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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像要瘋的前奏,以往咪寶瞟幾個白眼瞟過去要是還煞不住她的話就得上下其手來硬的了——在這一點上華端竹的優勢更明顯,趕緊從後攔腰抱住林森柏,任她再怎麼掙扎也不能鬆開,“林小姐,不用找的,一會兒你去喊她一聲她就醒了。”
林森柏原本沒聽進去,待得反應過來就“嗯?”地一聲前傾著上半生,整個人跟蝦米似的彎在華端竹懷裡四處掃看,“她在這兒?”
華端竹趕緊拿出面對林錢錢的調調,軟膩地哄,“在這兒哦。”一隻手臂足以將林森柏牢牢圈死在懷裡,另一隻便解放開去,她朝空無一人的內室裡指了指,“在裡面睡覺呢。阿——”她一不留神差點兒把咪寶平時掛在嘴邊的話也學起來:阿乖、阿乖。。。你乖,你乖我就給你。。。不對,這是以前路過人家房門口聽見的,以前不太懂這些聽起來並沒有什麼感覺,只是鸚鵡學舌特別快,一不小心就背熟了而已。。。憶當年,看眼前,與一眾同學交流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可能是這世上絕無僅有的唯一一個在生理衛生課上認真學習性知識的十七歲女性了。。。“啊,她跟你是一班機,而且是鄰座。我有事走不開,到那邊會給她配隨身助理,但是這一段路就只能拜託林小姐你了。”
本來還在義憤填膺的林森柏,一聽華端竹要把太子爺交給自己照顧心裡當然一千萬個不情願,她自己還需要保姆呢!否則幹嘛帶著蘇喻卿!但是。。。有個問題。。。端竹不是逗她玩兒的吧?打從端竹改嫁郝君裔,她倆雖然沒有奸|情之名也沒有奸|情之實,但她倆恨不能都把奸|情玩出了新境界,她什麼時候瞧見她倆分開過?
“你不去?”林森柏這才發現自己被華端竹抱在懷裡,尾椎骨還尖尖的頂在人家恥骨上,趕緊尷尬地脫身出來,自己站直了,很有大人模樣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襬,“她生活不能自理的,開那麼多天會,你不去她還不得死半條命?”嚴肅臉。華端竹抱歉地搖搖頭,林森柏立刻一聲長嘯,好在這間貴賓室地段偏門檻高,基本沒什麼人,否則機場特警就該帶著穿警服的警犬過來叼她了。
她們這兒鬧得歡,郝君裔近在咫尺不可能聽不見,揉揉被林森柏攪得生疼的右半邊腦袋,她撐起身子,扒住沙發靠背,把腦袋露出來,朝著林森柏慵懶笑道:“林董,您放心,我最近剛學會自己穿衣服繫鞋帶吃飯睡覺上廁所基本都可以自己來了,算是生活自理能力有了較大提升,基本可以不勞煩您照顧我的。。。”說著,她眯著眼瞥向蘇喻卿,滿臉的揶揄,“倒是您還帶著保姆,這個。。。那啥,著實令人擔憂啊。。。”
林森柏哪兒曉得她跟自己也就隔著一個沙發靠背的距離而已,畢竟剛剛還在人背後議論長短來著,聞言就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也不看郝君裔,乾咳一聲,越過華端竹走到蘇喻卿面前,“小蘇,麻煩幫我買瓶水,然後你就早點兒回公司吧。”這話她說得倒是乾脆利落,可說完一瞧蘇喻卿那副如釋重負彷彿死刑犯遇到大赦天下般的表情,心裡不免又犯起了嘀咕:她得在北京待整整七天,B城此去一干人等除了她之外,恨不能都是生活不能自理的老王爺,把師燁裳個病秧子放進來橫比都算是好的,極好的,人家至少是個女漢子,享過福,也吃過苦,小時候多少過過平民的生活,瞭解過人生的辛酸,而左手邊這位。。。不要提了,目前尚不知人在何處的文舊顏,就更不用提了,一個官N代一個富N代,說她們生活不能自理都是積了口德的,她們能不給別人的生活造成困擾就算是人間自有真情在,混蛋一代勝一代!
可。。。還能怎麼辦呢?話都說出去了,臉也要回來了,蘇喻卿自掏腰包給她買了一瓶最貴最貴的巴黎水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在這個過程中,華端竹馬不停蹄地接著電話,幾乎沒有時間搭理她和郝君裔,林森柏看看郝君裔看看登機牌,認命地彎下身子趴到沙發靠背上,伸手去拍郝君裔的肚皮,“喂,郝董,起床啦,該登機啦。”身為保姆的旅程這就算起航了。
登機之後,距離起飛還有一小段時間,郝君裔一直歪著頭閉著眼,跟個植物人似的無聲無息。倒是坐在她身邊的林森柏,一接過空乘給的果汁就咕嚕咕嚕吸個沒完,自己也能過得很熱鬧,“誒,我說郝董,你怎麼讓端竹把頭髮剪了?你覺得她剪個短髮好看?”她真是挺糾結這個問題的。打心眼兒裡說,她一直把華端竹當私產看待,因為沒有她這個奸商去拔釘子戶,就沒有華端竹的今天。可面對華端竹時,她又時常會覺得內疚,因為要沒有她,華端竹現在必定還過著貧窮而開心的日子。不像現在。從什麼時候開始,華端竹臉上的笑容變成了一張想戴就戴想摘就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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