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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垂首,不讓他瞧見自己的眼睛。
“傻子。哭甚?”守中心中一沉。問道。
但有些事兩人之間是不需回答的。例如此問!
守中傾身,帶動一片嘩嘩的水聲,長臂一撈。已將那人的脖頸拉近。粉唇潤澤,近在眼前。他的身子緊得有些發痛。自見到她的那一刻起,心中已在渴望。此時,他不再遲疑,將自己滾燙的唇壓了下去。
呵!
那是世間最甜蜜最軟的果子!
夢魘的深處,那一片桃花林裡,靜謐安逸的處所,似信陽老家那般的房屋。推門進去,那人回首,便是如此的容顏,烏眸如星,唇角含笑。
他娶了一個甚麼樣的婦人,自己早已知曉。那般稚嫩的肩膀,卻欲替他打理一個安定的家,操持一大家子人的生活,以免他後顧之憂。她的擔當,不亞丈夫。
她在心疼他!
這個婦人,始終在默默地竭盡己能的疼惜他!
守中心裡發顫,恨不得將婦人揉進自己的骨血。那邊卻似心有靈犀,小舌顫微微的,啟開他的唇,學著他的模樣探了進來。糾纏、吸吮、吞嚥。
所有的傷在這一刻撫平,所有的期待在此時得到滿足,所有的疲倦消失殆盡。心裡長出希望的藤蔓,片刻枝葉繁生,花果相連。
……
每三個月回來一次的探望,總是十分的匆忙。用過午飯,容娘打點了一大包的點心藥材之物,兩人帶了靖哥兒,便去張教授家。
教授益老,鬢角白髮漸生。然他精神尚好,見到守中三人,嚴肅的臉上也露出一絲微笑。
守中自然是與教授長談,容娘卻隨了張夫人去後頭說話。待臨行之時,守中等了半響,那邊張夫人送容娘出來,張府的管事婆子猶自跟著一路嘮叨,容娘臉色從容,時而吩咐幾句,那管事婆子連連點頭應答。
上轎之際,張夫人有些不捨,叫教授見到,給呵斥了一通。容娘溫柔喚道:“娘,過幾日我便帶靖哥兒回來看他們起藕,順便幫你把冬衣翻曬一遍,把四姐也接回來吧。”
張夫人含淚點頭。
途中守中問容娘,可是幫著管了事。容娘答曰,不過是幫著把莊子上的莊稼做了一些安排,糧食運到臨安鋪子裡賣了。守中聽了便不再言語。
至晚間,床底之間守中便有些用力。年歲漸長,這具身子越發丰姿曼妙,腰肢細如蔓草,卻韌如蒲柳;那最為滑膩柔軟的處所,貼近他的胸膛,點燃他隱忍數月的心火。
這是他的婦人,水漾的眸子裡盡是他的影子。她的柔軟,專為他而生,她的一腔情愫,亦未他而繞。
他要得不夠,只是不夠。
無需試探,未有疑慮,他是她的,她亦是他的。
身上汗溼沾黏,兩具身子貼合在一處。他盯緊了她的眼睛,看裡面光華流轉,疼痛與歡喜,皆由他給。這一輩子,願它永生,從不分離。
寬闊的額際滲出汗水,流至額頭,聚攏成一滴豆大的汗珠,隨著動作顫顫微微的來回晃動,如一顆閃亮的珠子一般,滴下。
恍惚的婦人伸出小小的舌頭,接住,吞了。
守中頓時凝住,心底湧出滾燙的漿液,將他片刻翻湧。
他閉了閉眼,四肢生出無比的力量,慢慢挺入……
這一夜,似短,又長。
……
次日,去田莊看媗姐兒。
每次,皆是一樣的行程。車子上擺滿了給媗姐兒帶的物事,衣裳,玩物,點心……。容娘近車,腿有些邁不開,守中一旁搭了她的手臂,將她扶上去。容娘有些羞赧,稍稍瞥一眼。便不敢回頭。
後面的老夫人見到,不喜的回屋了。
惠娘仍如往日一般溫婉,眼神平靜,行止有儀。
媗姐兒見到守中。高興得跳起來,衝到守中的懷裡。守中笑著抱了,問她可好。
“不好,爹爹來了。便好。”媗姐兒緊緊摟著守中的脖子,小臉貼在守中的臉上,一黑一白,五官神似,親密無間。
“可有淘氣?”守中託著媗姐兒往裡走,邊走邊問。
“不曾。魏小五捉了鱔魚,不與我玩。我不曾告訴他爹爹。”
嬌兒憨語,聽得守中心中熨帖。
身邊的人未跟上來,他回頭一看。見容娘站在後面。無奈地看著他。
守中朝她一笑。將媗姐兒放下,吩咐道:“去,叫娘。”
媗姐兒嘟嘴。不情不願地喊了。容娘一笑置之,說了聲去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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