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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郝君裔的傷口已經拆線了,醫生認為換完這次藥後傷口便可以開放見光,這樣有助於傷口癒合。郝君裔卻喃喃地說還是拿紗布蓋著吧,不然她看了難受,總覺得自己身上爬了只醜蜈蚣。端竹也覺得她肚皮上那條歪七扭八的刀痕礙眼。可再礙眼終究是自己的東西,絕不好因為它有缺點就任其自生自滅,故而在醫生換完藥離去後,端竹以一塊牛腱子為誘餌,輕而易舉地降服了郝君裔,並再度招來護士重新清理那方青蛙肚皮。
她們這頭換完藥,便又過上了與世隔絕的無聊日子,其中如何無聊,不表。畢竟六一總要有個六一的樣子,譬如師燁裳今天是被一隻米老鼠叫醒的,這樣。
師燁裳喜歡米老鼠,這彷彿應該被當做一樁天降紅雨的奇聞異事流傳開來。可生長在她那個年代的人,若要選擇一個卡通形象來喜歡,大抵只能從米老鼠唐老鴨和鐵臂阿童木裡挑。
別看她現在是個看什麼都不如意的挑剔德行,其實幼年審美還是比較從大流的。加之當年迪士尼的正版產品在各大免稅店裡唾手可得,愛女心切的師家父母眼見七死八活病病歪歪的女兒每個週日下午都會守著電視看《米老鼠和唐老鴨》,就恨不得每天跑一趟免稅店,把新出的米老鼠毛毯、米老鼠糖果、米老鼠水壺等等都搬回來,生怕女兒什麼時候兩腿一蹬活不成了,卻連喜歡的東西都沒享受夠——師燁裳本來是對米老鼠無感,反倒比較喜歡反面角色唐老鴨的,可後來在父母的愛心壓力之下,竟也像罹患強迫症那般漸漸喜歡上了米老鼠。長大後,她礙著“孩子氣”這條罪名不肯流露自己對米老鼠的愛意,誰想汪顧還惦記著春節時她光膀子找浴巾的一幕,趁著六一就給她獻愛心來了。
“敬愛的,親愛的,可愛的,師小姐,一個非常非常愛你的人派我前來喚醒您這位冰清玉潔的睡美人,不知您肯不肯賞臉睜開眼呢?”
師燁裳半夢半醒地聽見汪顧捏著鼻子發出的聲音,下意識挑出了對方話中的不實之處——昨晚剛被汪顧糾纏半夜,睡到現在尚且腰痠背疼腿間酥麻,無論如何也配不起“玉潔冰清”這塊招牌了。按她那小心眼兒的作風,此時應該順理成章地認為汪顧在諷刺她,繼而惡狠狠地揮一巴掌出去以示警告,卻無奈一夜春暖早已耗盡她的體力,她腿是軟的,手是軟的,就連脖子也是軟的,再想張牙舞爪亦是白搭,這便只好蜷起身子將自己抱成個球,希圖用絲絨大被將所有噪音隔開,此外又不放心地衝那聲音來源道:“別鬧。。。小心再挨我扇。”
可那聲音來源今天也不知是補了同仁堂還是鶴年堂的熊心豹子膽,居然不停!
她師燁裳言出必果,在被窩裡暗暗運了幾十秒氣,摸著黑便全力以赴地朝外揮出一巴掌——來勢不小,力氣不大,連個西瓜尺寸的錄音發聲公仔也沒能打翻,活把躲在她身後的汪顧逗得滿床亂滾,“哈哈哈哈,師燁裳,你可真疼我呀。。。用這種力氣扇我,我真是太幸福了。”被子隨她打滾的身姿搦成一團,露出了師燁裳遍體創痕的光裸軀幹。
前夜情潮委實洶湧,時隔□□個小時,她身上正常的面板已經恢復了清透白皙,橫七豎八的創痕卻仍保留著淡淡的櫻紅顏色,乍一眼看上去,倒是別有一種妖冶詭異的美感,彷彿是落了周身櫻花碎瓣的貓妖正蜷在山野書生的被窩裡偷暖,再一眼看上去,這貓妖許是信佛吃齋的,不然也不能瘦弱成這副德行。
汪顧笑了一陣,回頭見師燁裳抱著腦袋一副不勝其擾又不為所動的樣子,再看見她可憐兮兮但頗為誘人的睡姿,心中一動,便爬上前去拍停了米老鼠的甜言蜜語,回手從後摟住師燁裳,輕車熟路地替她揉搓小腹,“對不起啊,久別重逢,我這個。。。一、一時沒忍住,就有點兒過分了。”嘴上雖然這麼說,她內心可是一分悔改之意也無。想起昨夜昏黃燈光之中,師燁裳那清透纖細的五指顫抖地揪住床單的樣子,她的爪子,又按捺不住地要去撩撥勾逗了。
“知道過分還摸?快點把手拿開。”師燁裳揭起枕頭一角把臉遮住,可沒過幾秒又把眼睛露了出來,亮晶晶地看著面前的米老鼠,想拿,手還沒伸出去就已經開始不好意思了,“汪——沒事。。。你快把手拿開!”扭頭,師燁裳擰著脖子很艱難地瞪向汪顧。
但汪顧在她這裡慣來是沒皮沒臉的,才不怕她瞪,光欺負她太瘦——大腿上沒有二兩肉,雙膝一旦平齊,腿根只能勉強併攏,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