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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盡,焚咒者,方可太平!
高天墨在一邊看著,皺著眉頭,指著這段內容問道:“我說老付,這上面寫的什麼破玩意,怎麼一點兒都看不懂?”
我告訴他,說:“這段話的意思是,詛咒是由人的意念力而來的,有的詛咒轉瞬即逝,有的詛咒可以延續千年。牘曾經是公職人員用的東西,但是有人把意念留在牘上,有人看到牘片,便受到了意念力的詛咒,人很快就會死去。可是死去的人又會產生新的意念力,根本沒有盡頭。如果想到這股意念力消失,只要殺掉施咒的人。”
“可是現在去哪找那個施咒的人,我們一點線索都沒有。”高天墨頹廢的坐到了椅子上,開始拼命的抽菸。
“等等,下面還有更詳細的記載,說不定還有其他的辦法!”
我整整用了一個下午的時候,才把所的關於斷牘的文字翻譯過來。
斷牘是青盟用的方法,也是詛咒的一種。這東西是有人把意念讀進斷牘裡,靠意念力把斷牘透過異度空間送到想殺的人的身邊。我想起了最開始的斷牘,我們當時在老石村裡,原來是有人故意放到我們身邊的,還讓洪曉雪的同學讀了出來。我覺得下牘的不可能是想對付洪曉雪的同學,他是想對付是我,或者是穆一諾。
書上還記載著,凡是被斷牘殺死的人,身上都會出現一些詭異的痕跡,而且我還知道了青盟的人在殺死人之後也會在死者的身上留下特殊的痕跡。這樣想到了趙老六,他身上的眼睛會不會是斷牘或者青盟的留下的痕跡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青盟的人很可能就在我們的身邊。不管怎麼說趙老六也是靈山的大弟子,道法再怎麼不濟,也不可能連手都還不了就被人給殺了。難道青盟的人和老石村有秘密的關係?
晚上的時候,我合上《辟邪秘術》,高天墨也回來了,他已經調查了那個古玩店的老闆,無兒無女,在巨大的爆炸中死了,連屍體都不完整。其實這些我都已經想到了,我對高天墨說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讓人們少出門,遇到一些特殊的牌子千萬不能撿起,就當什麼都看不到。
傍晚的時候,我伸伸懶腰,合上書,對高天墨說:“老高,走,跟我去照相館!”
“幹什麼去?”
我在照相館裡詳細地詢問了有經驗的攝影師。我所提出的問題,攝影師都一一回答了我。
一連忙了這麼長的時間,我都沒有看過穆一諾,回到她所住的賓館裡我坐到了好的身邊,當然曹歡和高天墨也在,我摸了摸穆一諾長髮,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臉都紅了,把我的手一把扔開,對我笑了一下。穆一諾的氣色看上去很好,閒聊了幾句之後,我便突然轉移了話題,說:“在我們中間有一個內奸,他就是殺死趙老六的兇手。”
我說完後,所有人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房間一共只有我們四個人,我接著說:“兇手就在我們四個人的中間!”
房間裡氣氛突然凝重起來,一個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開始懷疑誰是那個兇手。穆一諾突然站了起來,說:“黃泉,你有沒有搞錯,殺死趙老六的人怎麼可能在我們四個人的中間?如果真的有,他是誰?”
我輕輕地搖搖頭,說:“我現在還不知道,但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他露出原型!”
“什麼辦法?”
我從身上掏出了那本《辟邪秘術》,隨手翻閱了一下,說道:“這本書是青盟所學的道術,據這本書記載,青盟的人用的都是咒語,但是他們的身體卻受到了咒語的影響,不會懼怕一種東西……”我故意停頓了一下,仔細地觀察著每一個人的表情變化。
其他人按耐不住,高天墨很著急,說:“到底他怕什麼?”
“穆一諾的安曲花粉。青盟的人因為對毒藥有抗性,這也是長期練習道法時的本能反映,在不知不覺中練成的,不會受到自己的控制,就像心臟,你無法控制它停止跳動。所以這種致幻的東西在他們吸入之後對身體沒有任何的影響,所以只要把花粉揚出來,誰沒有產生幻覺,那個就是青盟的人,也就是我們中間的內奸!”
“那還不趕快試!”
我對高天墨點點頭,從身上掏出了一小搓安曲的花粉,說:“為了防止我們在產生幻覺之後發生意外情況,我把門鎖上。我不會用大劑量,花粉會在三分鐘之後便消失去作用。等我們醒過來之後,去醫院裡抽血,誰的身體沒有致幻的成份,他就是兇手!你們……準備好了嗎?”
再一次八目相對,我們都點點頭。
我把花粉揚在了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