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第2/4 頁)
樂那已模糊不堪的臉龐許久,最終還是揉了揉額角,轉身欲離去。
『溫煦。我……朱樂。』朱樂再大叫一聲。隨同她叫的聲音,周邊計程車兵瞬間笑聲大作,一個個指指點點地學著朱樂叫著溫煦。
然而,這一回,溫煦倒是沒有反駁那些士兵。他猶疑地扭回頭來,望著朱樂所在的豬籠良久,突然一瘸一拐地衝了過來。朱樂有些驚,她忙向後一躲,她差點忘了,溫煦的腿是她給射成殘廢的。
『你別躲,快過來。我看不見你。』溫煦在豬籠外大聲地叫道。任周邊的嘲笑聲響於而邊,卻不為所動。
朱樂挪動著身子,試圖靠溫煦近些。只是她心中的擔憂還是有的,在確定了溫煦觸不到她的地方停了下來。『這樣能看見了吧?』
溫煦透著火光疑惑地審視著朱樂,有點猶豫,有點不敢相信。突然他大聲叫道,『你們不要笑,你們抓錯人了,快過來把他放出來。』
溫煦這一吼,周邊計程車兵個個啞然,面面相覷而不知所措。一個奸細,引得溫煦如此大動干戈,不得不讓這些士兵疑惑。
『孃的。你們他媽的趕快給我都滾過來,放人。聽到沒有?他是自己人,朝廷命官。』溫煦扯著豬籠著鐵鏈,漲紅著臉罵道。
興許溫煦的怒罵起的作用不是很大,倒是那一句朝廷命官著實起了作用。眾士兵一聽這一句,鬧哄哄地便都衝向了豬籠。甚至於,朱樂在被扯出豬籠後都沒弄明白她是怎麼出來的。不過,最讓她驚奇的莫過於溫煦的變化。她記得溫煦是一儒雅之士,飽讀詩書,怎會變成如今這般“粗魯”?
朱樂被放了出來,士兵們也一鬨而散。畢竟誰也不願意來承擔抓錯人的責任。溫煦笑罵著這一群沒有膽實的夥伴,卻把朱樂拉到了一間帳篷外,『朱樂,裡面有水,你去洗洗吧。你這一身味道如今去哪也不太適合。』
朱樂猶疑地看了看那幾近透明的帳篷,心中倒有怯意。似乎溫煦查覺到了,突然笑了笑,小聲道,『放心,你進去儘管洗,將蠟燭吹熄,我在外面替你把風。裡面有我之前準備換洗的衣物,你先湊合穿著,這裡是軍營,不比都城。一切都得從簡。』
最後,朱樂被溫煦推進了帳裡。朱樂還在回味著溫煦話中的含義,難道她的身份已被溫煦察覺?只是,她卻是管不了這麼多了,匆匆地將身上的衣物剝掉,跳進了浴盆好好洗了一回。當她穿著溫煦的軍裝步出帳篷時,迎上的卻是溫煦那有些憨厚的笑容。
『怎麼樣,舒服吧。』溫煦起身,蹣跚地走到朱樂面前,『你為何會被抓在豬籠裡?不對,不應該這樣問,應該問你為什麼不在都城?不在皇宮裡?』
『溫煦,你怎會知我在皇宮?』朱樂詫異,就算溫煦知道她是女子,也不應該知道她在皇宮,畢竟丁宣已經下旨宣告駙馬死了。
溫煦愣了愣,突然一拍腦袋,『瞧我記性。』他四下看了看,拉著朱樂走進了另一間較大的帳篷中,『外面不適合說話,我們裡面說。』
朱樂被推到一張矮桌的旁邊,隨後又被溫煦按到了地上,席地而坐。溫煦則是坐在了她的對面。矮桌上擺著大塊的豬肉,大塊的豬皮,還有一隻烤熟的豬頭。挑有些犯惡心,她別過頭去,儘量地讓自己忽視這一桌的全豬宴。她發誓,她這一輩子再也不吃豬肉了,同時,再也不說讓誰去浸豬籠了。
『朱樂,我們邊吃邊說。』溫煦拿起一條豬皮塞進嘴裡,端起大碗喝了一口水。
『你先說剛才的問題。』朱樂有些焦急。
『哦。是這樣的。』溫煦向帳外看了看,『都城一個月前戒嚴,為的便是找你。你可知道?』
朱樂茫然地搖了搖頭。為了找她而戒嚴?
『這是密令。對外只是說城中有奸細而已,實則是在找你。聽顧冷說,那一日,皇上突然將他叫到於御書房,下令把城門關了。只許進而不許出。還要顧冷挨家挨戶地去找,荒地也要找遍,一遍沒有便找第二遍。只是當顧冷問皇上找什麼的時候,皇上這才猶豫地說出了找你。』溫煦一口氣說完,又大口地喝了一碗水。『而那個時候,你沒死的訊息才被慢慢地透了出來。』
丁宣找她?這種找法?朱樂感激的想哭,如若當初她在城中昏倒,勢必不會錯過丁宣的找尋。然而,朱樂下意識地看了看手中那泛著紅的感情線,卻不禁黯然了起來。若丁宣知道如今她的手掌變成這樣,會不會錯以為她是那個朱兒?
『朱樂。』溫煦叫道,伸手在朱樂眼前晃了晃。『發呆呢?』
朱樂抬起頭吸了吸有些泛酸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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