
他抱住我,一向高冷的他此時卻滿是歉疚的對我沙啞道:“對不起。”
我推開他,一身的沉痛和怒氣不知道該對誰發,“對不起?”
我的喉嚨沙啞的厲害,有些酸澀的疼,心底的情緒被恨和怒氣漲滿,這樣的初初讓我將一腔尖刺的情緒全對準了蘇墨這個罪魁禍首,一股惱怒的怨懟全堆積在了他的身上,朝他發洩而去。
“蘇墨,我恨你!”我掙扎著,他卻緊緊地抱著我,我忍無可忍,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
我的力氣很大,他卻沒有推開我,任我咬著他的皮肉,甚至連眉頭都不曾皺一下。
好在現在天氣早就已經轉涼,穿的也比較多,但是我能感覺到,即便是這樣,他肩膀的傷只怕是也輕不到哪裡去。
我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從鼻息裡流出來,此時蘇墨抱著我的手臂也放鬆了不少,所以條件反射下,我順利的一把推開了他,轉身奔向洗手間。
洗手間的鏡子裡,映著我流鼻血的樣子,我仰著頭,一隻手捂著鼻子,一隻手放到盥洗臺裡沖洗。
“怎麼回事。”蘇墨的聲音突然響起,嚇了我一跳。
他一把拿下我的手,擰著眉,視線冷凝:“最近流的很多嗎?”
我想起前段時間似乎也流過一次,但又覺得時間隔的挺久的,便搖了搖頭:“不算多。”
我注意到蘇墨對我流鼻血的事情似乎是一點都不意外,便有些探究的看著他。
不用問,我也已經知道,他對我的事情瞭如指掌。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鼻血才被止住。
“我送你回去。”他拿過我另一隻手放在自來水下細細地清洗。
他修長的指尖大而有力,骨骼分明,精緻的像是鋼琴家的手。
我沉默地跟著他上了車,到了車上,我都是懨懨的,提不起精神勁兒。
開著車的他突然對我說:“回去好好想想,看給初初取個什麼名字。”
我的眼睛閃了閃了,終於有了焦距,心也跟著微動。
車子在葉家停下,我並沒有下車,他也不催我,我呆呆愣愣地坐了一會兒,扭過頭問蘇墨:“蘇墨,你告訴我,為什麼要讓程珊生下我的孩子?”
為什麼?難道我自己不可以生嗎?如果我自己不可以生,那麼請問為什麼?
蘇墨頓了一下,別開眼,直接跳開這個問題:“回去好好休息,照顧好自己,其他的什麼都不要想。”
原本已經沉下去的怒火因為他的態度再次芝麻開花節節高,我冷笑了一聲,甩上車門怒氣衝衝地回了葉家。
我無比失望,事情都已經這樣了,為什麼他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我一口氣跑上樓,將自己扔在床上,過了好一會兒才聽見他車子離去的引擎聲。
我盯著天花板看了一會兒,胸口的怒氣緩緩落下,我這才又開始理智的想問題。
我和馮彥博的緋聞剛出他就回來了,那他的合約是談成了還是黃了?
想到初初,我無比失落,今天是他的生日啊……
我翻身起床找到筆和字典開始認真的給他取名字。
下午的時候,蘇墨髮來了一段視屏,是初初過生日的視屏,裡面除了司語簡姿外,還有徐思言石帆等人。
晚上的時候,我夢見了初初,夢見他過生日的場景,我夢見我也去給他過生日,他卻生氣的對我說他討厭我,不要我這個媽媽,他那冷漠的眉眼刺著我心,頓頓的疼,讓我沉痛悲涼的有些想哭。
於是在夢裡,我就已經忍不住的低泣出聲,伴隨著痛抽泣著。
我還夢見我失去的那個孩子,他也跑出來指責我,問我為什麼不要他,為什麼要初初不要他。
我很想解釋,可我的喉嚨卻是怎麼也發不出聲音來,焦急的不行。
我渾身發冷,陷在一個溫柔的懷抱裡,有一隻大手在輕柔地拍我的背。
他身上的溫度像是一個暖爐,讓我忍不住的靠近再靠近,緊緊貼著他。
這樣安靜的睡了一會兒,我覺得有人在舔我,那癢癢繾綣的溫柔從唇瓣一隻蔓延到耳根,讓我渾身發軟,像貓兒一樣懶懶的捲縮著,使不出一點力氣來。
過了一會兒我覺得身上一涼,下意識縮了縮身子,感覺到前面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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