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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定了,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看著許瑞庭付了錢後,去門外找了幾個人,把棺材抬走。
望著許瑞庭遠去的背影,佝僂而落寞,沈三發不由發出了一聲嘆息,開始他幾十年來週而復始的工作。
第5卷 第39節:沈記棺材鋪之空棺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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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掌櫃的,嘆什麼氣啊?”背後傳來一聲問話。沈三發扭頭看去,卻見客棧掌櫃站在門外和他打招呼。
由於數月前曾經一起參與了“貓棺”事件的追查之後,在許掌櫃眼中,沈三發也不象過去那麼古怪了。而沈三發也難得地擠出一絲笑意做答覆,隨後又搖著頭說:“那個開銀樓的活不長了。”
許掌櫃驚訝地瞪著沈三發:“活不長;你怎麼知道?”
沈三發只是輕聲咳嗽著,沒有回答。許掌櫃見問不出什麼,便打了個招呼走回客棧去了。
因為時光尚早,客人們還都沒下來,只有高笑天已經站在那裡和小二閒聊,便連忙上去打招呼:“高先生,起這麼早啊?就算是去教書也可以再多睡會兒。”
高先天淡淡一笑說:“昨天睡得早。”
正說著,卻看見馮得利和劉必成從樓上下來,一邊說著些閒話,一邊拉高笑天一起去喝茶。高笑天推遲不掉,只好笑著和他們一起去了。
路過棺材鋪的時候,高笑天看見沈三發正揹著臉在那幹活,就沒有打擾,正好看見木頭從那邊懶洋洋地走來,叫了一聲“木頭”,木頭好象沒有聽見,低著頭走了進去。
這時,馮得利象是想起了什麼說道:“你們猜我前幾天在怡春樓看見誰了?”
劉必成聽說就罵道:“和你說了多少回了,掙點銀子不容易。別老是糟踐到那種地方去,小心得了楊梅瘡。”
馮得利沒有接茬,只顧看著高笑天。高笑天搖了搖頭問道:“誰?”
“就是那小子。”馮得利詭異地笑了一下。
“誰?你是說木頭?”高笑天也有些驚愕,“他去幹什麼?”
馮得利說:“我也只是看他在和老鴇說話,別的什麼都沒看到。就是剛才看到他,突然想起來,覺得好笑。”
說笑著來到了茶館,喝了一回茶後三人分手。高笑天教完了幾個孩子,覺得無聊。想起早上聽到怡春樓的事,心中一動,就順著后街拐了過去。
怡春樓是鎮上唯一的一家可以稱作妓院的地方,其實只是一個普通的二層小樓,應該沒有多少房間。大概是由於鎮上絕大多數是許張兩家的人,而且都是相識的,看見了臉上掛不住,因此,就只能把妓院設在小鎮的邊緣僅靠後面村子的冷僻地方。現在是白天,因此顯得分外冷清。
高笑天走到門口打量著,不料,一個臉上擦滿胭脂的女人腦袋從1半掩著的門中突然伸出,狐媚地對著他笑,一邊還拼命向他招手:“高先生,來,進來玩啊。”
高笑天見她年紀足有四五十歲,猜想可能是老鴇。見她的行為有些詭異,便什麼話也沒有說,跨上一步走了進去,想看看她究竟想幹什麼。老鴇一邊領著高笑天往裡走,嘴裡還不停地說著“來來”。
第5卷 第40節:沈記棺材鋪之空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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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白天,怡春樓裡除了老鴇和幾個小丫頭外沒有別的人。所以,當高笑天走進來後,看見老鴇轉身關門,越發地詫異起來。他定定地看著老鴇,看她下一步會做什麼。
這時,老鴇那滿是胭脂花粉的臉上擠成一堆肉球,就象年久失修的老牆上乾裂的石灰很快就要掉落的樣子,高笑天不禁為她擔心起來。誰知那老女人倒是滿不在乎,只是故作神秘地壓低嗓門說:“鎮上人都說高先生是有本事的,不然我還不告訴你。”
“哦,究竟是什麼事?”高笑天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問。
老鴇更加神秘地向高笑天眨了眨眼睛說:“我發現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高笑天突然起了一陣反胃的感覺。但還是強行忍住,聽她說下去。
“我發現那個那個開銀樓的許老頭快死了?”老鴇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發動“狐媚”功夫,讓高笑天有了一種想死的感覺,但她話沒說完,又不能立刻離開,只好閉起眼睛,裝出側耳傾聽的模樣,嘴裡還敷衍著說:“為什麼?”
“嘎嘎。”老女人先是笑了幾聲,發出一陣“春江水暖鴨先知”般的聲調,才又接著說:“您應該知道他兒子幾個月前死在我們門口的事吧?”
“嗯,知道。”高笑天的眼睛睜開了,“難道這事和你們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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