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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的聖母說教就能化干戈為玉帛的聖母系蓮花。
物理系高材生西門總鳳唯一看過的電視劇是瓊瑤的《梅花烙》。
提出這樣的理論,蘇蘇不怪她。
幸好,無數限制級美國電影告訴蘇蘇一個徹徹底底的真理:在犯罪分子面前,白蓮花啥的,聖母啥的,根本同炮灰是劃上了等號的!
所以,當慶喜同那夥人將花子虛的家人弄來的時候,蘇蘇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嚇死他們!用不著像傳說中的錦衣衛一般嚴刑逼供,單憑她那一張傳說中的山林野猴的臉就已經足夠了。對此,蘇蘇都不知道該傷心還是高興。
嚇唬的成果還是不錯,花子虛家的人幾乎跪在地上求她不要再靠近了。
“當時,我一時興起,做出想要強】暴他們其中一個的樣子!”手舞足蹈的蘇蘇問西門慶,“大官人,猜猜,那群男人做了何事?”
“何事?”
“其中一個直接撞向了柱子,說是要以死保清白的身子……”回想起當時那個一身肥肉的壯漢一面哭著一面雙手護胸保“貞操”的模樣,蘇蘇的表情囧雷囧雷。
西門慶看起來就像吞下了一隻老母雞,許久才到,“……蘇兒想說什麼?”
“大官人,你平日對我是如何下口的啊……”
“……”
西門慶重重咳了一聲。
蘇蘇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單靠嚇唬嚇唬是不行了。花子虛家的人保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捲土重來,蘇蘇可不想平添事端,雖說她本性多少有些大大咧咧吊兒郎當,但該做到底的事一定會做到底。
“接下來,就要靠口才了。我也沒做什麼,聊天而已。”
聊天,才是個技術活。
當時,蘇蘇也不過問了幾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你們說花太監是你們家的人,證據拿出來!
族譜?那算什麼證據?那是可以偽造的!
有可以證明族譜的人?行!把他們叫到陽穀縣來!還有,出示證明這些人不是你們找來的騙子的證據。出示證明這些人不是騙子的那些人不是騙子的證據!出示證明這些人不是騙子的那些人不是騙子的證據!
多?不多,才證明三次而已,有什麼多呢?
第二個問題:花子虛早已過繼給了花太監,那樣他從花子虛那裡得到的一切東西都要算給花子虛!你們還說花太監是你們家的人?!那你們說說,花太監是你們家的光榮還是恥辱啊?
榮耀?胡說八道!古人云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花太監連男人的寶貝都丟了,難道還家中出了個太監還光耀門庭?!
恥辱?你們真是無恥!一個人為了自己的家族連男人的寶貝都丟了,你們竟然拋棄他!簡直是不仁不義無恥之徒!
你們說我是詭辯?
我就是詭辯,那你們有本事辯回來啊!
第三個問題:接著說花子虛的事。
你們說那些財產你們也有份,好,證據拿出來。難道你們不知道陽穀縣的西門大官人是很講究證據的人嗎?
要什麼證據?簡單啊!能證明那些財寶同你們有關係啊!比如說,田契啊!錢莊的交子啊!這一類的。
你說你們都沒有?那你們告什麼狀!田契都沒有還想分田地?交子都沒有還想去錢莊裡取錢?你不是做白日夢是什麼?
怎麼?聽不明白了?告訴你們,這叫做偷換概念。懂了嗎?
第四個問題:對了,我就是狀師。你們準備何時同我打官司呢?
蘇蘇手在西門慶肩上一拍,語重心長,“我就是這麼開導他們的。”
西門慶沒反應,已經聽傻了。
摸摸他的頭,蘇蘇笑得很慈祥。“孩子,記得要多讀書多看報,少吃零食多睡覺。”
“……他們就這樣走了?”
“沒,我還強迫他們立下了兩張字據,一張拿給了你們,他要保證自己不再告狀。另一張送去了花子虛府上,那張上面寫得很清楚,他們將放棄花太監的一切財產。”
西門慶長嘆了一聲。
“其實你也不用太佩服我的口才。我倒覺得能辦成今日的事情,八成靠得是我這張山林野猴的臉。”蘇蘇有點小陶醉。
西門慶徹底無語。
說實話,蘇蘇很享受看他現在的囧樣。
他終於開口了,“蘇兒,何苦呢?朋友,要來何用?”
“我只是覺得,只有應伯爵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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