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上的山峰;被稱為蜀山之王;是這裡的神山。貢嘎山不僅有厚厚的積雪;有寒冰;有森林;還有十多個高原湖洎——木格錯、五須海、仁宗海、巴旺海等;非常奇特。他感慨著: “也只有這樣神秘的土地;才能孕育出這樣神奇的風景啊!〃休息沒多久;我們再一次上路。按照拉巴的建議;我們務必在下午四點之前翻過這道山樑;因為四點之後山上的氣溫會迅速降低;還有可能出現暴風雪等惡劣天氣;我們恐怕會被活活困死在山樑上。 、
開始爬雪山時;我的心情還很激動——這可是當年紅軍長征時攀登過的雪山——不時催著謝教授快點兒走。謝教授笑呵呵地看著我;連連搖頭。果然過了一會兒;我就體會到爬雪山的痛苦了。
山下很熱;我在山下穿的都是單衣;爬山速度也快。但是越往上走;氣溫越低。刀疤臉讓隊伍停下;大家都換上了厚厚的軍用大衣。腳下的路凍得像冰;明顯感覺到空氣越來越稀薄。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胸口悶悶的;感
覺像是一條被丟擲水面的魚。
好在這座雪山雖然高;但是並不陡峭;而且經常有人走;道路都被踩得結結實實的;還被人打出來一級級石階;並不會滑倒。走到半山腰時;己經能看到山樑上那條界限分明的雪線。過了雪線;上面開始有厚厚的積雪;有
時候一腳踩下去;能陷到小腿。我們一行人一個跟著一個;前面的用登山杖或木棍小心地捅著地面;防止掉進雪坑裡;招呼大家跟著腳印走。
臨近山頂時;我渾身都被風吹透了;身上雖然披著厚厚的軍大衣;也覺得單薄得像張紙;腦袋又腫又脹;耳朵嗡嗡作響;兩條腿軟得像蝦米;眼前的人都變成了人影。我恍恍惚惚的;走一步歇半步;最後只是身子在機械地向前挪動;只剩下一個千萬不能掉隊的頑固信念。
山上風大;氧氣含量低。我拼命張大嘴呼吸著稀薄的空氣;好不容易跟上前面的大部隊;發現大家都有些氣喘;臉色青紫;但是依舊搖搖擺擺地往前走。
刀疤臉牽著馬匹;走在前面。他看我掉了隊;又折回來尋我。他咧開嘴笑著;使勁兒拍拍我的肩膀;吼道: “咋啦;秀才;走不動了?” 我差點兒被他一巴掌拍倒在地上;朝他擺擺手;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緩過來=口氣;說: “能不能休息一下?點堆火烤烤;要凍死啦!” 刀疤臉有些猶豫;看了看前面的金絲眼鏡。金絲眼鏡卻冷冷地說: “雪山上不能烤火。氧氣本來就少;篝火再消耗一些;人就爬不起來了。要是這道山樑都翻不過去;你趁早下山吧;前面的雪山還多著呢!” 他看了看前方的雪山;繼續往前走。謝教授讒過來拉住我;說: “咬咬牙;馬上就翻過去了;堅持一下就過去了。”
我一咬牙;勉強撐著僵硬的腿站起來;挽著刀疤臉和謝教授;一步步艱難地往前走。越往上走;風越大;幾乎要把人吹下山去。山坡上的積雪也越來越厚;有的地方用棍子戳進去;一米長的棍子竟然全部沒入;不知道有多深。好在山頂上也生長著一些矮小的灌木;在積雪上露出一些草尖。
我們順著這些草尖一路走過去;積雪陷到了大腿處;每走一步;都要費好大勁兒才能拔出來。刀疤臉見我漸漸恢復了;又牽起犛牛走到最前面;開始還喊著號子;後來竟然頂著凜冽的寒風大吼起“十八摸”;歌聲夾著積雪在狂風中怒吼著。
放眼望去;一座座雪山連成一片;像是一個巨犬的山谷;顯得蒼茫又神秘。翻過這道山樑;是一道山谷。我以為他們會停下來歇歇;沒想到他們繼續往山谷中雄。走了差不多有小半天;我累得小腿肚子都開始打戰;幾次想
停下來休息。但看著老教授不時拄著登山杖在一旁等我;我也不好意思;只好不斷給自己打氣;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我的身體已經麻木了;只有兩條腿還機械地朝前邁動。隊伍終於停下了。
金絲眼鏡停住腳;仔細比對了一下週圍的環境;跟刀疤臉說了幾句。刀疤臉揮揮手;叫了幾個兄弟;他們拿著刀子在山崖下一處茂密的灌木那裡狂砍了一會兒。去掉外面的藤蔓和雜草後;崖壁後露出了一個黑黝黝的山洞。
刀疤臉興奮了;叫了聲: “嘿;果然還在!” 招呼幾個人上去;從那山洞中抬出來許多東西;有軍用大衣、厚厚的靴子、各種罐頭;還有一些古怪的儀器、鐵箱子等。刀疤臉讓人將鐵箱子抬至l馬背上;將罐頭都撬開;招呼
大家好好吃點兒東西;補一補!
山谷中很冷;我們冷得直跺腳;都在那兒不住地搓手。刀疤臉先給我們分發了大衣;又招呼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