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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冒嘛。”但究竟是不是這樣,她自己心裡也沒底。畢竟時局不像汽車,它從來不可控制,有時明知要出事,解決的辦法,卻唯有在出事之前抓緊時間多吃兩屜包子,怎麼也要混個飽死鬼。
轉眼到了十點半,為照顧小朋友的早睡習慣,且念著假期還富裕,四人就此分成兩撥,互道晚安之後,早早鑽了帳篷——鑽了帳篷並不意味著睡覺,林森柏和咪寶該幹嘛還幹嘛,這不,支起小桌板席地而坐,她倆又喝上了。
“林森柏,這話我只說一遍,你給我聽好。”咪寶把裝著紅酒的紙杯沿口抵在鼻子上,眯眼盯著林森柏。林森柏一聽領導要發表高見,急忙裝模作樣地危襟正坐,眨巴著桃花眼聽訓。“不管發生什麼事,你一定要權衡輕重。家庭和錢到底哪頭重?我不要答案,你明白就行。你、我、錢錢都不是好出身,窮不死所以不怕窮。你要是不想幹了蠻可以天天在家做飯,反正本來也是該我養你的。”
林森柏清楚咪寶的心思,可她不想這麼早就把話說破——身為一個商人,就算不奸她也拎得清的。賠本生意你求她她都不會做,而且現在的問題就在於一個值不值上,她自己都要想破頭的東西,根本不需要別人提醒。“好好好,我謹遵教誨,一定發揚賢妻良母的傳統美德,今後下了班就回家做飯,來來來,相公,乾杯!”林森柏舉杯,臉上笑得美滋滋喜洋洋甜蜜蜜,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裡。
她罕少承認自己是受,更別提甘當“夫人”,咪寶當即愣住,顯見是被嚇得不輕,呆呆地把個杯子伸過來跟她碰了一下,碰完臉就紅了,“乾杯。”
目睹此景,林森柏瞬間石化,連呼吸都要忘記:她。。。看見了啥?不是B城久負盛名的頭牌媽媽桑,臉、臉紅吧?唔。。。八成不是的,應該是她老眼昏花或者是燈光作祟。。。可她還是忍不住地伸出脖子去問:“你。。。臉紅?”
咪寶自覺臉上發燒,也猜到自己熟了,可身為一個從業多年剛正不阿的媽媽桑,她怎麼能臉紅呢?這不自毀形象麼?於是她必須堅決地予以否認,“紅?紅你個蔥頭,你才臉紅。又不是十八二十二,哪兒那麼容易害臊。”頓一頓,她飛快地做了思索,而後繼續拖長嗓音曖昧道:“再說——要臉紅也是你先啊,”媽媽桑不愧意念強大,瞬間便恢復了戰鬥形態,兩眼一眯,她笑著把唇湊到林森柏面前,兩唇間隔不過三個厘米,似乎一不小心就能吻到一起去,“夫人~”
按前幾年那勁頭,在這種情勢下她倆說什麼也得吻一場了。可是與感情濃淡無關,兩人相處時間越長,做 愛次數不一定減少,接吻次數是一定不會增多的,故而這一雙嘴終是沒有粘上,倒是在桌板底下扭扭捏捏濃情蜜意地牽了手。
帳篷外篝火仍是烈烈,卻燃燒得十分很安靜。何宗蘅帶著林錢錢到帳篷外刷牙洗臉,摯摯關懷之言,咕咕洗漱之聲,不管哪一樣聽起來都別有一番溫馨味道,置身其中,彷彿在春季的花海之間愜意地喝一杯百花蜂蜜,若有需要,還可以往蜂蜜里加點兒牛奶,而咪寶正需要一點兒牛奶來為這種已是登峰造極的幸福錦上添花。
“誒,你知道帳篷這東西,除了拿來露營,”她毫不費力地搬開小桌板,“還有一個十分重要的作用嗎?”林森柏搖頭,還以為她要靠近,誰想她居然張開雙臂向後倒地,大大咧咧地仰躺在了地毯上,“帳篷什麼顏色的多?”林森柏盤腿彎腰托腮膝上,很認真地想了想,答,綠色。咪寶又問,“綠色在哪裡用得多?”林森柏捻自己下巴上的汗毛,答,軍隊。咪寶再問:“軍隊是用來幹嘛的?”林森柏脫口而出,打仗!咪寶笑笑,問最後一個問題,“那打什麼仗才需要用到帳篷?”到此,倆人一個問廢話一個答廢話,琴瑟和鳴雙宿雙飛,堪稱絕笨佳偶,真是相當速配。可這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林森柏即便知道,也不敢張口了,“死流氓,除了會開黃腔你還會幹點兒正經事嗎?”正所謂打是親罵是愛,愛到極致用腳踹。林森柏繃起膝蓋正要伸出腳去好好地愛一愛咪寶,卻見咪寶猛然坐起身來——要是光這樣也就算了,可咪寶並不是小館裡那些空有皮囊的女人。
恰如古老的哲人所說:
女人可愛,如蜜,拿來調味護膚可以,但喝得久了,不免膩味。
女人清純,如水,拿來洗衣服做飯可以,但喝得久了,嘴裡就必然要淡出個鳥兒來。
女人冷酷,如冰,拿來給頭腦飲料降溫可以,但喝的久了,保準要哭爹喊娘地尋找溫暖。
女人熱辣,如酒,拿來刺激感官滿足好奇可以,但喝得久了,虧肝傷身事小追魂奪命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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