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3/4 頁)
有件事你該知道。我並非每分每秒都陪在艾琳身邊。我打了一小時左右的盹,因為我要出去見某人。我不能說出他的身份,但是請相信我,這不是我的藉口。”
託尼有些擔心地說:“這可不妙啊。也許你應該對警方說‘無可奉告’。”
“我不想那樣。你知道這樣一來會讓我更有嫌疑。”
“那就隨你吧,但是照目前的情況看,沉默是最好的選擇。”
傑姬考慮了好一會兒。她不明白警方是怎麼得知她沒有不在場證明的。“我會告訴他們的。”她最後說。
審訊室的情況同人們在警匪片中看到的沒有什麼兩樣。傑姬和託尼,還有海吉和那個隨他一起來到傑姬家中的女警面對面地坐著。桌子一角是一架除錯好了準備錄音的機器。正常的手續之後,海吉直截了當地說道:“你認識艾琳?克爾多久了?”
“大概四年。我是在一個朋友的派對上認識他們夫妻倆的。”
“你們是什麼關係?”
“首先,我們是朋友。有時候也是戀人。”
“你們做戀人多久了?”海吉的眼神很急切,似乎想到傑姬和艾琳是戀人的關係就好像聽到了認罪一樣。
“大概有兩年了。”
“你們多久見一次面?”
“每個星期總要見一次,基本都要做愛,但並不是每次。我剛才已經說了,我們最重要的關係是朋友。”傑姬感到在接受審問的時候要想保持冷靜和剋制絕非易事。但她明白自己必須冷靜,只要她的感情稍稍變得強烈,就會被理解成過度的神經質。
“大衛?克爾知道你和他妻子的關係嗎?”
“我想不知道。”
“他倆待在一起一定讓你感到不舒服吧?”
真狡猾的推斷啊,傑姬想。雖然聽著不太舒服,但和事實也差不了多少。傑姬並不覺得大衛?克爾的死是什麼傷心事。她愛艾琳,常常對艾琳僅分給她一點愛意感到耿耿於懷。她早就想要得到她更多的愛了。“我知道她是不會離開丈夫的。這一點我能接受。”
“這我就不能相信了,”他說,“她因為丈夫而拒絕了你,難道不讓你生氣嗎?”
“那不是拒絕。這種安排對各自都好。”傑姬把身體往前靠,想做出身體語言,假裝自己說的是實話,“只是一點小樂子罷了。我喜歡自由,不想有被束縛的感覺。”
“真是這樣?”海吉看著筆記說,“那麼鄰居說聽見你們兩個因為她不能離開丈夫而大吵大鬧,是在撒謊囉?”
傑姬記起了那次爭吵。她倆之間吵架的次數屈指可數,很容易記得。就在幾個月前,她邀請艾琳參加一個朋友四十歲的生日派對。艾琳難以置信地看著她,這已經破壞了兩人之間的規矩,根本不是可以討論的話題。傑姬的失望感達到了頂點,一場激烈的爭吵就此爆發。當艾琳嚷道要從此離去再不回頭時,傑姬服軟了——這一點讓她受不了。
“他們一定是撒謊,”她說,“你不能憑著隔壁聽來的話就下判斷吧?”
“如果窗是開著的,恐怕就可以吧。”海吉說。
“爭吵發生在什麼時候呢?”託尼插話說。
海吉又看了一眼筆記:“十一月末的時候。”
“你真的以為我的當事人會在格拉斯哥的十一月的晚上把窗開啟嗎?”他輕蔑地說道,“你們就只有這些證據嗎?謠言和那些善於幻想、愛碎嘴的鄰居的胡扯?”
海吉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然後說:“你的當事人有使用暴力的記錄。”
“不,她沒有。她只在一次反徵稅遊行活動中因為襲警而被定罪。那一次是因為你們警察把她當成示威者了,事實上她是在做採訪。這不能算是暴力記錄。”
“她朝警察的臉上揮了一拳。”
“那是因為那個警察拽著她的頭髮在街上拖。如果她真的對警察做出如此暴力的舉動,難道法官還不判她個半年以上的監禁嗎?如果你們只有這些證據,我覺得沒必要再扣押我的當事人了。”
海吉瞪著兩人說:“她丈夫死的那晚,你和克爾太太在一起嗎?”
“是的。”傑姬謹慎地說,就此進入了敏感話題,“那是我們見面的日子。她六點半的時候到的。我們吃了我做的鮮魚晚宴,喝了點酒,然後上床。她十一點離開,就同往常一樣。”
“有人能證明嗎?”
傑姬抬起眉毛:“我真搞不懂你,警官。如果我同某人做愛,那就不會邀請鄰居過來。電話鈴響了幾次,但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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