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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里點燃蠟燭讓呂英才吹,呂英才遲疑了很久,才在薩里的催促下吹滅蠟燭,並提醒薩里吃過飯才能吃蛋糕,看著桌上的蛋糕忽然覺得自己又年輕了一回。
“今天的菜好好吃,楓白的手藝一級棒!”
薩里吃著東西一直誇讚楓白,楓白對此很受用,直誇薩里可愛懂事。悶頭吃飯的呂英才充耳不聞一人一鬼間的奉承,不過楓白的手藝確實不錯,只是家常菜卻炒出了山珍海味的程度。這時,一筷子菜落到呂英才碗裡,他抬頭看楓白,楓白沒說別的只是笑。他瞄了眼碗裡的菜,是他愛吃的,再看看其它的,也是他喜歡的菜。
“別以為這樣我會感激你。”
呂英才眼神裡透出這樣的訊息,楓白不以為然,戳著下巴看他吃飯。別看呂英才臉上很少有表情,但他的眼睛會說話,想說的話全在眼睛裡。
薩里吃過飯幫呂英才洗碗,然後就去看電視。呂英才在廚房忙活完想著收拾下房間,摸摸乾淨的桌面,再看看沒有半件髒衣服的沙發,居然都被楓白做了。
“行了,坐下來看電視吧。”
楓白拍拍身邊的空位,他就是想讓呂英才離不開他,記著他的好,讓呂英才知道這個世上沒有比他更可靠的鬼了。
呂英才坐到隔壁的小沙發上,楓白的舉動確實讓他迷茫。想恨吧,楓白不管公或私都幫助過他,甚至幫他照顧薩里省了很多麻煩。不恨吧,他又對楓白的強迫無法釋懷,只要想到就怒火中燒。
薩里跑鬧一天累了,看了一會兒電視就開始在沙發上打滾,又躺又趴沒一刻閒著。呂英才看的出薩里不想睡覺,但又很困受不了,於是幫薩里洗澡帶他去睡覺,薩里躺在床上也就五分鐘漸漸進入夢想。呂英才關燈出來,他還不想睡,總覺得閉上眼會想起胡瑩。
呂英才再回到客廳,就看茶几上擺滿了罐裝啤酒,楓白正將最後一罐放在茶几角上。
“我的錢不是讓你花天酒地的。”呂英才真想一拳打掉楓白那張笑眯眯的臉。
“我覺得你會需要。”楓白隨手拿起一罐對著呂英才,“怎麼開?”
呂英才一怔,差點氣樂了,不知道怎麼開卻知道這是酒,這算是酒鬼的直覺嗎。
“你活著時也喝酒?”呂英才問完就後悔了,電視小說裡經常出現古人喝酒的情節,特別是那些文人,不然哪來的把酒問月這種詩詞。
“沒到既冠之年就在喝了。”
呂英才對既冠之年不太瞭解,隱約記得是成年,十六歲左右。
“能幫我開啟嗎?”楓白舉著啤酒請求。
呂英才接過啤酒,扣住易拉環輕輕一掰就拉開了。楓白新奇地看著被扔掉的易拉環,現代人居然發明這種裝酒的罐子,真是不能小覷。
呂英才坐下來繼續看電視,聽到一旁喝水聲忍不住偷瞄楓白,一個死人能喝出酒味嗎。
“別看我,我會忍不住想推倒你。”楓白將喝剩下的易拉罐碰進垃圾袋,“你想問我能不能喝出味道吧?喝不出了,甚至也聞不到。或許哪天我也像我的嗅覺味覺一樣消失了,不過在那之前我會讓你忘掉我,連同你認為不好的記憶。”
“那真是感謝你了。”呂英才坐到隔壁沙發上,楓白的話讓他不太舒服,擅自闖入他的世界,又想擅自離開並抹去他的記憶,這種人活著時到底自大到什麼地步。
“喝嗎?”
楓白晃晃第二罐啤酒,那副挑釁的模樣讓人恨的牙癢癢。
見呂英才只是盯著啤酒,楓白又說:“不敢?怕我灌醉你上了你?”
“謝謝你讓我想起了怎麼恨你。”呂英才拿起面前的啤酒,拉開易拉環痛飲一大口。他有什麼不敢的,如果楓白不是仗著自己是鬼,鹿死誰手還不一定。
“酒量不錯,敢比嗎?”楓白舉起啤酒邀杯。
“你耍我?”呂英才喝了酒說出的話也開始硬氣。楓白喝酒與喝空氣一樣,他和楓白比絕對吃虧。
“那這樣,我們以前喝酒要吟詩,我們比這個。”
呂英才瞥了楓白一眼,他從小到大隻背過詩,就沒寫過,就連情信也沒寫過。他想到這記起胡瑩來,從決定和胡瑩交往以來,他似乎很少對胡瑩說親切的話。他們認識多久了,五年,十年,記不清了。腦海裡突然閃過分手一詞,呂英才不自覺將手裡的半罐啤酒灌進肚裡。
“哎,酒不是這麼喝的。”這種自暴自棄的喝法算是讓楓白開眼界了,原來呂英才也有借酒消愁的時候,雖然他本來的目的就是如此,但不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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