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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去別院。
甫照面他就一怔,這不過一天兩夜的功夫,怎麼他好象熬夜熬了好久似的?雖然還是衣冠楚楚,但眼中血絲和眉宇間那份睏乏是掩不住的,還隱隱透著種說不出的憤懣之意。
“你多久沒睡了?”賈琮皺起眉:“不會休息的人沒辦法更好的工作唉。”
陽昊淡淡地道:“還好。”他拿起幾張紙:“這叫彩票的東西,你是如何想出來的?”
“彩是取彩頭的意思,其實就是有次過年的時候,我吃餃子吃出一個銀錁子來。”賈琮露出不好意思的笑:“之後連著兩年的年夜,我別的都不吃就單吃餃子,可是再沒吃到過。”這是真的,就是想試試運氣,不過給人看起來好象一心想賺零花錢。
陽昊聽得一怔,他可沒想到會是這種回答。想想道:“鏡子已經交代下去了,第一次做了二百塊,卻不知能成功多少。”
賈琮道:“你那邊肯定比我當初條件要好得多,應該能做成不少。不過我想你一次還是不要拿太多出來的好。”
陽昊挑眉:“物以稀為貴?”
賈琮笑了:“大的那種自然是,不過小的可以多一些,按不同規格分給兩三家做好了。”
陽昊心思一轉:“說得是。”眼中盡是陰鬱之色,眼下那幾家子同氣連枝,業已成尾大不掉之勢。如此一來,或許可以……
賈琮暗暗咋舌:原本只想引入競爭,但看這樣子,怕是要整出陰謀詭計來了。這戰鬥力壓根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看著陽昊疲憊的樣子,賈琮實在覺著彆扭:“你還有別的要問麼?要不我先回了,你好生睡一覺再說。”
“不必。”陽昊勉力扯了下嘴角:“這兩天事情多,我等下就得回去。”他凝神望著賈琮:“你說想在京城辦摸彩,那你有沒有想過如今一兩銀子可以買到多少東西?尋常五口之家,一年所需也不過二三十兩白銀,如何會買一兩銀子一張的彩票?”
賈琮笑了:“我本也沒打算叫小戶人家來買啊。”
“彩票這種東西其實有點象賭錢,只不過人家玩的時候要用骰子,有時候可以借用一些手法,這裡純是碰運氣。但是說到底,它還是種賭的法子,不過賭注沒那麼大,並且被賦予一種比較能被大家接受的理由。”
“我設定的購買人群,是那些手上有些餘錢,並且願意拿出一小部分來碰碰運氣的那些人,還有就是各大豪門,包括你這樣的宗室王爺在內,就純是圖個新鮮好玩罷了。”
“這些人既便是一無所獲,最多也只嘆一聲手氣不佳,不會傷筋動骨。而且事先說明彩金所得會用於災後賑濟,人們會產生一種我是在做善事的想法,心裡會更加高興。”
陽昊微微點頭:“那就試試看吧。”他拿著杯子卻沒喝,有些心不在焉地說:“昨日有御史上書,言稱三省水災是上天示警,祈當今下詔罪已以應天象。”
賈琮聽得怔住,眨著眼道:“發大水跟皇上有什麼關係?這麼大的國家,哪年沒幾個地方出狀況的?”跟著“噗”地樂了:“這人別是讀書讀傻了吧?他要生在大禹治水那會兒,還不得說舜帝失德啊,那皇上沒罵他?”要我就把奏章給扔他臉上去。
陽昊啼笑皆非:“你懂什麼,胡說八道!”沉聲道:“上書言事是御史本份,豈得因言罪人。”只能把奏章留中罷了。
賈琮嘆氣:“我知道。可總得說點有用的吧,這話他自己信不信?噢,皇上下個罪已詔,大水就能沒了?災民就能全安置了?大家就能安居樂業了?”墳地裡撒謊,騙鬼呢!
陽昊深深看他一眼,沉聲道:“那御史不過是根出頭椽子罷了。”眼中閃過一絲凌厲,那些人暗地裡做的手腳,莫非以為朝廷真的無可奈何!
賈琮訝然地瞥他一眼,想也知道背後肯定有既得利益者。不過這幫人也夠二的,這麼做不是明著跟皇帝叫板麼?把人皇上惹急了,找個罪名全‘咔嚓’掉,再有錢也沒處花去!
利令智昏啊。
小心地看著陽昊的臉色,這人還真挺關心皇上的。皇太后教養成人,想必是一起長大的吧,發小呢。想了一下便說:“你要是想幫皇上一把,那就沒時間生氣了。鏡子既然已經開始做,拍賣跟招標的準備事項就要開始,你賣鏡子總得先叫大傢伙知道你有鏡子要賣吧,還有那些來競價的商家,也得先讓人知道有這回事才成啊,你也得先核實來的人有沒有這份實力,另外跟江南那邊有沒有關聯,如果有的話就不必參加了。”
陽昊投去一個詢問的眼神。
賈琮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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