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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的話就顯的擁擠了,上菜都不方便。
童宣跟水生、長順幾個商議了一下,決定三十桌喜宴分三茬坐,下午申時第一茬席,酉時第二茬席,戌時最後一茬。
路遠的,平時不怎麼走動的,第一茬坐,家離的近,平日來往比較多、關係比較好的,在庖房搭把手辦事的,則留在最後一茬坐席。
掌勺的廚子就童宣一個,一群媳婦婆子打下手,在庖房裡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很多村民早早就來了,有需要搭把手的就幫著做點事,閒下來時,則或蹲或坐,在院子侃大山說段子,不時便笑成一片。
有些少兒不宜的段子,童宣聽了白淨的小臉燒的通紅,好在手頭上一直忙的閒不下來,身旁的媳婦婆子們只當她是累的,都沒多想。
第一茬席面擺上桌後,院子裡瞬間安靜了很多。
大家都忙著吃菜,騰不出嘴說話。
看著坐席的人吃的那麼香,等二茬席的人止不住流口水,也沒心思東扯葫蘆西拉瓢了,蹲在院角,一邊有一句沒一句的說兩句,一邊不時的看看吃飯的人。
菜吃到一半,長順媳婦領著兩個婆子端著托盤,挨桌上燒餅,一人兩個,都是剛出爐的,眾人一嘗,都不禁連連點頭,“好吃好吃!”,沒發到的桌聞聽“轟”的一下站起來伸手要,長順媳笑道,“都有,都有,別急,這餅要新烤出來的才好吃,下一爐出來就給你們上。”
“宣哥的手藝真是沒話說,這還沒出師呢就有這等本事,將來出師了一定前途無量。”
“可不是,手藝好,油水也足,這一桌菜要是去酒樓吃,怎麼說也得要一兩銀子吶。”
“這餅好吃到叫人恨不得連舌頭都吞了,一會得問問宣哥兒叫什麼餅。”
第一茬席散了後,客人們一邊往外走一邊讚不絕口。
第二茬席的時候,有幾位遠道的小哥兒不請自來,一進院子就嚷嚷開了,“童宣你小子真不夠意思,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跟哥幾個說一聲。”
童宣出來一看,都認識,一起招進三分明月樓的學徒小工,在旺他們。
在旺放紙鳶那天跟玉官告狀,害得童宣的小燕子差點被纏斷了線,本是因為潤珠,一聽說童宣聘下的媳婦另有其人,心裡一塊石頭落地的同時,也覺得有愧,便找了幾個小夥伴帶了幾罈好酒來賀喜。
在旺一巴掌拍到童宣肩上,“你小子行啊,不聲不響的就把媳婦娶進門了。”
噝,好痛。
人家肩膀這麼單薄你用這麼大力氣幹嘛。
童宣捂著肩膀嘟起嘴。
“嬌氣的跟個小娘們似的,哈哈哈……”
看著童宣吃疼的樣子,在旺幾個一起笑起來。
“因為桌子和地兒都不夠,所以分了三茬坐,你們幾個都是自己人,先跟我去庖房忙一會,等到最後一茬再坐。”
在旺幾個捲起袖子,“做飯是咱們本行,沒說的。”
因新來了一批生力軍,童宣便讓水生媳婦和幾個婆子到院子裡歇歇,吃個燒餅墊墊,一會坐席,眾人聽說是酒樓來人了,樂的讓賢,“行啊,你們忙,聽院子裡的人喊成一片說燒餅好吃,我們幾個老沒出息的暗裡不知流了多少口水,早就想去嚐嚐了。”
等到第三茬席菜上完了,童宣便跟在旺幾個在庖房擺了一桌酒菜。
“童宣,坦白說,你是我們這批人裡最有靈氣也是做事最認真的一個,老闆娘和東家看好你,我們哥幾個也看好你,將來做了灶園頭兒,別忘了照顧照顧哥幾個。”
童宣搖頭,“大師傅招我那會說,要栽培我做響堂……”
“響堂啞堂什麼的你就別想了,老闆娘和東家已經商議好了,要讓大師傅帶你呢,你呀將來必是我們灶園頭兒無疑。”
童宣蹙起眉頭鼓著腮,“這樣啊……”
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是喜是憂。
這一日直到深夜,客人們才散去。
有幾個醉的東倒西歪吵著要鬧洞房的,被重玲毫不留情地推出了院門。
童宣累的精疲力竭,回到東廂新房,才想起來只有一張床,轉身正要喊重玲跟自己搬床去,身後林媛道,“這麼晚了,今天就跟我將就一晚,明天再搬。”
這個時候要想不尷尬,第一要大方,第二要大方,第三要大方。
“嗯,也好。”
童宣應了一聲,關了門,默默脫了衣衫上、了、床。
見林媛留出裡面的地方給她,便爬到裡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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