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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地留著居高臨下的傲氣,一定要說人話,就是又中二又傲嬌的美。華端竹身上缺這個,所以尤其豔羨。
八個灌餅四大碗豆腐腦一起擺上桌的時刻充滿了幸福的意味,華端竹和左敬言連寒暄的功夫都省去,各自埋頭苦吃。左敬言顯然在吃地攤方面已然成精,一直用右手捋著耳前的長髮防止滷汁洗頭。華端竹沒這覺悟,不一會兒功夫就讓長髮落了湯,幸而發現得早,不然連白襯衫都要遭殃。
左敬言抬頭看了她一眼,復又拿起勺子,一口接一口的豆腐腦也堵不住她那張欠撕的嘴,“我要是你我就把頭髮剪短,一來你的臉型不適合留長髮,二來以你這種對女性身份缺乏認知的生活體系留長髮真是沒必要,最後,你不覺得留長髮很浪費洗髮水麼?身為一個未成年人你還沒有工資養活自己,何必再浪費家裡的錢去洗你這缺乏審美功能又妨礙行動的長髮。”
每一張損嘴必然都有其觸動心絃的本事,像左敬言這種缺德都缺出素質來了的奇葩就更是能抓準要害一針見血。
經濟不獨立是華端竹長久以來隱忍不發卻時常瘙癢的心病,想起長髮在訓練中引起的種種不便和那些被自己廢掉的洗髮水瓶子,她立刻心悅臣服地同意了左敬言的說法,吃完早飯就與左敬言分道揚鑣,到巷口剃頭三元剪頭五元洗剪吹十元的小理髮店裡把一頭長髮剪掉了,末了還不忘把剪下來的髮絲賣給沿街收長髮的,賺了三百多塊。再回到診所時恰巧碰到一邊走一邊往茶杯裡吹氣的左敬言。
“哎喲我去,你這效率高得驚天地泣鬼神,頭髮也剪得驚天地泣鬼神啊。。。這傢伙,簡直聞者傷心見者流淚想到就會心碎。。。”左敬言故作大驚小怪地虛掩嘴角,“難看的髮型我見多了,但醜得那麼有創造性的還是頭一回,來,你站著別動,”從白大褂的外兜裡掏出手機,左敬言咔嚓咔嚓給華端竹拍了兩張照,“多謝了啊,有你這張照片放手機裡當桌面今後我走夜路都不怕碰到鬼了。你這腦袋五塊錢剪的吧?早說嘛,你給我五塊,我給你剪啊。”
華端竹摸摸長度剛及頸邊的頭髮,自己也覺得彆扭,就沒有反駁,只是很認真地從褲兜裡摸出張五塊錢來,多一分沒有,恭恭敬敬地遞出去,“那就拜託了。”
。。。
半小時後,左敬言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放下剪刀,對著自己的傑作讚不絕口,“你看,這樣才漂亮嘛,近看是個小美女,遠看是個小帥哥,要麼你別伺候那尊睡不醒的活菩薩了,我把你推薦給我堂姐,你當演員去得了,日後要是你大紅大紫,可千萬別忘了回來娶我。”說完,她情難自禁地在華端竹頭頂MUA的親了一口。
屋裡沒鏡子,華端竹還沒來得及欣賞自己的新發型,卻知道自己那張經不起調戲的薄皮小臉又紅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長了點兒,不過後面就是。。。什麼見面分外什麼了。。。
☆、南無阿彌陀佛
日子在一天陰一天晴一天小雨轉大雨一天暴雨轉特大暴雨的節奏中很快就到了該分別的時候。由於公事處理不完,林森柏沒有趕上師燁裳的步伐,一直拖到十七號傍晚才讓蘇喻卿訂了機票準備飛北京。接下來的一夜當然過得相當激盪,以至於第二天她是捂著後腰貓進候機室的。
“嘶。。。”林森柏呲牙咧嘴地吸了口氣,蘇喻卿識趣兒地捏起拳頭幫她老闆捶了捶腰,林森柏苦著張臉訕笑著回頭,“親親吾愛卿卿~那啥,我沒事的,就是最近比較忙總坐著,腰肌勞損估計。。。誒?”隨著她這一頓,蘇喻卿也轉過頭去,就見一個高瘦的身影立在自己身後兩步之外,看起來面善,卻一時想不起來是誰。林森柏勉強直起腰,也是一副不太敢確認的樣子,歪著頭試探道:“端竹?”
來人習慣性地衝她微笑,細聲細氣聲線輕盈猶如蚊訥,“林小姐好,蘇小姐好。”正是華端竹。可她不應還好,一應林森柏當即跳退三步,叉腰扎馬,手指華端竹,頓時一副痛心疾首要找郝君裔拼命的樣子,“哎喲我去!我了個大去!我好容易給你從一顆香菇貢丸養得像個人了!這才幾年郝君裔怎麼又把你禍禍成撒尿牛丸了?!她是想站出來跟師燁裳比誰的手更潮嗎?師燁裳也就是把生物養成死物而已啊,哪像她能把生物養成食物啊!瞧這能耐大的,”她突然振翅一揮,嚇蘇喻卿一跳,“不行,我要去找她把你要回來!”說完她就炸著兩根呆毛要往外走。
蘇喻卿看戲的不嫌事兒大,也不意思意思攔一下,只作袖手旁觀,滿臉隨她去的樣子。倒是華端竹在林森柏家當慣了小三,日久天長便知道林森柏一旦鬧起來就是個像霧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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