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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便想,我說上午怎麼沒見你呢,敢情是光顧著跟男友嘰歪去了。該,自找的。你要也跟張蘊然去郊遊,不就沒這檔子事兒了嗎?但想歸想,汪顧一向不是刻薄的人,所以嘴上還是安慰道:“嗨,俗話說的好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他不珍惜你是他的損失,咱們小七多好的一個女孩子啊,下回咱找個更好的,氣死他!”
張慎綺聽了這話,似是很無奈地笑了笑,轉而乏力地問:“說得輕鬆,等你跟師燁裳分手的時候,我也這麼說你,看你能不能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找個更好的氣死她。”
汪顧覺得就沒這個可能,世上女人她見多了,單說相貌就沒有比得過師燁裳的——哦,不對,有一個,偉大的太子妃,文舊顏。但聽說文舊顏有嚴重的暴力傾向,在虐待大BOSS一事上從不手軟。謠傳曾在辦公室裡把大BOSS打得剩下半條命,被譽為“撞沉泰坦尼克號的冰山”——瞧,這麼一比,不就立馬兒把師燁裳的光輝形象襯托出來了嘛?多麼溫柔善良溫婉可愛啊!更不用提她那天怒人怨的工作能力了。這年頭,會洗衣做飯料理家務的女人比比皆是,可像師燁裳那樣吃喝嫖賭坑蒙拐騙無所不通無所不能的好女人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啊!
“嘿嘿,我才不會傻得去跟師燁裳吵架呢,分手就更沒可能,除非她移情別戀踹了我。”汪顧捂著話筒壓低聲音,生怕被師宇翰個醋缸子聽到又要找她是非,“你也別難受了,大過年的,為個男人就愁成這樣,丟人。”她好了傷疤忘了疼,早把當初那段失魂落魄的歷史丟進垃圾焚燒站了,“要實在不成,你讓司機送你來名仕雅苑,我陪你喝兩杯,喝完讓司機送你回去矇頭睡一覺就是新一年了。”
張慎綺知道名仕雅苑是金獅開發的別墅專案,由此勢必聯想到師燁裳。大年的,她才不想見到師燁裳,故而斬釘截鐵地謝絕了汪顧的好意,“別,要光咱倆,我飛也飛過去了。可師燁裳在,不幹。你跟那狐狸精繼續銷魂吧,有她沒我,我自己找地方哭去。”
汪顧的神經一向算不得纖細,偶爾有兩根比網線細些的也都花師燁裳身上去了,暫時沒有存貨。在張慎綺說不用她陪之後,她幾乎要把個好字脫口而出,可就在那當時,她背後的玻璃門縫裡清晰地傳出一陣雀鳴雁叫,轉頭一瞧,客廳裡的阿姨阿嫲坐的坐站的站,似乎都在為《金婚》里老四撞車那幕悲憤不已——汪顧是多麼希望她們繼續不已啊,可偏在這時候插廣告了。一個長得跟老太太似的娃娃笑得色迷迷道:“SO EASY~”汪顧心知自己這會兒進去肯定又得繼續向群眾散播師燁裳的小道訊息,遂立馬轉口,“瞧你這孩子怎麼說話的呢,一口一個狐狸精,太沒淑女風範了。她又沒招你。放心吧,沒她,她忙著呢沒空搭理我,你趕緊的,趁這邊會館還沒歇業,給我飛過來!”說完她就撂了電話,根本不給張慎綺悔改的機會。
回到客廳,汪顧既不敢往人群裡鑽,也不敢往沙發上坐,直接在二樓小廳裡找到正在會客的師燁裳,附耳問:“小七又失戀了,我去跟她喝兩杯,就在園區會館,趕晚飯前回來。成嗎?”
師燁裳在老一輩面前總是要作和藹謙虛狀的,但聽完汪顧的話,她不由就把眉心擰成了一個王字。四周人察言觀色,噤若寒蟬,就怕她脫掉羊皮暴露本性。唯有汪顧早已看慣她皺眉,因此並不往其他地方去想,只當個要美不要命,等閒不肯戴眼鏡的老近視是在努力聚攏光線要把她看得更清楚些。
“小七?張慎綺嗎?”師燁裳睨著汪顧。汪顧連忙點頭稱是。“她交的男朋友沒一個好東西,失戀倒是挺值得開香檳慶祝的。她打電話給你?”汪顧繼續稱是,不經授意便將師燁裳的杯子端到她面前,舔唇示意她喝一口。師燁裳在外人面前不好跟汪顧彆扭,讓喝就喝,一飲而盡,接著又壓低聲音,嚴肅認真地道:“我有好幾年沒見她了,她小時候最喜歡叫我狐狸精,不知道現在大了還叫不叫。去吧,她要還叫我花名的話,你就告訴她我已經從狐狸精進化成母老虎了,讓她儘量繞著我走。因為我不是男人,不介意打女人的。以前只是看她小,讓著她而已。”
汪顧看她這麼心寬的樣子,立馬嘿嘿笑了,“我跟個小妹妹去喝酒,你不吃醋吧?”可不能告訴師燁裳張慎綺除了叫她狐狸精還會跟著張慎翼叫她賤人,否則,憑師燁裳時而乖巧時而乖張的性子,搞不好就上演妯娌家暴了——任性媳婦大戰嬌蠻小姑。我的上帝我的神。。。
可師燁裳似乎並沒有打算開戰的準備,遂莫名其妙地壓下一邊眉頭,表情堪稱天真懵懂道:“吃醋?她除了年輕,還有哪點比我好嗎?”
作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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