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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都和他相像。
白人或淺膚色的有色人種?哦,拜託。
他告誡人們要小心,“我們認為兇手利用了身份竊取技術來接近受害人,以降低他們的防禦能力。”
他繼續說,要警惕和你素昧平生,但是知道你的購買物品、銀行存款、度假計劃和交通違章記錄的人。“甚至是你通常不會在意的小事。”
事實上,紐約市新引進了一位來自卡耐基-梅隆大學的資訊管理和安全方面的專家。卡爾頓·索姆斯博士在隨後的幾天將會協助調查人員,就身份竊取問題給予指導。他們認為,資訊竊取是找到兇手的最佳途徑。
索姆斯看上去像一個典型的來自中西部小鎮的頭髮凌亂的小夥子。他尷尬地咧開嘴笑笑。衣服有點不合時宜,眼鏡有點花,從他不對稱的眼神就看得出來。他的婚戒戴了多長時間?我敢說很久了。他看上去像是很早就結婚的人。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像一隻緊張的動物一樣怯生生地盯著媒體和攝像機鏡頭。馬洛伊警監繼續說:“如今身份竊取事件日益增加,後果也越來越嚴重——”
很顯然這個雙關語是無意說出的,但是不吉利。
“——保護紐約市民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將嚴肅對待。”
記者介入進來,對副市長、警監和拘束不安的教授連續發問,提的問題都是小學三年級學生的水平。馬洛伊基本上都予以反駁。“正在調查中”是他的擋箭牌。
副市長羅恩·斯科特讓市民放心。他說,紐約市是安全的,政府將不遺餘力地保護他們。記者招待會突然中止了。
重新回到常見的新聞播報,如果可以稱之為正常的話。得克薩斯的蔬菜腐爛變質,坐在卡車發動機罩上的一名婦女被捲入密蘇里的洪流。總統感冒了。
我關掉電視,坐在昏暗的密室裡,想著處理這次新交易的最佳方案。
我想到一個主意。儘管我一向多疑,可是,出乎意料,給1號警察局廣場附近的三家賓館打了三個電話,就找到了卡爾頓·索姆斯博士入住的那家。
Emotionally Disturbed,精神失常,簡稱ED。???
約瑟夫·馬洛伊(Joseph Malloy),即喬·馬洛伊(Joe Malloy)。???
5月24日,星期二
你無法知道在某個特定的時刻,是否有人在暗中注視你。“思想警察”按照怎樣的頻率,依從何種系統,將哪個人的線路接通,回答這樣的問題僅憑猜測。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們每時每刻都在觀察著每一個人。
——喬治·奧威爾,《1984》
33
艾米莉亞·薩克斯一早就來了。
不過,林肯·萊姆起得更早。心裡想著目前在紐約和英國展開的計劃,他無法安然入睡。他夢見了自己的堂兄亞瑟和亨利伯伯。
薩克斯在健身室裡見到了他。托馬斯正在把萊姆攙扶到TDX輪椅上。他剛剛在固定式電療腳踏車上騎了五英里。這是他的定期鍛鍊計劃的一部分,旨在改善他的身體狀況,強健肌肉,使之有朝一日能取代如今控制他生活的機理。薩克斯接過手,助手就下樓做早餐了。對她早上幫助他做例行的晨練,萊姆早就覺得很坦然了,而大多數人會覺得很不愉快。這正是他們之間感情深厚的一個標誌。
薩克斯昨晚在布魯克林自己的寓所過的夜,於是他給她補充了關於522的新資訊。但是他看得出她心不在焉,於是就問她為什麼。她長長地吁了口氣,“是帕米的事。”然後她解釋說帕米的男朋友居然是她以前的老師,而且還是已婚的。
“不會吧……”萊姆皺起了眉頭,“唉,這個可憐的孩子。”他最初的反應是威脅斯圖爾特,讓他滾得遠遠的,“薩克斯,你有警徽,亮出來,他就會逃之夭夭了。你要是不反對,我就給他打個電話。”
不過,薩克斯覺得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正確方法,“我怕態度太強硬或者舉報他的話,就會失去她。要是我坐視不管,她註定要傷心。天哪,要是她想給他生個孩子怎麼辦?”她用指甲掐著大拇指,又停下來說,“要是我一直是她的媽媽,情況就不同了。我會知道該怎樣處理。”
“會嗎?”萊姆問。
她想了想,然後勉強一笑,承認道:“好吧,也許不知道……養兒育女這一套。小孩子應該有一本身體使用手冊才對。”
他們在臥室裡吃早餐,薩克斯喂萊姆吃。這間臥室和樓下的客廳、實驗室一樣,遠比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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