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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再任性妄為。巫昊陽欣慰地點點頭,勸他先回去休息休息,有新的進展再通知他。宋極默默頜首,向審問室其他警員道歉,希望他們擔待一下。在臨走前宋極突然折回身,走到了包小娜身邊。包小娜頭埋得更低了,她不敢看他一眼,只敢瞄著他的鞋面。同時在心裡猜想宋極是要大聲罵她,抑或是責備,從他之前的話語裡包小娜已經察覺,冰櫃裡的女人與他關係不一般。所以無論他要說多麼難聽的話,自己都不覺得委屈。但出乎意料的,宋極卻是極為誠懇地道歉:“對不起,我為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可是我希望你能明白,想要保護自己家人的心情。所以在你回答警方之前,請務必想一想,更多像我這樣的人。”
這段話猶如寺院的晨鐘,清清脆脆的敲醒了許多潛藏在心底的良善,也無形中讓包小娜的負疚感瀰漫在每個思緒裡。她反覆咀嚼著字裡行間透露出,對家人的守護之情,讓她不由想起了自身。儘管家庭中總有不如意的地方,但是對家人的愛,不會因為任何變故而更改。這,才是家人。
忽然間,她想到了曹毅,這個人也漸漸成為了她的家人。如果現下有什麼必須守護不可的,那麼一定是他。所以無論巫昊陽怎麼旁敲側擊,她都絕口不提和曹毅有關的部分。偏偏這個時候曹毅打來電話,她正考慮怎麼結束通話,卻被眼尖的巫昊陽瞧出了端倪。
“沒關係,你接吧。”巫昊陽示意。包小娜從刑警的眼神裡也看得出來,這通電話無論如何是不可能結束通話的。她慌慌張張地掏出手機,一接通半句話都不敢說。電話裡曹毅不斷問她在什麼地方,包小娜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生怕太長時間不講話會被警察接過去。含含糊糊地應了聲:“哦,這樣啊。我,我現在好多了,休息下就沒事了。明,明天幫我再請下病假。我現在還有事,就這樣。”她麻利的關上手機。有名刑警過來看了一眼她的手機,一邊還拿餘光盯向大氣都不敢出的她,片刻遞還手機。巫昊陽隨後問:“按照你所說,你兩次去殯儀館,一次是不知情,一次是被個叫陸羽的脅迫的,是嗎?”包小娜點頭,腰繃得更緊了。
突然巫昊陽厲聲說:“那麼陸羽就是那個和你一起在機場的男人?”
“不是!”包小娜話一出口就知道上了當,冷不防交代了在機場的事實。她連忙否認道:“不是,我是說我不認識他。”
“那和你去機場的男人是誰?”巫昊陽的逼視讓包小娜膽怯地垂下頭,腦海裡滿是躁動的心跳聲。她意識到預設就等同於承認,硬是掙扎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飛機場,我又沒去過。我是被陸羽威脅的,抓住他就知道我沒有說謊。”
“我們會調查清楚的。一個也跑不掉。”巫昊陽信心十足。又對旁邊地刑警說:“帶她去資訊採集室。弄好了就放她走。”那名刑警先是一愣,沒敢多問就帶包小娜去拍照留指紋。刑警小劉進門見嫌疑犯被帶走了,嘀嘀咕咕地問:“巫隊,怎麼就把人放走了?她可隱瞞了不少情況。”
“我當然知道。可我猜她不過是被人利用的角色,不如放長線掉大魚。透過她來摸清楚我們所不知道的。以後你們可要多留神,別打草驚蛇。”巫昊陽合上筆錄,見小劉拿了一大摞檔案過來便問:“怎麼樣了?陸羽查出來了嗎?”
小劉洩氣地一撇嘴:“查到了。光本市可就有成千上萬的叫這個名。”
“那麼你看看,三年前新塘命案有關的人裡有沒有叫陸羽的?我總覺得這個名字有點印象。”巫昊陽慢慢回憶,突然懊惱地一拍大腿,“我是說這個名字挺熟悉!白辰逸以前同寢室的就有個叫陸羽的!可是……”
“可是,”小劉接過了話,一臉為難地說:“可是這個人在四年前就自殺了。”
作者有話要說:筆記本回來了,太久沒摸自己的東西真的生疏啊。寫文也還沒有恢復狀態,質量差了點,不過我會努力迴歸正常水平。希望大家猛力的催!這樣我就沒臉皮賴下去了!附上一段新聞報道:武昌一男子神秘死亡 誰認識這個神秘文身2009年02月13日07:57 武漢晚報一男子神秘死亡,身上和現場沒有任何物品,但胸前有一處文身,警方希望知情人提供線索。 目擊者稱,昨日早上8時許,在東湖開發區關南工業園中冶連鑄公司的院牆邊,有人發現一名20多歲的青年男子仰面躺在地上,已經死亡,在他不遠處發現了一隻甩脫的鞋子,死者上身穿黑色夾克下身穿黑色長褲,身上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物品。 經法醫鑑定,死者無外傷,系內臟破裂死亡,明顯屬於高空墜亡,而其身旁唯一的高大物體就是一座高壓電塔。此外,該男子右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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