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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鬧的事情。
“給武松的?”
輕撫著衣料,潘金蓮仰頭望著一片片飄落的枯葉,一聲更比一聲悲,道,“再過幾月,就到年關了。不知叔叔過得可好,身上可否穿暖。”
這一刻的潘金蓮,不過是等待夫君回家的娘子。
蘇蘇也不知該如何勸慰,索性在一旁坐著,陪著看葉子。
“妹子倒是心好。怎麼就同大官人湊到一塊了。”潘金蓮打趣地拍拍蘇蘇的膝蓋,蘇蘇還未回話,她就又道,“你看上大官人什麼了?當初姐姐就是看上他床上厲害了。妹子你呢?”
“不知道。其實細想一下,那傢伙渾身上下都是毛病……”
“叔叔就不,叔叔很完美。”
蘇蘇沒說話,只是陪著,聽著枯葉落下的聲音,看著針線一陣飛舞。
坐到晌午時,慶喜趕來告密,說西門慶終於對那幾個歹徒下手了。
蘇蘇心花怒放,這成日不幹正經事的大官人終於醒悟了!
得瑟地跑進刑房,本以為可以看到無數鮮血淋漓的場面,結果——
她真想一巴掌拍死西門慶。
作者有話要說: 忽然意識到,金瓶原著的設定異常彪悍,滿篇都是亂搞男女關係~~~~~~~那這種設定寫同人,註定滿篇亂搞男女關係~~~~~~~
☆、五十
難道說審問犯人不應該像電視中演的那樣,到處是哀嚎,到處是鮮血嗎?
難道說審問犯人不應該像電視裡那樣到處是氣勢洶洶的捕頭嗎?
難道說天朝電視劇總在該河蟹的時候不河蟹,在不該河蟹的時候河蟹嗎?
難道說她以前對監獄和審犯人的知識都是錯誤的?
西門慶你在監獄中點上燭光,擺上酒席,陳經濟作陪,還請來數個歌女跳舞勸酒,是想要搞哪樣??
見蘇蘇來了,西門慶輕輕勾了勾手指。
故作鎮定,蘇蘇走去坐上西門慶的大腿,這點面子她還是會給的。而順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也是必須的。
蘇蘇一落座,那群歹人就高聲吆喝起來,其內容無非是大官人你這樣有錢,怎麼就娶了個相貌如此可怖的女人。
蘇蘇面帶微笑,她已經習慣了。
西門慶喜歡看她,也就行了。
電視中,男主面對這種情況一定會做點什麼讓嘲笑的眾人知曉女主在他心中是全然不同的,是必須不同的。說這番話的時候必定伴隨著男主與眾欺負女主的配角的目光的廝殺!
電視上不都是那樣的嗎?
但是西門慶卻是這樣回答的;“沒辦法啊,是她強迫在下的。”
強迫!
你也有臉說這種話!!!
長長吸了一口氣,蘇蘇狠狠擰了張口胡說的人後背一下。她本以為西門慶會含笑忍著,可他卻呲牙咧嘴的尖叫起來,似乎在為之前的“強迫”做說明。
蘇蘇的威勢更上一層樓!
那群歌姬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各種羨慕嫉妒恨。
那群歹人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各種敬畏恐懼求大姐罩。
陳經濟看她的眼神充滿了各種岳母岳母為啥你不肯愛我。
被眾人的小眼神瞅得從怒火熊熊到渾身冷汗的蘇蘇忽然覺得,今晚,明晚,乃至於若干以後的夜晚,某人都不許上床了。
但不得不說,西門慶實在是酒桌上的精英,飯桌上的全才。即使舉杯對著監獄的窗戶,也能把酒言歡。幾杯酒下肚,那群歹人飄飄然,說話底氣十足。原來他們不過是普通的莊稼人,只可惜住在宋金相交的地方,這些年來金王朝不斷蠶食土地,他們失去了一切,迫不得已南下。本以為多少有點運氣能重新開始,到最後卻發現那不過是一場夢。前途未卜,只得在距離陽穀縣數十公里的小山崗上落草為寇。
龐春梅是他們前陣子在山腳下抓獲的,當時她似乎打算去東京城。至今龐春梅已同他們生活有月餘。
聽到這裡,西門慶眉頭一抬,興趣盎然地問道,“那小娘子身體是否滑的像泥鰍一般?”
蘇蘇知道,西門慶老毛病又犯了。顧忌自己日益增長的“威勢”,她也不便直接發難,在更少兒不宜的話題開始前輕輕在西門慶耳邊吹了一口氣,語調柔和可親,“大官人,您似乎很有興趣啊?”
西門慶打了個顫,正色道,“在下只是擔心春梅身子太滑,各位兄弟抱不穩,放不進去。”
蘇蘇很想吐血……
在話題越來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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