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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清清白白的老年人。
雖然還沒有證實,但死者很可能是“單手鬼”或同單手鬼有關係的人。然而,照片上的形象畢竟同單手鬼罪惡的經歷不相稱。這是為了矇蔽弔客而擺設的“素食”,難道三十多年的漫長歲月抹去了沾滿鮮血的舊惡嗎?
棟居扮成一位普通弔客,坐在室內一角。以楊君裡的死為起點,棟居追尋著“731”的軌跡,已經深入它的腹地。開展偵察以來,已經遇到古館豐明、奧山謹二郎的死,加上楊君裡,這已經是第四個死者了。
戰爭時期,單手鬼在中國大陸暴虐無道,無惡不作。能參加他的葬儀,是一個具有諷刺意昧的巧緣。棟居悄悄地觀察一下週圍,沒有發現“731”或死者當年戰友模樣的人。獻花的也只是町會①、經常往來的商人以及其他個人。棟居暗中地打量在場的人。驀地,棟居大吃一驚,那位給弔客端食物的中年婦女的側臉彷彿在哪裡見到過。這不是去年年末到多磨公墓訪問篠崎時,同乘一輛車的那個散發薰衣草香氣的婦女嗎?而且,在歸途中還同她擦肩而過。
注:類似我國的居委會,——譯者注
難道她就是智惠子!棟居恍然大悟。在此當口,她的臉恰好轉向棟居。只見她眼角細長,鼻、口端正。身著黑喪服,潔膚顯得更白。沒有錯,肯定是那位曾經邂逅的婦女。
她的目光碰到了棟居,微微向客人點了點頭。她不可能認識棟居,以為棟居也是死者的朋友。
她把食物放在棟居面前,又折回另一間屋子。
從外部看,這座舊房子格局並不大。但是可能是擴建過幾次的緣故,房間的結構似乎很複雜。誰也沒有注意棟居的存在。
“二谷先生患的是什麼病?”棟居悄悄地向邊上一位鄰居似的弔客打聽。
“聽說是腦溢血,去年五月底發作過一次,倒下了,以後一直在治療。”
“發過一次,以後就倒下了……”
“是啊,聽說是這樣,反正同突然死亡不一樣。發過一次病後,家屬就有思想準備了。”
棟居這才知道二谷死的情形同古館豐明一樣。古館也是先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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