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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也就練成了一身“你不奸我我就奸你”的功夫,幾乎把名聲徹底敗壞。現在,因為郝家人才空虛,師家面臨新老交替,霍家又忙著培養下一代對百文愛搭不理,源通終於不顯得這麼弱氣了,可相形之下,它又成了塊硬骨頭,什麼尖牙利爪都往它身上招呼,彷彿它是傳說中的攻受共同體,愛好哪一口的都能從它身上找到快樂。
“我真是命苦哇。。。”林森柏越琢磨越想哭,丟掉早已結束通話的電話,不輕不重地環手攬住咪寶的脊背,把臉埋在咪寶的頸窩裡,“還是你最好了,榆木腦袋實心眼兒,防誰都不用防你。”
咪寶在動情時分聽見這話,當然哭笑不得,也不知林森柏是誇她還是罵她,只好說:“就你這小身板兒還用防?色狼到你面前都得拍拍你肩叫聲兄弟,也就我這榆木腦袋實心眼兒才看得上你。”
林森柏受思緒影響,不免有些消沉,只是她光著屁股,消沉也消沉得有限。想起還有正事沒辦,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吻上了咪寶的脖頸,一邊吻,一邊說:“是是是,就你觀音菩薩獨具慧眼,發現了我這落難的如來,唔。。。話說,真不知道師燁裳和汪顧那日子該咋過,唔。。。她倆立場完全對立啊,估計說個私房話都得先打草稿。”
咪寶被她吻得心猿意馬急喘連連,哪兒有閒心去管顧別人家的事情,遂將身體往後一撤,右腿順勢卡進林森柏兩膝之間,虛虛地將它們架開後方才表態,“你管好自己再去八別人家長裡短。我告訴你,你敢讓我獨守空房,我就敢紅杏出牆。這裡這麼靜,別以為我沒聽見文舊顏說了什麼。”
但林森柏確實是這麼以為的——通電話時,她很是斟酌自己說的話,為的就是不讓咪寶聽見。好在文舊顏沒說什麼要害,不然今晚這野戰可是打不成了。“嗨,說你榆木腦袋你就真傻了吧?你怎麼光聽她嚇我那些,就沒聽她說她要幫我?”林森柏故意用腿去蹭咪寶,“連她都主動請纓要幫我了,剩下那兩家還不得溜溜的在我背後頂著?就算郝君裔希望你獨守空房趁虛而入,端竹也不肯嘛是不是?”
咪寶對她意欲安慰的話語十分無感,只對她的動作感觸很深,深得入骨,騷動太甚,以至血液都像要燃燒起來。手順著身下人的胸腹一直去到腿間,她在林森柏貌似鼓勵的悶哼中分毫前進,然而,果不出所料,那裡乾爽得堪比護舒寶網面衛生巾——唯有作罷。
“你心情不好,咱還是不做了。”咪寶果斷收手,體貼地在林森柏額頭上親親,隨即撐地起身,“專心想你的事吧,我去給你拿睡褲。”言語間竟沒有一絲埋怨的意味。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給師小姐過生日,沒什麼情節進展,光是一團人熱鬧而已,不才3000友情提醒只喜歡追劇情的大人不要誤買。^_^
謝謝各位大人一直留言,這是3000日更的唯一動力。^_^
(嘿嘿,有空的大人可以點點文案上新加的按鈕)——唔。。。終於看到咪寶和郝君裔具體化,俺這個高興啊。。。呃。。。許個願吧(這個願望貌似很難實現)。。。要是今晚12點前能湊齊一百個留言,俺二更還願。(趕緊滾下去碼字,萬一願望實現交不出貨來就死了。。。)
☆、福如東海
對汪顧來說,時間一旦進入五月,普天之下的大事彷彿就只剩了“師燁裳的生日”這一樁。從勞動節大假一始,她就忙著貫徹勞動要義,訂蛋糕、訂花、訂酒、訂餐。。。辛勤勞作有如小蜜蜂。到了五月三日,所有事物準備停當。汪顧大清早醒來,也不用翻山越嶺,僅需將手臂稍微一緊便牢牢地將師燁裳鎖在了懷中,“壽星,生日快樂。”
一夜春宵過後,師燁裳顯見是元氣大傷,疲憊太甚,這會兒連抬眼都懶得。聽見有人給自己賀壽,她只輕輕哼了一聲便算敷衍過去,後因汪顧的手臂勒著她肚皮很不舒服,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地轉身,面對面鑽進汪顧懷裡,邊打哆嗦邊說,“都五月了怎麼還那麼冷。”
昨晚B城普降大雨,的確有些降溫,汪顧自己皮實自然覺不出冷,可一摸師燁裳赤裸的肩頭,竟是一片透心冰涼,遂趕緊拉起被子給她捂上,“怪我,手欠,前幾天給中央空調定了單冷,一會兒我把它調回去。”沒辦法,沒辦法,根深蒂固的小市民意識不是說改就能改的。想想她都暴富兩年了,可一開車還是想著要勻速省油,一開空調就似乎能看見電錶在跳字。偏偏師燁裳是一朵嫩而不嬌的花,你把她丟冰天雪地裡,熱帶雨林裡她也一樣悶聲不吭地捱著,但適合她生存的溫度只有一個,那就是23°C,低了高了她都要病,一病光醫藥費就能抵半輛雅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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