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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既然組織對我如此信任,將這麼大的任降給我了,那我也好好計劃一下吧,真是幾千塊錢累死人啊。
週日一大早剛吃完早飯,正打算更下微博發發牢騷,小美鬼催一樣打電話叫我趕緊去洪久路快餐店,說好像是看到陳孟白了,我套上衣服攏了兩把頭髮飛身上車就趕了過去。
小美已經等在那裡了,我像一個接頭的特務,在人聲鼎沸的快餐店裡,對著小美竊竊私語:“哪兒呢?人在哪兒呢?”
小美向一側努了一下嘴,顯然小美也很心虛,撅了下嘴就趕緊把眼睛望向別處,我順著他努嘴的方向看過去,果然看到一個戴著大簷帽,並捂著防塵口罩的女人,說是女人,但是體格粗壯,尤其行走的姿勢甚是彪悍威武,這肯定是個男人!
我在心裡說道:陳孟白,就是他沒錯了。
“那我現在怎麼辦?”我問小美
“去接近他,爭取和他認識。”
“他現在是個女人,怎麼搭訕啊?要不你去吧。”
“我才不去呢,現在變態這麼多,萬一相中俺怎麼辦!”小美搪塞一番算是完成任務,一扭身撐起防紫外線太陽傘走了。
豁出去了!我屏住呼吸,覺得心都快從腔子裡蹦出來了,死死地盯住那個“女人”,慢慢地向她靠近
我應該怎麼和她搭訕呢?
“您好,請問你有漢堡和烤雞翅的優惠券或者你手機上下載優惠券了嗎?”
“你好,我看你挺面熟的,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嗨!李姐,你也來了(驚喜狀)?哦,對不起,認錯人了(沮喪狀),你也是一個人嗎?要不一起吃吧。”
我設計了幾個對白,用哪個好呢?一邊思量一邊像一隻飢餓的老虎,一點一點地靠近獵物,我就這麼逐漸地縮短和“她”的距離。那女人在人群中穿來梭去忽快忽慢,我在她身後步步為營緊追不捨。
可能是我太專注了,一個服務生正拖地,戳過來的一拖把正好絆在我腳下,我本來就高度緊張,更沒注意到這根拖把,身體立時失去平衡,哎呀一聲驚呼!左抓右抓,身邊正巧路過一個人,救命稻草,薅住,呼啦,那一刻,在那人的腦子裡,我想一定是千軍萬馬奔騰到海不復回,這個世界上就是有那麼多的無妄之災叫做:怎麼又是我!這個世界上又總是有那麼多的冤家路窄叫做:
怎麼老是你!
還是原來的褲腰、還是熟悉的顏色!
那倒黴的路人錯愕過後,回頭一看是我當即就怒了:“你這個人怎麼回事!沒完了是吧!”
我正摔得暈頭轉向,抬起頭第一個反應是找那個“女人”,關於我對工作有多痴狂有多盡職盡責完全可以另開個專題舉一大堆事例出來證明,但是今天沒時間得瑟了。言歸正傳,話說我一抬頭找不到自己的目標了,頓感人生一敗塗地,正一肚子委屈,他還說我?我也是有血性的,於是也怒了,氣憤極了:“你還說我!你沒有其他的褲子了嗎?這麼松的褲腰一蹦都會掉你怪我拽嗎?你沒有其他顏色兒的秋褲了嗎?才幾天功夫就晃瞎我三次了。”
“我當然有!我當然有了!我得換吧,就剛好它當班怎麼著吧!它一值班我就遇到你,你屬什麼的?什麼星座的?和我秋褲八字不合是吧?”
怎麼有這樣的男人,和女生鬥嘴!太氣人啦!
那個拖地的服務生看我們吵得不可開交,一張小臉漲的通紅,連說:“都怪我都怪我。”
“和你沒關係!就她,腳底沒根,地板班沒畢業。”
“你自己出門不扎腰帶!”
“你趕緊鬆手!!”
哦,吵了半天把這茬忘了。畢竟是心虛,我也不想再多說什麼了,一個大姑娘天天扒人家老爺們的褲子,還摁著一個人扒了又扒,要是讓我爸媽以及眾親朋好友知道了多不好。
話說,那人這次提褲子可比前兩次從容多了,第一次是慌亂,第二次是無奈,這第三次就有點心不在焉了,看來凡事多習慣幾次就……嗯……就習慣了,他邊整理衣服還邊叮囑我:“哎姑娘,我說你以後出門還是拄個棍吧,我認識一個木匠,給你削個雞翅木的可好?打八折。”看我不吭聲,繼續磨叨:“你這老摔跤是病得治啊,肯定是脊柱要不就是中樞神經哪兒出問題了,嗯……極有可能是感統失調,我認識一個人,老摔跤老摔跤,見人就給人拜年,沒幾天你猜怎麼著?癱瘓了!現在還躺床上呢。”
“你能趕緊躲起來找點東西吃嗎?說不定褲子還能緊點。”我恨恨地看著他,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