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搶走了,顧行止的外公被氣得不輕,怒火攻心導致腦溢血,現在還在醫院搶救。
其間,那個譚南清反覆提起“那個姓唐的小賤犢子”這麼個稱謂,語氣很不好,感覺她唇齒間都恨不得把那人碾碎。
唉,姓唐的怎麼都這麼可惡。我這麼想。
顧行止本來就是沉靜寡言的性子,其間也只是聽了下前後經過。
之後他大姨扒拉扒拉抱怨的時候,他已經神情淡漠的看著窗外倒退的灰色高樓。
我委實覺得那譚南請挺悲劇的一直在說,我們後座的倆人,一個絲毫不理會,一個壓根不明白。
但是介於禮貌,我只能“嗯嗯啊啊”的表示我是在聽,雖然確實是敷衍了些。
到醫院後,那女人將我和顧行止放了下來,自己去車庫停車。顧行止一手拉起我往大樓裡大步流星地走,一手打電話詢問他媽媽的地理位置。
掛了電話,他停下腳步,黑眸瞥過來,上下掃了我一眼,輕聲說了句:“對不起,”他又問:“身上還不舒服嗎?”
他這番別有意味話讓我又臉紅了。
是的,我一點都不舒服。性福總是要付出代價的,今早起來的時候覺得大腿都合不上,□說不出的痠軟。然後大早就陪著他風塵僕僕一路都來不及休息回到這裡,累是肯定。
可是這是我自己選擇的路,就像我現在選擇的是眼前的這個叫顧行止的男人,整天為他上躥下跳犯二裝傻,可是我願意。
女人的聰明之處就在於她會裝傻,發揮特長也是必要的。
更何況,愛情本來就是個能讓人不由自主主動犯賤的東西。
我的手正被顧行止溫熱的掌心包裹著,我作痛苦狀抱怨:“是誒,不舒服死了。”
我繼續捏了捏他掌心的肉:“雖然不舒服,可是我心甘情願。”
顧行止什麼話都沒說,幽深的眼睛裡有點我讀不清的意味湧動,他揉了揉我劉海,微涼的手指穿過我指縫,與我交扣起來,牽著我去了目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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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那後,一眼能看到的就是譚素清,她紮了個馬尾,筆直的站在急救室門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妝容過深的關係,看過來的時候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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