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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巫昊陽也抽了口冷氣,第二天一早就發揮出隊長的架勢很快獲得深圳警方提供的訊息。
巫昊陽看了看QQ密保資料,並不能肯定密保填寫人一定是後來使用者可可,倒是宋極很肯定密保填寫人丁婭就是他要找的人。數月前他去芳村精神病院調查白辰逸的案子,那期間他得知有名護士也隨著白辰逸失蹤。那名護士叫丁婭。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沒有看錯。。。我確實更新了。。。。一個多月來忙於私事的我,終於更新了。。。。。。話說,我自己都忘了前面寫了什麼,努力找回感覺中。
☆、第三十二章 失蹤的護士(上)
丁婭是護理系的高材生,簡歷的評語都是些品學兼優性情溫順之類的褒獎話。原本學校是要把她推薦去省醫院實習方便以後轉正,但她沒有遵從學校的分配,反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選擇去了芳村精神病院。對於她突然的舉動,熟悉她的老師和同學都不知道原因。
她的家庭背景同樣非常簡單,寥寥數語可以總結:單親家庭。在她十歲那年父母離異,孿生妹妹跟隨父親去了外省,她則留在母親身邊。讀高中那年她母親因病去世,她和外公外婆相依為命。
宋極特意走訪過她家裡人,兩老口堅稱丁婭是被人拐帶了,不然一向孝順的丁婭怎麼都會給家裡報個信。得到許可,宋極看了看丁婭的房間,失蹤這些年都是她外婆每天打掃,裡面所有物件和她走前一模一樣。床頭擺放著日本和美國的推理小說,壓在枕下的是本《犯罪心理學》,有頁折了起來,內容記錄著國外一些偽精神病患者的犯罪案例。
和許多女生一樣,丁婭也有寫日記的習慣。抽屜裡那本掛著心形鎖的SNOOPY日記薄,記下了不少在校期間的所見所聞,但自從進入芳村精神病院開始,丁婭所有的日記都是一兩幅相當簡單的卡通圖畫,有幾頁還全部畫著一排排圓圈。宋極起初看不明白她究竟想要表達什麼,但有個圖畫相當有意思:那一頁畫著兩隻眼睛,佈滿皺紋卻透著兇狠的眼睛,在這幅圖的下一頁則是個大樓,有個人撐把傘站在對面。傘遮去了三分之二的背影,只能從腳下那雙被丁婭特意用紅色彩筆濃重描出輪廓的高跟鞋上判斷出是女性,一隻灰色的蝴蝶正遠遠從大樓頂端飛向她。這個場景很耐人尋味,丁婭似乎想借由圖畫透露什麼,至於為什麼不選擇文字方式宋極也吃不準。接下來的圖畫裡很多都是斷斷續續,有些甚至沒有畫完,唯獨最後一幅讓宋極覺得有些玄。與之前撐傘的女人一樣,這是第二幅人物畫。但是很奇怪,畫中那個坐在木棉花下的青年男子蒙著眼,穿著一身病人服。而遠立在他背後的男人卻是古裝打扮:頭戴通天冠手持笏,竟然沒有五官。
顯而易見花下的男子是白辰逸,後面那個人什麼身份就猜不透了。旁邊只標著蠅頭小字:合大地獄。宋極對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本來沒多少研究,倒是和三途河的傳說遙相呼應。他當下將日記本揣進兜裡,又順手拿了一張丁婭的生活照就告辭了。才邁出狹窄的樓道手機就響了一下,掏出來一看還真沒想到包小娜這麼快又找上他。從字裡行間來看,她應該是沉不住氣了。
‘快來陸羽自殺的宿舍頂樓!——包小娜’
宋極來得很及時,正好撞見包小娜越過鏽跡斑斑的欄杆站到了最邊緣的角。她回過頭朝宋極伸過一隻手:“過來吹吹風吧。或許,你會更接近四年前的某一天。”包小娜嘴角微翹,有那麼一絲孩子氣的狡黠。宋極其實有點畏高,這讓他更加佩服身邊女孩子的膽量。
“居高臨下的感覺如何?”包小娜訕笑,隨即閉上了眼。宋極不敢往下細看,嚥了咽口水:“不怎麼樣。”包小娜沒做聲,只是用一隻手在風中摸索著什麼,又像是在勾畫讓人琢磨不透的圖案,忽然一個停頓,她睜開眼後的表情變得格外冰冷,“即便站在了最高的頂峰,一樣會發覺自己一直都是勢單力薄,渺小得不堪一擊。所以像陸羽那麼怯弱怕事的人,選擇這麼跳下去也是合情合理沒有什麼可質疑的,對吧?脆弱的人總是在自殺的時候變得比任何人都有勇氣,就連畏高症都不能讓他停下腳步站在如今我們所處的位置。很神奇吧?”
“畏高症?你從哪裡知道的?可沒人在筆錄上交代過。”宋極望著她,忽然說:“你該不會又去找了陸羽的同學河馬吧?”
“我是去找過他,跟他聊了幾句,然後他就向我坦白了一件事。陸羽自殺那時候他確實不在寢室,但出事沒多久他回過寢室一趟,正好看見白辰逸換掉淋透的衣服。你曾經給我看過案卷,上面提到警察趕過去時已經是出事五分鐘後,當時飄著細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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