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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夾緊,汪顧的爪子又細又長像條蛇一般,進進出出的,方便得很呢。“你看你看,讓你不好好吃飯,現在知道錯了吧?你說我要是不停,你能怎麼攔我呢?”汪顧嘿嘿奸笑,其實也沒真幹什麼,就是在那腿間來回穿梭著逗師燁裳玩兒。
“我吃的是你三倍都多,如果你想指責我瘦,那你先吃贏我。”師燁裳當了一輩子畜生,委實沒透過幾回人性。此時捱了欺負,就更通不了。撐著床墊硬扭腰肢,根據打是親罵是愛的原理,她打算面對面的“親”汪顧一下,至少一下,可還沒等她扭過去,汪顧卻不知怎麼的突然就來了精神,猛然放開她,自己翻到一邊兒,來個鯉魚打挺——打了三分之一,硬是沒挺起來,只好用跪的。虧得是身形挺拔,跪也跪得挺神氣,一捶床,她四肢著床,鬥氣十足地盯著師燁裳,“好!比就比!我還從沒跟人家比過能吃呢!誰知道我會不會輸?今天我就要跟你比一次,你要是輸了,今晚還像昨晚一樣!”
師燁裳挑眉、斜眼,扯動嘴角相當鄙夷地哼出一聲冷笑,那感覺彷彿一隻大象被螞蟻挑戰了食量——她是久負盛名的吃貨,在美國讀書時輕鬆吃贏過十六位慕名前來挑戰的大胖子,以至後來再沒人敢跟她單挑。汪顧要真是張蘊兮的種,無論怕不怕胖,她那胃囊也決計大不了,曾經張蘊兮為討她歡心,備了一桌子自己愛吃的菜關起門來奮力而吃,結果撐得都翻白眼兒了也沒吃掉一斤炒飯,就憑這種天賦體格,想吃贏她?去去去,餓八輩子再說。“那要是我贏了,怎麼辦?”她漫不經心地抓過那隻長得像球的米老鼠,拍拍,掐掐,一副很冷血的樣子。
汪顧晨起也餓,想趁著餓多吃點兒,於是急吼吼地推門下床,且走且道:“你贏了要怎樣都行!要什麼我都給你!我就不信我還吃不贏你個小雞子兒了。”
師燁裳偷偷爬到床尾,看她漸行漸遠步入浴室,自己咕嚕一下又倒回枕間,兩臂交叉,用力地摟了摟那會出聲的米老鼠圓球,摟完又舉起來放在眼前翻來覆去地端詳,端詳夠了還要朝人家扮鬼臉。。。這一套動作做下來,她已經累了。累也不放開。趁四下無人,她美滋滋地拉起被子與米老鼠一道滾床單。滾啊滾,滾啊滾,直到汪顧洗漱完畢,開門出來了,她才抓住最後幾秒將米老鼠放回原處。
汪顧看見她時,她正擁著被子冷著臉,身姿孑然地側曲兩條長腿坐在枕前,神情早已恢復為常日木然,周身散發著徹骨冰寒,像極了一座美麗的玉雕,可令人遺憾的是,她並沒有故意作態,因為她即便在滿心愉悅,自以為笑呵呵地四處翻滾時,臉上也幾乎是沒有表情的。面癱,沒辦法。好在米老鼠從來不是活物,否則擁有這樣的主人,活著也只能擁有一種感情:違和感。
“還在想吶?想好要什麼了沒?”汪顧情人眼裡出西施,對著個面癱也能看出可愛,忍不住就又爬上床去,用力在她唇上嘬了一下,“要是你贏了,我再送你一隻米妮好不好?”
師燁裳抿住嘴角,沒有說話,關鍵是沒好意思說話,站起身,她踩著床,嘎吱嘎吱地揚長而去。
作者有話要說: 這段時間很忙。。。如果偶爾斷更,還請各位大人原諒。
☆、好媳婦兒
這天早上,師燁裳的主食是五打共計六十隻餛飩。吃完兩大湯盆的高湯餛飩,她大概是覺得肚子裡水汪汪的,便嚥下兩塊西多士,意圖用海綿般的麵包心把胃裡的水吸乾。西多士抹了蜂蜜,甜,為壓住甜味,她開始吭哧吭哧地大嚼兩根烤羊腿,烤羊腿羶,得配水果沙拉才美味。兩隻烤羊腿搭一斤沙拉,她覺得剛剛好。大廚老太看她風捲殘雲般即將清空桌面,立馬動身給她蒸了二十隻蝦餃。她甘之如飴,如數吃掉,飽嗝都不打一個。反倒是汪顧怕她吃撐要吐,趕緊服軟認輸,並承諾立刻驅車去買米妮。
師燁裳閒閒抬頭瞧她,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拿起紙巾擦擦嘴。傭人以為她打完收工了,便準備撤盤上咖啡,誰知她一面點煙一面搖頭阻止道:“先別。”擱下火柴盒,她那爪子又朝筷子而去。汪顧嚇得腳軟手抽筋,俯身摸她肚皮,結果只摸到胃尖處稍有凸起,其餘一概平坦如常——簡直是黑洞般的存在。“汪顧,今天你最好不要到處亂跑。”抽完煙,她又夾起半截烤培根放進嘴裡,嚼也不嚼,吃藥似地直著脖子硬吞,“馮老不是說腎源那邊已經病危?這兩天難保什麼時候就要給伯父移植。吃完飯,我們去醫院吧。不要耽擱了正事。”
汪顧本來也有這種打算,但她並不希望把此類緊張刺激又不太愉快的事情帶給師燁裳,防止對方也跟著煩惱。幾番思輒之後,她決定先去看父母,接著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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