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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其妙,她重新將視線放到遠處的房簷之上,仔細地看著,似乎上面寫了什麼?『駙馬,那上面的是什麼?』
『能看到嗎?』朱樂頓時有些興奮,從窗簷上跳了下來,跑到丁宣前面蹲了下來。『果然,還能看到一點。』
『上面的是什麼?』丁宣疑惑地問道。
『上面的是什麼?』朱樂突然邪邪地笑了起來,『公主果真想知道嗎?』
朱樂的笑使丁宣一陣寒意,她退回了視線,緊盯著眼前的朱樂。有一種感覺告訴她,似乎有些什麼東西變了?
朱樂不再言語,她從地上撿起一根樹枝,一筆一畫地在丁宣窗前的雪地上勾畫起來。
月亮漸漸隱去,微弱地光亮打在地上——I?U
『這是什麼?』丁宣看著地上的圖案符號,又抬頭望了望西院房簷。
『這是昨夜我要對公主說的。』朱樂收回了笑容,一本正經地看著丁宣。
昨夜要說的?丁宣的心莫名地顫了一下,她詫異地看著朱樂。
一時間,兩人無語對視中。
『公……主,是時候上早朝了。』小淼明知不該她開口,可是望了望天色,再不說便要來不及了。
丁宣回過神來,輕輕地皺了皺眉,她看了看朱樂,卻又不知該說些什麼。『駙馬,本宮要去早朝了,你回房休息吧。』
朱樂低頭微微一笑,『我隨公主一同去吧,我也許久未上早朝了。』
丁宣默默地看著朱樂,朱樂身上的某些東西給她的感覺有些不同了,到底是什麼?
丁宣沒有拒絕朱樂,她也沒有理由拒絕。的確,父皇昨日早朝之後便問自己,駙馬何時可以痊癒,她只是含糊地搪塞了過去。若今日再問,恐怕自己倒有些難以回答!可是,朱樂本性便不喜參政,為何今日竟會如此積極?
朱樂的某些反常使丁宣心存疑惑,她站在書房中,望著西院的房簷,又看了看窗外那奇怪的符號。有種一預感越加強烈……
馬車上,朱樂與丁宣面對面地坐著。與以往一樣,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妥。朱樂還是習慣性地掀開車窗的簾子探頭望著。丁宣看著朱樂的側臉,擰眉。
『公主,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吧。』朱樂突然開口。
『是啊。』丁宣收回視線,順著朱樂掀開的車窗簾子向外望去。
『公主今日的話似乎不多啊。』朱樂放下簾子,調笑道。
『本宮一向如此,又何來今日的話不多。』丁宣淡淡地說道。
『那公主倒地知不知道我在西院房簷之上寫的是什麼?』朱樂突然湊近丁宣,鬼魅地笑著。
丁宣向後一閃,冷冷道,『本宮不知。』
『那公主可想知道?』朱樂無視丁宣的冷言冷語,繼續調笑般問道。
『若本宮說不想呢!』丁宣有些惱,朱樂何時以這種口氣與自己說話?!
『那公主可以去問一下國師,他知道。』朱樂聳了聳肩,退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
丁宣盯著朱樂,突然,一個念頭使她背後一寒!西院房簷?『駙馬,西院房簷上的東西也是你寫的?』
朱樂似是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是啊……』
『那你是如何上得去房簷的?!』那西院的房簷是這宮裡除養心殿以外最高的,要想上去,除非要去兵部借用特殊的梯子。這樣高,而且並無工具,而朱樂昨夜才剛剛說過,她並無半點功夫,這樣一來,她又是怎樣上去的呢?
『公主好聰明!』朱樂似是極度滿意地衝丁宣笑了笑。
眼前的朱樂!面貌與之前並無改變,只是感覺中卻多了許多神秘和邪氣。不對,她似乎不像朱樂,丁宣猛然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仔細看著朱樂的眼睛,卻發現淡淡地紅色竟在朱樂的眼角若隱若現……
『你不是駙馬,你究竟是誰?!』
作者有話要說:沒能三更,兩更補上
第四十一節
『公主是在說笑嗎?我不是駙馬,那誰又會是駙馬?』
朱樂那一臉的壞笑,調戲般的口氣。這些,在丁宣眼裡,更加增添了對她的懷疑。馬車依舊在行駛,耳邊不間斷地傳來那有節奏的馬蹄聲。丁宣沒有再說話,她敏銳的直覺不斷地在提醒她,眼前這個人的危險性。
兩人在這詭異的氣氛中沉寂了良久。突然朱樂噗地一聲笑了出來。
『真是難得。』朱樂將背靠在坐椅的椅背上,仰頭嘻笑道。
丁宣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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