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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鬚拍馬的人在身邊的你很可憐。既然花子虛的案子你並不能得到太多的好處,那又何苦攙和在其中?何不借此機會多一個朋友?”蘇蘇直言相告。迎接她的還是西門慶長時間的靜默。
“倒希望蘇兒說的是對了。”
聽見這個回答,蘇蘇有些奇怪,她本以為西門慶會發一場脾氣的。卻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平靜,看出她的好奇,西門慶也未多言,只是輕輕捏住她的手,“過去的事從不過多糾纏是在下的原則。”
“那你為何總要糾纏與花子虛或許對你有點特別的情意的事情?”蘇蘇逼得有些厲害。
“倒也不是……不過……”
“你什麼都可以說的。”蘇蘇已做好了最壞的心理準備,充其量就是西門慶曾經遭遇過那種事。不過她一定能幫著他走出一切困境,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放心吧,蘇兒,在下沒被男人玩過。”西門慶永遠能將她看透,“憑他,想玩在下?根本是痴心妄想!過去做不到,現在做不到,就算到了將來,他也不過是在下手中的一枚棋子。”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神色逐漸恢復了原本的傲慢。
雖說不太清楚那個“他”具體指誰,但蘇蘇無疑鬆了一口氣。她從後面抱著他,將頭擱在他肩膀上。
西門慶輕輕側過頭,在她眉間輕輕吻了一下。握緊她的手。
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玳安瞠目結舌,手中捧著的刀傷藥啊,金瘡藥啊,紗布啊什麼的已落滿地。撓撓頭,他又不解地盯著相擁在一起的身影。
悶了一陣,吐吐舌頭,收拾起一地的東西,玳安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 【卡文啊卡文啊卡文,過年啊過年啊過年,撞在一起等於斷更啊斷更啊斷更……
淚……
話說這幾日在無邊的卡文中瑟突然頓悟了!原來瑟現階段身邊有一個姑娘就是活靈活現的白蓮花啊!現實版的活白蓮花!
加上過去還遇見過一朵。
……
瑟居然已經遇見了兩朵超級白蓮!這得多牛X的機率啊!
妹子們懂了吧!
原來,長時間,瑟就是那傳說中的惡毒女配!
……………………】
☆、五十三
時間總在人最不留意的時候呼嘯而過,放下心來,永遠都在緊張前行時光就將人拋棄了。
這段時間來,花子虛始終同西門慶有商業上的來往,但似乎每一次都刻意避開蘇蘇。西門慶也只是簡單提起花子虛利用以前的關係同他一道賺了不少錢。
至於花家那一干等叔伯兄弟,上次被蘇蘇趕走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對此,蘇蘇只能說不是她牛叉,而是對手實在太好糊弄。
不管如何,事情似乎一點點朝著最好的方向前進。
她的手藝越來越好,花子虛又幫著她拓寬了一些生意的門路,錢包鼓脹到一定的程度後蘇蘇就將之前住的那幢院子買了下來。西門慶曾嘲笑她放著西門家這麼大的房子不住閒的沒事去買那間破院子。蘇蘇只能解釋說,她在房價比人命還金貴的21世紀呆久了……
西門慶的官當得也不錯。當然,這不錯是從家中的錢庫日漸充實這點來說的……
當一個人走得很順的時候,她就會覺得整個世界都在為了她而旋轉。
蘇蘇現在就有這樣的感覺。
對她來說,而今最快活的事情就是每日正午時分同西門慶坐在葡萄架下天南海北的胡扯。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她在說,說逃學的事,捉弄老師的事,評價看過的好看小說,吐槽雷人的電視電影。西門慶總是安靜地聽著,很少插嘴。
說說笑笑間,秋日晃眼一過,白雪覆蓋了世界。
冬天坐在外面聊天不見得是一件特別舒服的事情,但有些事情已經做習慣了,不這樣做總覺得差點什麼。
一日,蘇蘇同西門慶談季節和氣候,南極北極,待她講完,意氣風發地等待西門慶給點回應的時候,卻只等到一句話, “蘇兒想說何事?”
“……我想說的是,如果在南極,咱們會冷死的。”
“蘇兒別怕,做點什麼就不冷了。”
早已將某人獸性大發的規律摸清楚的蘇蘇迅速繞遠話題,“美得你,你沒聽說過河蟹嗎?”
“不就是河中的一種螃蟹?”
“……”
繼續科普。
蘇蘇又將啥叫河蟹,為何要河蟹認認真真講了一遍,本以為西門慶會瞬時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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