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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額頭就貼著他的嘴唇,他的懷抱溫暖得一塌糊塗。
他在我頭頂上沉默了一會,把我欠得更緊,淡淡問:“現在還覺得我是新時代司馬遷嗎?”
噗!我幾欲嘔血,這人怎麼這麼記仇啊!您哪是司馬遷啊,司馬遷跟你壓根不著調!我貼在他懷裡想,難怪顧行止這貨這麼喜歡玩憤怒的小鳥,原來他自己就是一憤怒的小鳥,哦不,大鳥!
——————————關於浮雲與河蟹的討論小劇場———————————
浮雲:為什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
河蟹:你窮搖奶奶附體了?
浮雲:好吧,我淡定,你為什麼要河蟹我?我那麼清水!
河蟹:就是因為清水了才河蟹啊。你這麼H無能,讀者點進來就不會覺得上當受騙而暴躁:尼瑪啊坑爹啊哪是肉啊!直接和諧版不是很現實麼~
浮雲:!
【口二四】
我一直這樣認為,上顧行止的床要有毅力。可我如今實現這一理想的時候,我覺得上顧行止的床是需要勇氣的……
就比如現在,顧行止頂著他那很白很翹很漂亮很無暇的屁股去洗澡的時候,還回過頭淡淡問我一句“你要洗嗎?”的時候,他臉上帶有淡淡饜足的笑意,太可恥了!我已經連抽搐一下嘴角的力氣都沒有。
我要死了。
來日本在飛機上的時候,我就擔心會不會在這遭遇海嘯地震什麼的。
來這兩天時間,一切無恙,深覺自己福大命大前途光明。
可我現在才知道,就算不讓你遭遇自然災害,也得給你來個人為的——
三級……海嘯地震……
浴室裡頭水聲還在嘩嘩響,我挪到床邊,揀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迅速把自己裹成一個團,打算悶頭睡覺,沒過一會,就聽到顧行止趿拉木屐從浴室走出來的聲音,我大腦裡閃過剛才的一些畫面,臉熱得不行,迅速把自己埋得更深。
能感覺到他停在床邊:“睡著了?”他問。
我沒搭話。
顧行止的身影就罩過來了,挾雜著溼漉漉的水汽和好聞的沐浴露芬芳,他從後面抱住我,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立馬被刺激得一個痙攣,沒好氣說了句:“你個變態。”
他嗓音透著股閒逸:“果然沒睡。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嗯。”我應了一聲,闔上眼,就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早上是被電話吵醒的,眯著眼摸了半天也沒摸到手機。最後被一隻手給鉗制住,我半睜開眼一看,是顧行止,他另一隻手已經快我一步接起電話,坐起身,並對我使了一個“不是你電話”的眼色。
我這才鬆下心,繼續看他,陽光給他清貴專注的側臉籠上溫和如玉的光澤。
可是,顧行止在聽電話的時候,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等他掛了電話的時候,他皺著眉,一聲不吭地下床到行李箱裡翻出一件襯衫。
我被他嚇人的臉色搞得鬧心,也坐起身:“怎麼了?誰的電話?”
他邊收拾邊對我說:“我媽的電話,我外公身體出了點問題。今天凌晨兩點多的時候,他腦溢血,現在情況很危險。
我心立馬就涼到底,我父親也是一樣,死於這個突發病症。
他看過來:“我馬上就回國,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在日本再玩幾天,我會囑託相葉小姐陪你。”
顧行止聲調平靜,放佛在陳述“我今早吃了皮蛋瘦肉粥”這樣普通的生活瑣事,他的人生裡所有的表達好像就沒有感嘆號這樣強烈的方式,全部歸於淡定的逗號以及句號。可是事實卻非如此,這個人外表再是一副古井無波的狀態,心裡肯定早已經掀起了千層浪。
“我當然是跟你回去了。”我趕緊套上衣服下了床。
他眉心的皺痕鬆了鬆,應了一聲,很快轉身去洗手間洗漱。
××××
最近實在是日本旅遊淡季,要先到S市再從那轉機回N市,其間也耗去一些時間,到晚上才抵達目的地。
一下飛機,就有一個戴著蛤蟆鏡的女人驅車載我們去了顧行止外公所在的醫院。
路上那女人自我介紹了一下,她是顧行止的大姨,叫譚南清。
一路上,譚南清說了不少話,大多是在介紹事情的前後緣由。
大體情況好像是她家公司名下本來已經快商討好的兩個大型合作專案被某家外企給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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