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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但是副作用一看就知道,因此選擇了中醫治療。
上半年公司特別忙,陳隨文現在這種身體狀況應付不來長時間的加班,便跟公司申請了不加班。自打他生病後,記憶力也有些減退,視力也時好時壞,工作效率大不如前,公司忙不過來,只好又重新招人,老闆找他談話,允許他停薪留職回去養病。陳隨文知道老闆這是想讓他走人,便主動辭了職,安心回家養病,公司為了省錢,根本就沒給他們買醫保,看病也報銷不了。老闆沒有挽留,只是額外發了他一個月工資作為補償。
因為要在星城治療,就沒有回武陵去。再說母親帶高三,正是最後的緊要關頭,陳隨文還沒有告訴她自己的病情,知道他病情的只有曲樂。
曲樂與楊磊五一期間領了證,準備十月辦婚禮。楊磊終於調回了長沙,工作地點在河東,住在碧江小區就有點遠了,他們於折中偏曲樂單位這邊一點重新租了房子,準備等辦了婚禮後就搬到剛裝修好的新房裡去。房子都租好了,曲樂也打算搬過去了,結果陳隨文病了,曲樂看著精神一下子萎靡下去陳隨文,有點不放心他一個人住,便留了下來,打算等陳隨文媽媽放了假之後過來照顧他再回去。
陳隨文說他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只是有點感覺乏力,並不是生活不能自理,他讓曲樂和楊磊早點搬過去,楊磊這樣跑來跑去的太辛苦了。曲樂眼睛一瞪:“病人沒有選擇的權利,你就安心養你的病吧,不要想東想西的。”
陳隨文只好收下她的好意,沒人陪伴,他還真會胡思亂想。仙俠小說還在連載中,但是醫生建議他少用眼,多休息,他便跟編輯請了假,掛上了藍色的請假條,又跟讀者說明情況,自己身體出了點狀況,醫生建議休息,等身體好了回來繼續更新,讀者大呼意外,但都非常理解,囑咐他好好休息,並祝他早日康復。陳隨文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來繼續寫。
掛了請假條那天晚上,高朝打了電話過來:“你哪裡不舒服?”
陳隨文說:“沒事,誰跟你說的?”
高朝說:“我都看到你的請假條了,你沒事怎麼可能斷更。到底哪裡不舒服,說話也有氣無力的,不說我打電話去問曲樂。”然後不等陳隨文說話,就真把電話給掛了。
陳隨文看著被結束通話的手機,頓時有點哭笑不得,高朝什麼時候還關注起自己的專欄了。
不多久,曲樂過來了:“高朝給我打電話問你的病情,我都說了。”
“你告訴他幹什麼,他也幫不上什麼忙。”陳隨文無力地笑了一下,聲音低得不能再低。自從他病了,說話似乎都變成了一種負累,他的身體明顯消瘦下去,一是因為心理壓力大,二是因為吃飯是件很痛苦的事,他吃得也少。
曲樂看著日益消瘦的陳隨文,擔心不已,也不惜再向楊磊隱瞞自己會廚藝的事實,經常給陳隨文煲湯熬粥,因為流質食物讓他吞嚥起來不那麼難受。陳隨文每每看著好友送上來的湯粥,眼眶總是熱的,他覺得自己越來越娘炮了,特別多愁善感。其實人在病中,感受完全不一樣,心靈也脆弱,也極度容易傷感。陳隨文一直都在勸他們搬家,他擔心會影響楊磊和曲樂的關係,一般男的誰能忍受自己老婆對另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好啊,好在楊磊也大度,自始至終都沒說什麼,反而勸他放寬心。
曲樂剛走,高朝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嚴厲地說:“你出了這麼大的事都不告訴我,是不是壓根就沒把我當朋友啊?”
陳隨文呵呵笑:“也沒多大事,就一點小病,不想你擔心。”
高朝拔高了聲調:“小病你辭了工作,小說也不寫了?你騙誰呢?把你的病歷都拍照發過來給我看看。”後面這句話是祈使句,不由分說的命令。
陳隨文還要推辭,高朝又添了一句過來:“你不發過來,那我明天就回去自己看。”
陳隨文聽他的語氣不像是開玩笑,趕緊答應下來:“我去拍。”
高朝收到陳隨文拍的病歷,說了一句“我去研究一下”,然後就遁了。
陳隨文躺在床上,懷著一種感動又隱隱覺得甜蜜的心情,閉上眼睛細細回味高朝的這兩通電話,沒想到他這麼關心自己,看樣子是真把自己當朋友的,陳隨文覺得能得到他如此關懷,也算是無憾了。
陳隨文快要睡著的時候,高朝的電話打過來了:“我明天幫你去諮詢一下,看看北京的醫院哪家治療這個比較權威,你來北京再做一遍檢查。”
陳隨文猶豫了一下說:“要不我還是先在星城治療看看效果吧,不行再去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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