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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哪兒是哪兒不管三七二十一猶如疾風暴雨般噼裡啪啦地就往她身上砸,邊砸還邊陰陽怪氣地誇:“真是受歡迎的大醫生啊,那麼招蜂引蝶,我是燒了幾輩子的高香才讓你青眼有加的啊?這才副主任呢就讓小姑娘為你赴湯蹈火了,要是升了主任,那還了得?”說完又是一通痛打。
不過,打人,無論怎麼打,橫著打、豎著打、七橫八豎著打、哪怕像席之沐這樣以手肘為原點,只掄著小臂驅動拳頭四處亂打的打法兒都是很費氣力的。席之沐知道李孝培的弱點在哪兒,打累了就一把擰住她的耳朵把她往枕頭上提。李孝培咿呀哎喲的叫喚著捂住席之沐的手,閃著淚光滿嘴告饒:“木木木木,我錯了,我錯了,我就不該下班不跟她打招呼。。。”
“嗯?!”席之沐微笑著瞪大眼睛手腕又擰了二十度,李孝培真怕自己的耳朵會被擰掉,趕緊一把抱住席之沐,四肢全部纏到她身上,臉龐壓在柔軟胸間一邊蹭一邊哭喪著臉扯嗓子乾嚎:“木木木木,我只是在食堂吃飯啊!她就端著盤子過來了啊!要是你介意我今後餓死也不在食堂吃飯好不好?你是沒見過她啊!看背影急煞千軍萬馬,轉過頭嚇退百萬雄獅啊!她要是朵鮮花,牛都不敢拉屎了啊!我能有那品味看上她你也不能要我了不是?你打我踢我都可以,可你不能貶低了自己的眼光啊!木木木木,我耳朵不怕捏,但你千萬別崴著手腕子,你辛苦打了我這麼久,我心疼。。。”
“你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 再說,我有什麼眼光?我要有眼光能跟你躺一張床上?”話雖這麼說,席之沐還是就此放過了李孝培的耳朵,“今後給我離那幫子是非遠遠的,嗯。。。聽、聽見沒有?”李孝培密密層層的淺吻很快從胸口攀到耳後,舌尖慢而有力地在席之沐的後耳窩裡頂動,手也一下就潛進了席之沐腿間,席之沐受性難移,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挺起腰來,那狡猾的指尖立刻不失時機地挑開內褲邊緣潛了進去。要害落入賊手,席之沐羞是不羞,就是有些惱,一巴掌拍到李孝培肩上,唇間卻開始喘出溫熱異常的氣息,“你。。。呃。。。你輕點兒。。。”
李孝培連聲應好,從被窩裡騰出一隻手來,拉燈。
一對床頭打架床頭合床尾打架床尾合在哪兒打架在哪兒合的情侶這就毫不猶豫迫不及待急不可耐地把節操都餵了狗,管他三七二十一,先合體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 霸王叔是會被叔詛咒一個夏天瘦八十斤的!
☆、不問
接到華端竹的電話時,李孝培正在手洗床單被罩——再怎麼流氓畢竟也是醫生,潔癖多多少少免不了,床單被罩內衣褲之類貼身的東西,她堅持手洗,最後還要用消毒水泡過再放進乾衣機裡高溫烘乾。席之沐在旁督工,昨夜沒洩完的憤猶在心頭,她對著菜譜,一邊研究第二天午飯的菜色,一邊還要空出手來時不時捶打一下李孝培。
李孝培洗得正歡咔裡咔嚓滿手滿臉都是泡沫,花花水聲和拳打腳踢聲中,自然聽不見異響。席之沐卻是在嘈雜工作環境裡待習慣了的,對手機鈴聲之類特別敏感,捲起菜譜狠狠掄到李孝培的屁股上,維持了一整天的陰陽怪氣到現在也沒有好一點,“你手機響,還不趕緊去看看,是不是小姑娘找你吃吃宵夜喝喝小酒開開房。”
“不接!破手機三更半夜的響毛響,挑撥離間的貨,等會兒我摔了它去!”床單上有一小方滑膩,李孝培自然曉得那是什麼,得意之餘,洗得格外精心而猥瑣,“我家木木長大了。”這麼長鬚短嘆,不外乎是因為在席之沐“長大”的這個過程中,她功不可沒。至於席之沐跟師燁裳的那一段,就本心而言,她覺得完全可以忽略不計:她的木木,上了人家,總好過被人家上。換另外任何一個誰,都不如師燁裳這麼沒有侵佔欲好嗎?她是有多幸運!
席之沐傲嬌歸傲嬌,除了熱愛毆打李孝培之外其實是個挺通情達理的人。李孝培的手機分分鐘關係到人命,她才不管李孝培又要開什麼黃腔,照著李孝培的小腿踢一腳,轉身回屋將手機拿了出來,“趕緊接,是端竹。”說著,也不用李孝培磨蹭,席之沐全當自己手機一樣熟練地按下接聽鍵開啟公放。
誰都曉得華端竹不是個愛打電話跟人扯閒篇兒問近況的主,一貧如洗時不,富貴等身了也不,這麼晚打電話過來,肯定是有急事的。
中間事略過不表。
李孝培開著她的王八車一路狂飆到郝家時,華端竹已經跟個賊一樣等候在郝家院門口,在她身後就是林林而立的森嚴崗哨。
“這是郝君裔的朋友李孝培女士,請登記放行。”華端竹坐上王八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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