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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森柏也不傻,咪寶把話都說成這樣了,她沒理由不曉得咪寶是在說她跟何宗蘅相似,都屬於空心菜一類的植物——她覺得自己比賭鬼強,是以意欲反駁,可不等她斟酌好詞句,床頭櫃上的手機便□□話來,一個輕緩清冷的聲音,“林森柏,我不覺得有把我的聲音設為鈴聲的必要。。。”
“小裳裳喲~你想人家了咩?哦哈哈哈哈~人家也想你了~”林森柏捏著嗓子接電話,噁心得咪寶恨不能拿被子捂死她,“真的真的咩?哦哈哈哈哈~好的好的呢~那人家帶人家的姨姨過去行不行?嗯嗯,她什麼都吃的喲~討厭嘛~人家——誒?掛了?個王八蛋,真冷漠。”林森柏嘟嘟囔囔地放下手機,野牛似地一頭扎進咪寶懷裡,撞了咪寶一個氣噎,繼而再次噁心人道:“師燁裳讓咱們過去吃飯呢,說是為了感謝我們替她造房子,她打算每星期都親自下廚一回招待我們去吃!”咪寶起初只顧揉胸喘氣,忘了挖掘這話裡的玄機,等她醒神時,林森柏也一下反應過來,“哈?”
兩人猛然坐起來,大眼瞪小眼地對望,半晌,咪寶愣愣問:“我最近叫她貝貝了?”
林森柏撓頭,咬著下巴想了好幾秒,反問:“難道是我剛才口不擇言叫她貝貝了?”
於此同時,八公里之外的師燁裳打了兩個秀氣的噴嚏,汪顧立刻把她的手從水槽裡撈出來,取過她手上的青椒,繼而以一種不怒也不威的腔調命令她立刻撤出廚房回到屋裡。那話是這樣說的,“師燁裳,冬天不要摸水,等夏天了再玩兒個夠,好不好?回房間去看電視吧,快。”
師燁裳是個軟硬不吃的性子,但汪顧說話總是那麼不軟不硬的剛好讓她吃得下去,她雖不覺兩個噴嚏有什麼大不了,但也就朝著汪顧推她前往的方向舉步而去。汪顧見她這麼乖,心裡當然樂得冒泡,一邊推她一邊又在她腰上背上囫圇亂摸,宛如一匹諂媚的色狼。師燁裳對於這種程度的調戲一貫無感,汪顧在她身上自得其樂,她也樂得讓汪顧去樂,反正生活那麼長,汪顧吃苦的日子還在後面呢。
如今她倆是新屋老屋兩頭住,當然也提過把汪家二老接過來的事,但汪家二老總想守著火鍋店,又捨不得院子裡的小白小玉小蘭蘭。再者兩地距離有限,騎單車也只需一個小時,加之B城外圍有一圈高架快速路,從開在舊區的匝道口下路,不足八百米就是向陽花福利院了,只要交通狀況正常,從新屋到老屋開車只需二十分鐘,若是師燁裳開,更連十分鐘都用不了,所以也不存在什麼分開住一起住的問題。某天要是汪媽媽預備做好吃的了就給她們打個電話,就算當時她倆已然回到新屋換上睡衣,可是穿鞋上車並不很費時間,回老屋吃飯就在老屋睡了,簡直是個樓上樓下的關係,沒有一點需要顧忌考慮的地方。
在此北國一隅天色黑盡之際,林森柏提著一隻燒鴨、咪寶提著兩隻炸鵪鶉、何宗蘅提著三隻蜜汁乳鴿登門造訪。林森柏知道新屋的門禁密碼,師燁裳跟她不分彼此,也懶得去換,一行三人就在汪顧剝桔子,師燁裳吃桔子的時候摸進了別人家門。
“寶貝兒們!我來啦!”林森柏丟掉手裡的袋子一路小跑進廳,正經是傳說中那號獨唱成戲的貨,一開腔,自己個兒就熱鬧成了一整個菜市場,“聽說你們親自下廚,我真是受寵若驚啊!我心想吧,光帶兩串香蕉上門啊,於是就在路上買了點燒臘,一會兒大家一起吃啊!”她在家裡鬱悶半天,這會兒算是找到發洩渠道了,咪寶跟在她身後,對她的恢復速度佩服得五體投地。
師燁裳原本是在專心致志地吃桔子,餘光瞥見林森柏正向她撲來,她急忙抬起手,將剩下的半個桔子塞到林森柏嘴裡,一邊不著痕跡地推開林森柏,一邊裝腔作勢地嚇唬,“等沒人的時候再親,要是錢總吃醋了鬧辭職,你讓我哪兒再找個總經理去。”
林森柏叼住桔子哈哈笑著撲到一條空閒的長沙發上,精力過剩地蹬腿劃臂遊旱泳。咪寶問師燁裳和汪顧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師燁裳說沒有,人來了就能開飯了。咪寶揉揉胃,努力擠出一絲苦笑,心想千逃萬逃在劫難逃,幸好林森柏聰明,連自備乾糧這一招都想到了,不然今晚真是有命來沒命走——咪寶還是沒想通,她們到底是哪兒招惹到師燁裳了。。。但願這頓晚飯不是師燁裳與汪顧的合作產物。因為根據謠傳,汪顧的廚藝也屬驚天動地鬼見愁之流,萬一這倆在做飯時再打打情罵罵俏。。。咪寶貌似有些明白林森柏為何會如此興奮了,敢情那孩子是打算用一個更大的傷痛去治癒之前的哀愁啊!
六點半,五人圍坐在白灼墨魚,白灼對蝦,白灼扇貝,白灼XX,白灼XXX。。。和三盤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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