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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英才瞄了眼握住手腕阻止他的手,“你不是為了灌醉我才買酒來的嗎,你該高興才對。”
“灌醉你?我想shang你還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楓白飄向呂英才,快要與他貼在一起才停下。
“楓白啊楓白,我才知道你是個會講笑話的人。”呂英才險些笑了,捏癟鋁罐扔在地上,一把揪住楓白的衣襟,沒想到這次能成功揪住他,“是誰用那種手段和暴力強bao我的,你好意思跟我說卑劣?”
“那你逮捕我好了,呂捕快。”楓白嬉皮笑臉道。
呂英才鬆開衣襟,並推開擋在面前的楓白。他何止想逮捕楓白,簡直想一槍嘣了他。就當被狗咬,還楓白救他幫他的人情。
楓白飄到呂英才身後,呂英才的視線不自覺跟著他走,“英才,不如這樣吧,我們划拳,這個你總該會吧?”
“抱歉,我們之間的代溝跨越幾千年。”言外之意就是,我不會跟你玩。
楓白不以為意,亮出手掌給呂英才看,“那我們就來猜拳,輸的喝酒,並說一件自己的事。”
呂英才此時已經開啟第二罐,喝著酒低頭看那隻手掌。比他的大,寬,不粗糙,像個文人的手。他很難想象這樣一隻手怎麼批閱公文,又用無恥手段抱了鳳塵,和楓白這個鬼一點也不搭。既然楓白想猜拳,他就奉陪到底,說什麼不能被小瞧了。
兩人說著石頭剪刀布同時出拳,楓白輸掉了第一局。他沒失望,飲下一罐酒講自己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第35章
那年楓白被鳳塵所救帶回宮,他清楚自己只是俘虜,又是一個文人,別說逃走,保命都成問題。所以他儘量隱藏自己不被人注意,只有留下這條命才能為父母鄉親報仇。
鳳塵是個有慈悲心的太子,抓來俘虜並沒虐待,士兵吃什麼,他們就吃什麼。
有一次鳳塵到俘虜營檢視,見到了俘虜群中的楓白,看他的穿著裝扮就知道不是士兵,所以叫他出來問話,透過對話才知道他是一個有學問的人。那是一個兵荒馬亂的年代,缺的就是人才,鳳塵決定留下他輔佐。
“夠了,不用講你和鳳塵的事。我不是他,你說了也沒用。”呂英才喝了口酒,楓白還真是愛死掉的鳳塵,即使對著他這個影子也能說的津津有味。
“嗯,你不是他,我在對呂英才你說。”楓白舉罐,有敬你一杯的意思。
呂英才遲疑了幾秒仰頭喝下罐中的酒,不知道楓白的話有多少可信,不過楓白好像沒對他說過假話。
滑動的喉結吸引了楓白,弧線隨著入口的啤酒上下滾動,脖頸兩邊經絡凸出,真漂亮。他忍下想去親吻的衝動,這種時候絕對要沉住氣。
“看什麼?”呂英才喝完扔下啤酒罐,注意到楓白的視線盯在他身上很不自在,就像被一隻狼盯著。
“沒什麼,繼續。”
兩人再次猜拳,這次輸的是呂英才。他想了幾秒才說自己的事,不太想讓楓白瞭解他,不過既然這是猜拳規則,他也只能遵守,畢竟楓白已經說了。不過說自己的事不輕鬆,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這才又猶豫幾秒說起他以前上學的事。
楓白一直對呂英才的過去很有興趣,就算是平淡無奇的學校生活也聽的津津有味。
呂英才的故事講完,繼續下一場猜拳,這次不巧又輸了。
“說說你和胡瑩吧。”
在呂英才思考說什麼的時候,楓白這樣說。呂英才一愣,眉毛很難得皺了起來,被人甩是一件挺丟臉的事,更何況是女朋友被人搶走。
“我們沒什麼好說的,高中同學,後來訂……”
這個婚是結不成了,找個機會要好好向父母解釋。呂英才想到這一口悶了手裡的酒,十年,他們認識十多年,但是隻是一個月的功夫就吹了,到手的未婚妻跟了別人。
不甘心。
呂英才不知不覺又開啟一罐,咕咚兩口又喝個精光。論樣貌,他和鄭海生沒差多少,只是鄭海生比他年輕兩三歲。他確實是個沉悶的人,不會討好女孩子,也不知道怎麼體貼,因為他實在不懂女人心。
有一次他和胡瑩出去,那天胡瑩心情不好,他也看出來了,所以就說請胡瑩吃飯,胡瑩不去,可後來和同科的女同事出去了。
還有一次,電影院正在上映胡瑩心儀的電影。胡瑩多次提起,可等他詢問是不是去看,胡瑩又說貴又說沒時間,他也就沒再提,結果胡瑩三天沒理他。
“你說,女人是不是善變的?”呂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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