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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生理需要而打野食,大部分gay都是這麼過的。就算是直男,結婚後有幾個不出去亂搞的?”
高朝冷哼一聲:“真抬舉自己,還社會需要呢,這樣的人渣簡直就是社會的累贅,也不怕得艾滋。看樣子你也是這麼打算的?”
秦安之臉上閃過一絲狼狽:“我?我又不是。”
“你不是?你不是你老追著陳隨文跑幹什麼?你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陳隨文是個gay。”高朝斜眼看著秦安之。
秦安之說:“我、我就算是,我也肯定不會像剛才那人那樣,結了婚還出去打野食。”
“看樣子你是打算結婚的,那就離陳隨文遠點。”高朝冷冷地說。
秦安之舔了一下唇,深吸了一口氣,收拾起自己的情緒,半眯著眼看著高朝:“你不是個直男嗎,你怎麼還一天到晚粘著陳隨文?”
高朝吸了一口煙,吐出煙霧才說:“我跟他只是朋友,並沒有你那種心思。你該不會覺得兩個男人之間除了基情,就沒有別的感情了吧?”
秦安之嗤笑了一下:“跟一個gay稱兄道弟,你不是故意去撩陳隨文?你是說你們那是兄弟情,那你對我敵意這麼明顯幹什麼?”
高朝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嘴角往下耷拉,良久才說:“我討厭你,當然不想我的好朋友找個我討厭的人做男朋友。而且就你這樣的,真配不上陳隨文,既然你打算以後結婚的,只想玩玩,就離陳隨文遠點,不要傷他的心!”
秦安之說:“你他媽管得真寬!”
高朝將手裡的菸頭掐滅,扔進垃圾桶裡:“陳隨文是我朋友,我不希望他受到任何傷害,即便是你也不行。你要是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我見你一次打一次。”說完轉身就走。
秦安之在後面冷笑:“先管好你自己吧。”
從這天起,高朝沒有再去健身房,自打健身以來,第一次有了懈怠的念頭,倒不是擔心被gay騷擾,而是在認真思索自己和陳隨文的關係,他們之間,真的是好兄弟、好朋友?或者說,自己真的是把他當兄弟和朋友?在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裡,高朝啟程去了北京。北京安排的籤售活動也是三天,他打算在那邊多待幾天,超出的行程自掏腰包,他打算和王丹多相處一下,增進彼此的瞭解,培養一下感情。
元旦之前,陳隨文收到了寄過來的定製,書的開本有點小,字印得也很小,小五的字號,密密麻麻的,陳隨文覺得有點坑,這麼貴的書還有人買,本來就是真愛,結果質量還不好,這是坑真愛讀者啊。
陳隨文練了幾天簽名,終於在扉頁上籤下了自己的筆名,分別送給了曲樂和高朝,並將相思憶那本寄了出去。問相思憶要地址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她也在星城,這可真是巧了。
高朝拿到陳隨文的書,翻看了一下:“很不錯,下次爭取正式出版吧。”
陳隨文笑了,他寫耽美,正式出版這種事可遇而不可求,還是不要肖想了,除非他寫無cp熱血文還差不多。
冬天的星城又冷又溼,曲樂休了年假,和元旦小長假期湊了一個多星期,跑到溫暖的深圳度假去了。陳隨文父母的離婚案快要開庭了,元旦的時候他打算回家一趟。秦安之知道他要回家,便相約一起回家。
武陵的冬天比星城更冷,朔風從一無遮攔的洞庭湖平原呼嘯而過,吹得人簡直要傻掉。下了車之後,陳隨文只覺得渾身的熱氣一下子就被抽空了,冷得他打了個哆嗦。
兩人小跑著出了火車站,跑下廣場,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學校。
車子在學校門口停下來,陳隨文搶著付了車費。兩人剛進教職工宿舍區,便遇上了秦安之的父母,秦安之父母興奮地迎上來:“小安,你怎麼回來了?怎麼也不提前告訴媽媽一聲。”
秦安之笑著說:“媽,爸,我是想給你們一個驚喜。走吧,回家。”
陳隨文朝秦安之父母打了聲招呼:“秦叔叔,安老師。”
安老師看到陳隨文,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是陳隨文啊,你也回來過元旦?跟我們小安是恰好碰上的?”
秦安之說:“陳隨文現在在星城上班,我們在那邊碰上了,一起回來的。”
安老師的臉色有點不好看,秦父將兒子手裡的箱子提過去:“回去說,回去說,外面太冷了。”
“對對,咱們回家去烤火去,太冷了。”安老師拉著兒子的手,快步往前走去。
陳隨文在後面看著那一家子,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背後追趕他們似的,秦安之扭頭跟陳隨文打招呼:“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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