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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袋嗡嗡作響,頓即感到天旋地轉、眼花繚亂。
接著,他把我拉進房子裡,用膠布封住我的眼睛和嘴巴,然後把我……強姦了。雖然我當時有些迷糊,沒看清楚他的樣子,但看見他穿著黃色上衣,所以我能肯定他就是三寶……
俞璐沒有仔細講述自己受侵犯的過程,溪望當然不會強迫她回憶這段可怕的經歷,畢竟再堅強的女性也難以承受這種傷害。
她在受襲前正跟安琪通話,兇徒應該意識到自己的暴行會被他人知道。如果兇徒並非心理嚴重扭曲的變態狂,那麼他肯定會趕快完事,並迅速逃離現場以防被當場抓獲。
但事實上,兇徒並非只滿足於發洩性慾,而是極盡所能地向俞璐施虐,這顯然不是單純為了滿足性慾。兇徒的行為更像是向俞進行報復,強姦只是報復過程其中一個環節。
由此推斷,可以得到兩個結論:一是三寶已經陷入了瘋狂的狀態;二是俞璐對他在情感上的傷害,比想象中還要嚴重得多。
不管如何,當務之急是將三寶拘捕,不過溪望更在意此案是否存在幕後策劃者。畢竟三寶遇見俞璐的地點,是他平日極少前往的地段,俞璐回港兩年他亦未曾遇到對方,偏偏在這個時候讓他碰見,這未免太巧合了。
或許,事實當真如楊導所言,是“安仔”要向大家報復,並背後故意安排這一連串事情。而“安仔”的真正身份,很可能就是潘潘。因此,必須先找到潘潘,以確認她是否為背後主謀。
然而,在此之前,溪望希望能儘快確定另一件事。
次日,安琪到新界北總部處理該案的相關檔案,溪望讓她交代同事查詢三寶的下落,他們則去找鍾醫生索取潘潘的資料。在安琪處理檔案其間,溪望將羅傑拉到樓梯間,在他耳邊細語兩句。
“不行,不行!要是讓安琪知道,她肯定會一腳把我踹下去。”羅傑望著陡斜的樓梯,面露心悸之色,似乎曾經被安琪這樣修理過。
“你放心,她就算要踹也先踹我。”溪望輕拍對方肩膀,又道,“如果她真的出了事情,你作為她的同事,心裡也不會好過吧!”
羅傑雖面露為難之色,但思量片刻後,最終還是輕輕點頭,說:“她要是向我發難,你可別見死不救呀!”
溪望笑罵道:“別把我想得這麼沒義氣。”
“你們鬼鬼祟祟地躲在這裡幹嗎?”安琪突然出現,把兩人嚇了一跳。
溪望強作鎮定,輕描淡寫道:“沒什麼,羅傑問我東莞好不好玩而已。”
“我才沒問呢,我對那裡一點興趣也沒有!”羅傑慌忙辯駁。
“欲蓋彌彰。”安琪瞪了他一眼,隨即拉著溪望往外走。
兩人來到鍾醫生的診所,向對方出示相關檔案,要求對方交出潘潘的病歷及相關資料。雪莉對他們的到來略感意外,但這微僅可察的愕然只是一閃而過,她的表情馬上就恢復平日的冷漠,溪望甚至懷疑自己是否看錯了。
“你們有法庭的許可,想要病歷沒問題,我待會兒跟姑娘說一聲就行了。”雪莉頓了頓又補充一句,“人都死了三年,你們要她的病歷有什麼用?”
“什麼?死了?”溪望驚訝叫道,隨即追問,“你確定潘潘已經去世?”
“這還能有假嗎?她的後事還是我辦的。”雪莉隨即道出潘潘的舊事——
我跟潘潘認識超過十年,她出院後一直有定期找我複診,後來還做了我的同事。我們之間早就不是醫患關係,而是同事及朋友。
她之所以會患上精神病,是因為不能承受安仔的離世,隨著時間的推移,她已漸漸接受這個事實,病情亦隨之好轉。我們認識的時候,她已跟正常人沒兩樣,複診其實只是跟我聊聊天而已。
她曾經夢想當一個大明星,可惜卻不能克服面對鏡頭時的緊張,致使她無法達成心願。後來,她稀裡糊塗地生了安仔,更連孩子他爸是誰也不知道。
生了孩子,她的明星夢就徹底破滅,只能將希望寄託在安仔身上。或許是天忌英才吧,安仔雖然年紀小小就已才華橫溢,但卻不幸夭折。這對她來說,可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
她將人生的所有希望都託付在安仔身上,安仔一死,她就什麼都沒有了,怎麼可能不讓她瘋掉呢?還好,她最終還是熬過那段悲傷的日子。但康復之後,新的問題又出現了,那就是她必須生活。她患病前是靠做平面模特為生,但患病其間她的青春已經耗盡,要重操舊業顯然不可行。
雖然她不能再做模特,但香港是個只要肯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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