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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機會來了,我們可以從這個楊錚入手。醫生,帶我們去看看那份醫療檔案!”
病例上記載的很清楚,楊錚生孩子的時候只有二十一歲,家庭住址寫的也很詳細,我們按照上面所寫的地址實際的走了一趟,曾經她住的成中村早就建成了一片一片的樓房子,打聽了半天也沒有打聽到楊錚這個人,就連一些老人也不知道。
我們又是去當地的派出所查了一下她的個人檔案,才知道楊錚確實在西星路的中學裡當過美術老師。事實證明了我的想法,西星路十三號的中學裡有著我們沒有發現的秘密,眼睛成為核心問題。
在民政局裡,我們查到了楊錚與她丈夫許瞳的結婚登記。照片中的楊錚亭亭玉立,那種天真與無邪的是這個浮躁的社會早已經失去的東西。楊錚是死了,可是她的丈夫未必死了,按照年齡來推算,許瞳也就五十歲左右。
民政局裡的同志告訴我們,許瞳的身份證地址是在一個農村,都快三十年了,他都沒有辦過身份證,也沒有死亡證明,不知道他現在是不是還活在這個世上。高天墨開著車走了幾乎三個小時的鄉間小路才來到一個偏僻的村落。
村子顯然剛剛下過雨,道路十分的難走,還沒到村邊,車就陷在泥坑裡出不來了,最後無奈之下,我們只能扔下汽車,步行到村子裡,打聽了一下,村子裡還真的這個叫許瞳的,五十多歲,不過村民說這個許瞳是個瘋子,神經不正常,白天從來不出來,一到晚上就開始嚇唬人。
許瞳住的地方很破舊,還是所小土樓,不過樓頂已經長了很多的荒草,看上去是所危樓,我敲了敲門,門並沒有關好,過了半天院子裡沒有任何的聲音,高天墨看了我一眼,直接推門而入。院子裡住著很多的窩瓜,趴滿了整個院子,而樓房也顯得鬼氣森林,窗戶都被磚頭堵死了。
高天墨掏出了腰裡的配槍,走到了我的前面,房門的也沒有關好,他輕輕的推開了門,我立刻聞到了一股重重燒紙還的燒香的味道。我掏出手機照了一下,發現客廳的房間內貼著一道道黃色的紙符,而且牆壁並沒有裝修過,露出一塊塊的磚頭,看上去十分的簡陋。客廳北面,也就是正對著房門的牆壁處,擺著一張桌子,上面還有三棵沒有燒完的香。香還很長,顯然是剛剛點著不久。
高天墨大聲的喊了幾句許瞳的名字,沒有任何人回答他。“他會不會不在家?”
我打量了一下房子,搖搖頭,說:“我想許瞳應該在家,這香剛剛點著,而且一個離開的家都會把門關好,我想他就在這所房子裡。”
高天墨又大叫了兩句,還是沒有人回答,我看到了樓梯,於是我走到樓梯打算上樓,高天墨把拉到他的後面,提著槍走在了前面,那一刻,我挺感動的,他把危險留給了自己。因為沒有窗戶,一樓不管怎麼樣門是開著的,能射進一些光來,但是二樓卻一片黑暗,如果沒有手機,恐怕伸手不見五指。
二樓和一樓的情況差不了,牆壁上到處貼著黃色的紙符,我隨起抓起一張看了看,都是印刷版的,就算有鬼,這東西也不管用,無非是買個心理安慰罷了。我感覺這樓裡有危險的存在著,在二樓轉了一下,就要下樓,如果從房間城突然衝出人來,恐怕高天墨都來不及開槍就得被人打死。
可是我們剛剛轉過頭,一雙在黑暗中幽怨的眼睛藉著手機的熒光而閃爍著,把我嚇得差點兒叫了起來,我剛要伸腿踹向這個東西,但我聽到了它氣喘吁吁的聲音。聽聲音應該是一個人。
“你是許瞳!”高天墨在我的身後大聲的問道。
“什麼?他是許瞳!”
等我的眼睛適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站在我前面真是一個人,臉上沒有一絲的血色,空洞而無神,就像一具活著的著屍體,除了他還呼吸著證實著他還活著。他面無表情的轉過身去,走下了樓,我注意到,他下樓的時候根本不會看樓梯,沒有一絲小心的樣子,看來他真的在這裡住了很多年了。
我想扶他一下,如果他滾下樓摔死了,我們唯一的線索又要斷了。高天墨拉住我說:“不要管他,他已經習慣了。”
到了一樓,他對著北面的那張桌子尊敬的跪下,磕了幾個頭,然後又拿起幾根香點上。我走到他的身後,想想他供奉的到底是什麼人。一看之下,讓我讓大吃一驚,牌位上竟然寫著錢先行三個字,頓時我感覺到一陣陣的陰冷。
他站起來後,熟練從黑暗的牆角里拿出三個小木凳子放到我們的面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